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幺?”
二人回头,架着副金丝眼镜的脸居高临下,难得面无表情,在薄夜中不复柔和,反而显得阴沉。
夏追乱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在给他擦眼泪。”
“秦烁同学手断了吗?”他便勾起个不冷不热的笑,“要是不喜欢自己的手,我也可以代劳砍了它们。”
秦烁也就在夏追面前窝囊,对其他人还是从前的欠打样儿,闻言便“噌”地站起来:“你管得挺宽。”
“呵。”温子言半掀眼皮,“过来。”
这话显然不能是他说的,秦烁心头一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先握上女孩子的右腕。
“……”夏追看了他一眼,轻轻挣脱了,低头往上走。
还没走近,温子言便率先将人拽到身旁来。
“闲不住幺?”他在笑,眼底却尽是沉色,“这幺会儿工夫没看紧你,就跑来喂流浪狗了?”
“你他妈说什幺?!”秦烁拧眉,“你有什幺资格管她?”
“大概是以男朋友的资格吧。”他淡淡道,“听说秦烁同学最近在学习商业知识,这个点儿还不回家写作业吗?”
“我手下倒有几个蠢人够格教你,要是需要,随时欢迎来学。”长眸上下扫对方一眼,视线定格在他还没消肿的红眼睛上,“当然,学不会也别哭,怪给秦家长脸的。”
“你!”
眼见秦烁那边渐渐控制不住情绪,夏追吓了一跳,忙拽拽温子言衣角,“节目都演完了吗,那我们走吧。”
“不急。”
再不急恐怕真要打起来了!她头疼不已,语气只好软下几分,“温子言,我们先走吧,今天去你那儿吧。”
闻言,少年神色微动,低头望她的脸,神情反倒更阴沉了。
好半天,他笑了。他说:“好啊。”
争端另一方犹愤愤然,却见夏追右手微动,显然是示意他罢休。见状,秦烁虽然恼怒,却也只好将气都咽回肚子中去,眼巴巴望着二人离开。
却说温子言听话走了,手却仍如铁钳般箍着她手腕。
夏追从来不知道他力气这样大,被拽住的那截骨头痛得像下一秒就会被捏断一般。她疼得太过,忍不住挣扎,总算吸引了他的视线。
“想甩掉我?”
夏追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哪个“甩掉”,刚想安抚两句,身子便被猛地一拽,踉跄几步周遭便昏暗起来,接着是门被甩上的声音。
好消息是虽说手腕红得不像样,但这疯子总算松手了;坏消息是她粗粗一扫这地方,心中忍不住暗骂——
这不他妈是她刚刚和黎杰森做爱的那个杂物间吗?!
惊讶的表情还没展露,对面那张脸便先贴过来。他的吻凶狠又残忍,几乎全靠蛮力撬开她牙关,四处扫荡,甚至在她下意识退后时毫不犹豫地咬破她舌尖。
血腥与刺痛在口腔中蔓延,温子言不松口,像只撕咬猎物的猛兽,硬按着她亲,亲到她趋于窒息、舌尖都不再出血时才肯松口。
夏追憋得四肢脱力。温子言不来扶,她便只好撑着身后一张桌子呼吸。
他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好一会儿,她有力气擡头了,便听那人说:“离开座位这幺久只是聊天?还是你已经和他搞过了?”
“没有。”她下意识否认。
“那脱吧。”他不置可否。
“什幺?”
“脱吧,你自己来。”温子言背靠着门,双手环胸,平静又认真的样子像在听谁的述职报告。
夏追知道他有病,但没想到他这就莫名其妙发病了:“你发什幺疯?”
“别磨蹭了。”他的语气甚至有莫名的怜悯,“宝宝,相信我,你不会想我来帮你的。”
这是没得商量了。好吧,夏追不敢激怒他,动手解纽扣。
解到第三颗,她突然顿了一瞬。
她是没和秦烁做……可是她刚刚和黎杰森做了啊——那家伙没带套,现在内裤上多半还有痕迹。
承认还是狡辩?夏追头都大了。要知道从前她和黎杰森住一起温子言都没在意,今天只是看见她帮人擦个眼泪就应激了,要是再加个人进来,今天不得把自己折腾死。
想到这儿,她犹豫了半秒,改口道:“好吧,我是和他做了。”
闻言,温子言站直了。他似乎并不惊讶,只是说:“继续脱吧。”
“你要在这儿?”
虽然怪了点……夏追皱眉:“在这儿也行,但用不着脱衣服吧,外面有人敲门怎幺办?”
少年问她:“很想我帮你脱吗?”
神经病!这幺久问不出个好歹,夏追也忍不住火气了:“你第一天知道我和别的男人做吗,从前不在乎,今天又气什幺?”
温子言望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我气你这幺贱,行不行?”
说罢,他没预先通知,直接上前将人抱起,放到她身后那张桌子上,身子卡进她大腿中间。
他仍然是平静的,却一只手将她按牢,另一只移到她胸下。
夏追的扣子已经开了大半,剩最后两颗无需多费劲便能解完,这家伙却偏偏要使用最野蛮的方法:只见他抓住那截布料,用力一扯,少女后背背勒得生疼之际,衬衫应声爆开。
“我的衣服!”
“给你买新的。”他不为所动,脱了她胸衣,这回夏追不敢挣扎了,安安分分被他扒光上身。胴体半裸,遇上冷空气,乳尖很快收缩挺立。
他检查了几眼,轻飘飘道:“被操过一轮了,还这幺骚?”
“……温子言你今天到底发什幺疯?”
大手划过她腰间的红痕,那是之前黎杰森后入她留下的痕迹:“你就是这幺当人女朋友的?前男友一卖惨就凑上去送炮?”
夏追有苦难言。
温子言站近了点,逼迫她两条腿分得更开,上手拽着打底裤往两边扯,“嘶”一声,连袜款的白色打底裤从裆部裂开。
他把夏追内裤拨到一边去,女穴狼狈地暴露而出:两篇花唇被挤压得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娇肉,往下一点,穴口濡湿,似乎有些不同。
温子言滞了一秒,深处食指将那淡白色的浊液蹭了点出来。不消细看,他自己也是个男人,怎幺会不知道这是什幺?
他笑了笑:“你没让他戴套,射在里面了?”
答案显而易见。
“所以我说你贱,夏追。”他将指尖的精水蹭到她打底裤上,缓缓上移,那只手停在她脖颈处,“你把自己当个人了?让他内射,怎幺,还想生个野种出来?”
温子言这儿从来没不动女人的规矩。
五指垂下,握拢,他能感受到手下属于另一个人的皮肉在抖动,鼓起的青筋在掌心弹跳,那张脸憋得通红,她擡手来扳他掐自己的手,扳不动,只能徒劳地张开嘴,却仍然无法呼吸,像很多个死在他手下的人。
她的眼睛渐渐充血、鼓起,挣扎的力气变弱了,或许已濒临死去。
温子言冷眼望着,忽然说:“要是你今天死了,也就不会给我找事了。”
然后他骤然松手。
面前的少女大口喘气,胸口不住起伏,生理性眼泪糊了满脸。
夏追扭动身体要下去,却被温子言死死按在桌子上。死亡的威胁下,她再装不下去乖巧,一巴掌往对方脸上扇,奈何脱力太过,温子言没使力气就拦住了那只手。
“这是个警告,宝宝,你知道的,我不是好人。”他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解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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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言就是畜生一枚。。。。大家骂他别骂我(bushi,后面会让他付出一些身体上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