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上男人的视线,脸上接连又浮现出几分委屈,而后撇开脸,带着哭腔又道一遍:
“父亲母亲,元娘不孝,自请离去,从此不会再出现扰人心烦。”
“我不允许!”裴诚收紧了握住她手臂的掌心,忿忿地看向堂前的父母,随后是面露刻薄却惧怕兄长的裴淑,“你们谁都不许逼她!”
“你这个逆子!”裴老爷猛然站起身,“你为了个女人,怎幺跟为父说话!”
整个后院一时寂静无声,没人敢去触这等霉头。
裴诚微眯眼睛,收起了脸上的攻击性,在女人旁边跪下。“总之元娘不能走。”
“孽障!”裴老爷擡起拐杖想要朝他们扔去。
裴夫人赶忙抓住他的手臂,“老爷!你冷静一下!你们都愣着干嘛,快来扶啊!”裴夫人招呼四周的仆从,又看向跪着的裴诚,“阿诚,你这是在干什幺,你为了这个女人,你要气死爹娘吗!”
“好了!”裴老爷坐回椅上,拄拐一敲地面,堂内瞬时安静。“让这个女人滚!再也不要出现!”
“父亲!”
“让这个逆子去领家法!”裴老爷猛一拍堂桌,“自己弟弟还没安息,就想给我们家闹出这幺大一通笑话!”说完怨愤地经过跪着的两人走出正厅。
女人又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多谢老爷,多谢夫人,元娘感激不尽。”
裴诚完全被愤恨冲昏头脑,他狠狠将女人推倒在地,没给其他人一点反应的时间,扑过去扒住她衣衫的两襟,想要就地把人给办了。
“你们都愣着干什幺!”裴夫人也被气得胸口闷,见发了疯似的长子好不容易才被下人从女人身上拉开,她猛一拍脑袋,“哎哟!家门不幸啊!我的命怎幺这幺苦啊!”
正厅堂屋一片混乱,人影幢幢哄闹四起。
这场闹剧最终以府内侍卫对裴诚采取措施将其弄晕而收场,裴夫人以在场人全家性命为要挟,后院的事终是没闹去前院明面上,那女人也就此获许了自由。
临安城里只留下裴家小少爷死因蹊跷的风谈。
一阵狂风划过竹林,竹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在这幽旷的山谷尤显风声鹤唳。几片竹叶受不住狂风侵袭,脱离枝干卷入空中,吹进了一间小屋的窗里。
白榆走到窗边,想将藤窗合上,身体却突然被锁在窗台和一个怀抱间。
“姐姐,关窗太闷了。”声音的源头枕上了她的肩,埋进她的颈窝,随后一双手臂圈住了她的身体。
白榆还是使力挣出手臂将窗合上,又去解腰上的手,可那双手就像紧扣的榫卯,怎幺也掰不开。
“我刚回来,现在很累。”白榆无奈道。每当白术叫她姐姐,她就知道他要做什幺。
“姐姐...”白术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脖子,逗得她直痒,“这次是怎幺死的,跟我说说呗。”
他的嗓音愈发低哑,白榆不断缩起脖子,伸手抵住他的额头。白术循着这轻微的力道擡起头,向她散去满眼秋波。
白榆趁其不备一使劲,挣脱了他的怀抱,朝热着茶水的矮几走去,“少儿不宜。”
话音才刚落,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她已然被白术压在床榻上。少年比上一次见面时似乎又长开了些,眉眼间张扬起几分凌厉,她好像忽然明白京城那些姑娘们为他痴迷在何处了。
“跟我说说嘛,姐姐。”
白术当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早已解开了她的腰带,唇瓣从她的嘴角游移到锁骨,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腿心揉搓。
白榆被挑起了兴致,自己扒开了胸前的衣襟。
“真的想知道?”
白术勾起一侧唇角,解开了她的里衣带子,“嗯,说给我听嘛。”
她眼神已有些迷离,伸出双臂绕过白术的脖子往下勾,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他前一天吃了螃蟹。”
“嗯。”白术也轻轻磨吮她的侧脸,手掌有节奏地在她的乳房上收放自如,浑圆饱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又藏进了掌心。他的手掌火热,仿佛要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独属自己的烙印。
“所以我在我的乳头上抹了白术。”她笑弯了眼角。
白术转过脸,他们的嘴唇正好相触,白榆看见他深邃的黑眸里又多了一分不可察觉的晦暗。白术张开嘴吮起咬住了她的唇,牙关愈发用力。
“唔唔...”她吃痛地拍了拍他的胸膛。
白术最后一咬,便松开了,还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伏下去含住了她的乳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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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所有杀人方法都是编的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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