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旅馆里,谢漫坐在吱呀作响的老铁床床边。床单漂得惨白,还散发着一股漂白粉的味道。床头柜上放着方才在楼下买好的避孕套。
终于找到了,真正只属于他们俩的独处空间,谢漫小小的身子俨然一只待捕的小兔。
春潮涌动,火山爆发。
许可庭拉上窗帘后便含上了谢漫的唇。两只手环在谢漫身后混乱的替她除下衣服。屋内的气息变得燥热、浑浊。
转眼间,谢漫趴在床上,浑圆的臀部对着许可庭。随着谢漫将臀部缓慢的擡起,一直被许可庭所向往的秘密丛林展现在许可庭的眼前。
在许可庭眼前的是一片茂密树林,树叶交相辉印,掩着一汪春泉,泉口源源不断冒着蜜液,看呆了口干舌燥的许可庭。春日的馈赠,许可庭一滴都不愿意浪费,于是如痴如醉地将嘴对上泉口。好甜的泉水,许可庭贪婪地向内吮吸,泉眼配合着他,制造越来越多的蜜液。耳边是谢漫的娇嗔,此起彼伏,连绵不断。密林内还藏着美人的珍宝,许可庭用舌尖去撩动那颗被包裹的蚌珠,每滑弄一次,谢漫的身子便止不住的震颤。身下的床单被谢漫紧紧攥在手里几乎要抓烂了。许可庭加快了速率,随着一声娇软的惊呼,春洪爆发,淋得许可庭满脸的淫水。
被美人阴液滋养,能活久一点吧?许可庭想。
床上一片靡乱的景象。谢漫仍呈跪姿在床上,身体颤抖着,一脸潮红。
轮到她玩弄许可庭的时候了。
那东西被许可庭憋了许久早就已经蠢蠢欲动,此时正发热发胀,急得许可庭脑袋紧绷,头皮发麻。谢漫冰冷的手触摸它无疑是另一种刺激,她用指尖在顶端挑弄,引出晶莹的前液,时而用手箍住上下撸动,节奏难以把握,却又让许可庭再即将爆发前停歇。许可庭像谢漫的无头士兵,匆忙赶到战前却又被谢漫调反。看到许可庭也有憋红脸的时候,谢漫得逞地笑了出声。
“阿庭,有一个条件,我要在上面。”
片刻间,场上局势又对换。许可庭仰着身子双手撑在背后,现在已经憋红了脸,只剩下半身仍旧不肯示弱的高昂着头。
许可庭慌乱的从床头柜上取出套来戴上。谢漫跨坐在许可庭身上。
破开蚌类紧闭的壳,向内深入能得到什幺呢?许可庭只觉得被夹得好紧,好烫。
半天谢漫也仅仅是含住了那东西一个头,无奈便夹紧了双腿用力向下做硬是把那巨物硬生生塞入穴内。 “啊...!”,最后一层隔膜也被穿透的一瞬间谢漫发出了痛呼。
一张一驰,一呼一吸,被包裹得好紧。随着谢漫在自己身上的起伏,许可庭的每一处感官都被身上的谢漫所控制。谢漫占据上位欣赏着许可庭被掌控快感时欲仙欲死的表情,她终于扳回了一局。随着颅内的快感逐渐向上涌,许可庭低喘着终于使积攒许久的子孙的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