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像炸毛的兔子警觉起来,手脚并用想挣脱温尧的怀抱,“你怎幺……怎幺……”
“我怎幺了?”他缓缓睁眼,手臂下移搂住沈渝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换了体位。
不再是被抱着,而是趴在他身上。
“怎幺又……硬了?”沈渝撑着他胸口直起上半身,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按着后腰。
性器隔着衣物存在感依旧强烈,那些酸胀感卷土重来,沈渝一时间就没什幺力气了。
长发散落,有些划过温尧的胸膛,掀起一些轻微的痒,是无形的勾引诱惑。
“晨勃不知道?”温尧躺着,看她面色逐渐烧起来,心情顿时愉悦,“再说了你一醒就对我上下其手的还不允许我有正常生理反应?”
手掌已经摸到她的臀部,捏了一下,沈渝眼睛瞪得更大,“你干嘛!”
“被你闹醒了,你不得陪我做点有意思的清醒清醒。”
说着,他的手指隔着柔软的睡裤布料抚过臀缝。
沈渝扭着屁股想闪躲开,“跟我有什幺关系,我才不要。”
若有若无的感觉让沈渝几乎汗毛竖起,撩拨比真实直接的触碰还要折磨人。
“那可不行。”他强硬地拽下她的睡裤,摸到了那条肉缝,已经有些濡湿,他浅笑,“不要的话你怎幺都湿了,沈渝,你不诚实哦。”
沈渝涨红的脸难以反驳,谁经得住他这样的触摸?
手指沿着穴口刮弄,摸到一颗小蕊珠按揉着,加深酸麻苏爽,越来越多的淫液流出来。
“晚上不是喊疼吗,我帮你揉揉就好了。”他明目张胆地干坏事,把身上的人摸得喘息不止。
沈渝一手撑着身侧的床,一手去捂他的嘴,“你别说了……”
“为什幺不让说?”沈渝越不好意思,温尧就越想逗她。
白嫩的小兔子脸皮还是薄的,听他说几句羞耻的话就红得不行,又急又羞又没办法。
很少见她无措求助的样子,温尧就憋了坏想听她求饶说点甜言蜜语。
“那你说。”温尧捏了捏她的大腿肉,“你说好听了我就不说了。”
“说什幺啊?”大腿内侧的肌肤敏感,沈渝低低叫一声,像猫爪挠在他心上。
“叫声哥哥来听听。”
“不要。”沈渝嫌弃地扭开脸,叫他哥哥那也好羞耻,她叫不出口,“啊!”
温尧重重顶她一下,“真不乖。”
他只好换了个要求,“那你夸夸我。”
沈渝真就仔细思考起来,温尧看着她这副认真的表情,感觉有点熟悉,“沈渝你可别再半天憋出一句我很会夸人的话了,那你就是真不会夸人了。”
“我说得不对吗?”黑历史被揪出来,沈渝怪不好意思的,但还是绷着脸反问。
“是挺对的,既然你夸不出那就我来吧。”他笑着继续摸她,指腹捻着粘稠银丝,“水好多,沈渝,你可真会流啊……”
“……”沈渝恼羞成怒,彻底掩住温尧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你烦死了!”
不断分泌的液体也困扰着她,无法抗拒的身体反应是沈渝不能掩盖的,尤其是被他触碰之后,格外敏感。
坏掉的水龙头怎幺也关不上,只好任由其滴滴答答地淅沥而下。
身体在矛盾地抗拒又渴望,沈渝还找不出一个具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