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手指摩挲着刚刚抚摸过小水皮肤的手指。
那柔嫩细滑的感觉似乎还萦绕在手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渐渐飘散。
脑海里闪过刚刚那副香艳的身体,下面的小兄弟又不可自抑地擡起来头。
哗啦……他又捧了一捧冷水打到自己的脸上,强忍着那股恶心去抚摸那物什。
面若如玉的脸庞紧皱着眉毛,口中时而呼出几声粗喘,套弄间,他又想到了小水那乳白的乳房,细长的双腿,以及那面若桃花的小脸。
嗯哼……
白色浓稠的精液射进水中,渐渐稀释,身上那股焦灼的热也渐渐散去。
披起一袭长衫,来到小水的房前。
房间的灯火还亮着,窗户上有隐隐绰绰的身影,他曲起手指想敲门,沉思许久,却又放了下来。
门内的小水看着白银靠近房间,然后又离去,心里复杂极了。
他总是这样,平常把她当深闺小姐一样对待,凡事都很尊重她,虽说她是他的贴身婢女,但大部分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有时甚至都是他在照顾自己。
小的时候她把他当弟弟对待,后来逐渐疏远,她也知道两人的身份,一个当奴婢的,怎幺可能当少爷的姐姐呢?
后来夫人临终前又说把她托付给少爷,她也知晓夫人的意思是以后想让少爷把她收入房里。
随着少爷渐渐长大,他的品行样貌是样样受人夸赞,连平时她来月事的时候,都会体谅她几分,让其他婢女给她送暖袋来,这样世间少见的男子,她当然也忍不住春心萌动了。
可少爷自从第一次遗精之后,便对所有的女性避而远之了,连她都冷待了几分。
她那些刚起的心思又渐渐熄灭。
可刚刚少爷的那些行为却让她害怕,这让她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老爷的样子。
夜里胡思乱想了许久,直到快要天明的时候才睡着,但小水第二天还是准时出现在白银的门口伺候他洗漱。
她偶尔装作不经意间撇了白银一眼,却发现白银还是如往常一样,好似昨天晚上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
用完早膳之后,白府迎来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若不是从小在府里待候,恐怕都不认识此人是谁,白兰身着一席道观的衣饰,虽已三十年华,却和当初还未出闺时的模样差不多,一身素朴,却难掩贵气。
“姑姑!”白银看见白兰语气都欢快了几分,
此人正是白府出家修行的大小姐。
白蓝看见侄儿已经长成如此俊秀如玉的模样,心里也慰藉许多。
摸着他的发顶说:“银儿,你长大了。”
“姑姑,你好多年都没有来看我了。”白银脸上有些落寞,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与他最亲近的女家眷也就只有姑姑了,却也在几年前离开了白府。
“银儿,今日我来是给你送药来了。”白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银瓶,递给白银。
“你既己长这幺大,昨日又是月圆之日,你定是已经了解你自己的身体了。”
白银把这荧屏拿在手中端详片刻,瞬间明白了这药的用途。
“这瓶里只有三粒药,是我这几年走遍大江南北为你搜集过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这虽然有一定的缓解作用,但吃了之后带来的副作用也会让你很痛苦。”
白兰说起这药,心里还是有些怨自己的哥哥的,若不是哥哥做了负心的事,银儿也不会受这罪。
他们白家也不知道是做了什幺孽,无论男女,每至快要成年的时候,在月圆之日,都会如饮春药一般,燥热无比,需与异性交欢才能缓解,否则就会狂躁致死。
白银听到这药是姑姑历经千辛万苦为他找来的,心里触动万分。
“姑姑,这怪病难道就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大不了我也和您一样出家去。”
白兰对白银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并没有斥责。
“我出家并不是因为这病,而是因为人。”白兰看着屋外院子的场景,开始娓娓道来十年前的旧事。
“其实这病是有彻底根除的办法的,只不过很是损人。”看着白银眼里闪过期待。
她继续说,“你若是想彻底摆脱这病,那就得找一个与你相爱之人,两情相悦之后交合,这怪病便会转移到你爱的人身上,如若不然……”
后面的话,白银当然也想到了,失败的后果不就是他吗?会再次转移到生下的孩子身上罢了。
那一瞬间他做了一个决定,决定再也不要靠近小水,他怕……
白兰叮嘱了白银一些事之后就离开了。
白银把自己独自关在书房里,想着自己的后事,他并不想连累小水,也不想如此狼狈的活下去,那就想个两全的方法。
三个月之后,自己就自行了断,只是在此之前必须得安顿好小水,他总是担心自己走后小水过得不好,必须要为他铺好路,他才能安心的走。
院外在喂养池里金鲤的小水也是心事重重,她准备好茶水,准备端进去的时候,把少爷和大小姐的对话全部听见了。
她知晓少爷肯定不会那样做,当然也不会这样活下去,这样下去,少爷肯定会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要是少爷心悦她就好了,以前她只是幻想,现在她恨不得强人所难,但少爷怎幺会喜欢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