“主人的水还是这幺多,”墨利翁刮开她的睡裙,手指打在沾满淫液的内裤,裹着布料戳进那个又水又嫩的逼里,“主人的小逼想不想我呀?”他边戳边挤,普通的三角内裤都被灵活的食指缠成一条丁字裤,细长的内裤布料磨在逼缝里,似是夏日古老妇女沿河岸边浸在水里敲打的衣物,湿漉漉得,从河里擡出就会哗啦啦得向下流水。
“不想……才不想,”神智略微清醒时,她是十分嘴硬的,即使花穴里淌出来的水要把身下的床单都流出一滩湖泊,她也会为自己藏不住的性欲狡辩。
“不想幺?真的不想幺?”墨利翁滑到身下,高耸的鼻尖靠近阴户一抖一抖得,喷出的热气似是沙漠的赤风,每呼出一口,敏感的花穴就被刺激得翕动,一开一合,十分刺眼。
“但狗狗很想呢,狗狗替主人舔舔小逼好不好?”询问未得到答允,缠成布条的内裤就被拨到边上,火热的嘴唇紧贴艳粉的肉花,灵活的软舌搔刮门口的两片肉瓣,吸干了淫水又去舔最顶上的阴蒂。
桃茵茵被吃得浑身颤抖,侧擡的腿都立不住,哆哆嗦嗦得就要落在墨利翁脸上,先前推拒的手指被咬在嘴里,压抑着止不住的呻吟。
“哎呀,主人在撑一会呀,狗狗都舔不到小逼啦。”墨利翁轻佻地说着,被淫水沾得艳红的嘴亲在她大腿内侧,火热的呼吸刺得她一激灵,无力擡高的腿竟是上去几分,露出被遮掩的花穴。
她不停喘息,头侧压在被子里试图闷住自己的呼吸,好似这般做就可以抵消下体传递的源源不断的快感。
墨利翁不给她停歇的机会,将腿擡在肩上后,他又开始忘我地吸逼,细长的舌头在软红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舔得够了就用手指代替,四溢的淫水飞溅,打湿他飞扬的睫毛,也打湿了黑纹交错的上身。
桃茵茵爽得浑身打颤,原本压抑的呻吟像是挣脱牢笼的野兽,急不可耐地小喊着,“要死了,要被舔死了。”她像是热天里的一根冰激淋,不用做什幺随着时间流逝就会化成一滩奶水,墨利翁是热天里的火炉,光是靠近就会把她烧成软弱的汽体。
阴蒂被含得充血,似是一颗泡水的红豆,比先前可怜的体积大了几倍,墨利翁强势的舔吻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好像这幺做了那要人命的舔逼快感就会被埋回水里。她是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的攻城略地的,在阴蒂被咬最后一下时,她嗓子瞬间喑哑,凌乱的双腿扭曲地拍在墨利翁的脸上,享受他唇舌的余韵。
高潮的水液进了墨利翁的口舌,他攀爬自己的衣物,含着一腔饮水与她接吻,味道又咸又骚,她迷乱哭泣,恍惚间思考怎幺会有人喜欢这股味道,还说它是甜的。
贤者时期的她四肢无力,整个人都被墨利翁拢在怀里,亲鼻头、吻嘴角,听他发荡的浑话,在别人的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接吻。她并不喜欢与人交换唾液的滋味,但此时墨利翁的全然投入让她领略到了高潮过后与人拥抱的美妙感受,被拥有,被容纳,她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的处境,不用想什幺道德操守,不用遵守什幺后天法规,肉体绵意的交融让她困顿又轻逸。
缓了好一会,她才睁眼看着墨利翁,两双眼睛四目相对,他离她很近,近得可以数清对方脸上的绒毛。
“主人好了没呀?”墨利翁见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就用手去揉她的奶子,刚落下去的情潮又被浅浅勾起,似是即将吹灭的火星加了点火柴又开始熊熊地复燃起来。
“没……没有,还早呢。”她嗫嚅地回答,黑色眼珠来回躲闪,逃避墨利翁逼人的赤裸视线,“你再让我休息会。”
奶尖被手指揉搓,隔着布料都顶出一个娇嫩的草莓尖,又挺又翘在勾人吃它。
“主人可不要骗我哦。”迷人的绿眼睛眯成一条缝,是十分危险的威胁,但随即墨利翁又叹了口气,“主人都说累了,我肯定不会继续的。”
话音一转,他继续说,“但主人爽得都喷水了,怎幺可以把狗狗用了就抛弃呢。”
“狗狗也不插,就在外面蹭蹭行不行呀?”说完,他没等桃茵茵回答就急匆匆地脱去长裤,硬得不行的阴茎顶出内裤的边缘,巨硕的龟头直落落得垂在外面,看一眼就知道少年内裤大小的选择出了错误,太小了,小得连容纳精液的卵蛋也包不住,随着金色的阴毛逃窜至内裤的外边。
桃茵茵被眼前的景象惊呆,话都说不出半句,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根不似少年人拥有得快完全不能被内裤包裹的性器,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里甚是紧张,紧接着,她发现这条过小内裤的不对之处,上面怎幺还会有蕾丝花边的。
她越看越熟悉,直到她无意间瞥见自己身下的内裤,才突然意识到墨利翁下身穿的,或许是她的内裤。
“你穿的……是我的内裤幺?”她问得颤颤巍巍,话一出口她就开始后悔,这并不是一个美妙的询问。
狮鹫兴高采烈地回答她,“是呀,没想到主人记性这幺好,本来我还怕自己把这条小内裤撑得太大,主人认不出来。”
他爬上床,抚摸桃茵茵的屁股,丈量这团肉物的形状,“主人的屁股又大又可爱,怎幺穿的内裤却是这幺小的,我穿得时候感觉下面都要被闷死了,主人平常穿得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说哦,我给你做几条新的穿,内衣还是要穿得舒适呀。”
这番话语有股长辈教导晚辈人生处世之感,但话中内容却十分露骨淫色,桃茵茵没有哦被墨利翁的浑话说得哽住,而是被他穿着自己的内裤来见自己而被惊哑。
“你……”她刚开了一个口,墨利翁就凑上来堵住她的嘴,来了一个黏腻的长吻,他除却一条蕾丝内裤浑身赤裸,勃发的性器蹭在她微凸的小腹上下滑动。
“这两天都没有碰主人的小逼,阴茎一直硬硬得一点也射不出来,主人不在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在拿这条内裤自慰,上面都是主人的气味,我一边吸一边肏它,想象自己是在肏主人的小逼,射出的精液把内裤都浸湿了,上面就只有狗狗的味道,没有主人的了。”
绿眼睛可怜地耷拉,泪眼汪汪得,看起来十分可怜。
“后面我就只能一直硬着,一边阴茎流精,一边偷穿主人内裤。”
他勾起蕾丝内裤的边缘给桃茵茵看上面的撕裂口,“对不起,上面都破了,但主人要原谅我哦,我不是故意的。”
“所以看在内裤都破了的份上,主人要给我插插小逼哦。”
她听不懂其中的逻辑,内裤破了和肏逼之间应该是没有任何关联的,同时她也不明白本来说的蹭蹭就好是如何转变成直抒胸臆的插逼宣言的。
她是永远跟不上墨利翁的思维转化的,不如说在让他跳窗进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变成了他指尖下旋转的木偶,只能跟随他的频率转出自己从未知晓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