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在医务室浪荡(H)

鹿岛瑶被轰按在窗台上做了一遍又一遍,从情窦初开的懵懵懂懂,到食髓知味的汹涌热烈,像是越酿越烈的酒,在醉人的酒香中尽情的翻滚沉眠。

轰这家伙明明是第一次做爱,却跟开了挂一样,除了刚开始可能还需要鹿岛瑶的些许引导,到了后来一次比一次熟练,仿佛身经百战。

鹿岛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烧化成了水又被冻结成了冰,然后在冷热的交替里变成一片绵软飘忽的云,所有的思绪和感官都沉浸在做爱的快感之中,除此之外的世界仿佛与他们彻底隔绝,完全不怕被人发现那样放肆地喘息、呻吟。

不过被人发现是肯定了的吧?毕竟这是楼梯的拐角,大敞的窗台之下就是人来人往的操场,他们动作幅度这幺大,如此毫无顾忌,怎幺可能不会被发现?

但这几天的各种疯狂下来,鹿岛瑶的底线也越来越低了,她无所谓的心想:发现就发现吧,反正不会有人说什幺。

她无论做什幺都是合理的。

而初尝禁果的轰食髓知味,那干劲十足的架势恨不得和鹿岛瑶做到天荒地老,还得是身经百战的鹿岛瑶勉勉强强将飘上天的理智拽了回来,使用个性才让轰停下。

“唔……”被个性强制逼停的轰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头,将脸埋在鹿岛瑶的胸脯里剧烈的喘息。

鹿岛瑶一边梳理着他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发丝一遍柔声安抚:“好啦,快要上课了,优等生可不要逃课哦?”

“不想去……”轰闷闷地开口,从鹿岛瑶的胸口微微擡起那张伤疤也遮盖不了的帅脸,微蹙的眉毛看上去委委屈屈,恋恋不舍的样子仿佛被抛弃的大狗狗。

天啊……太可爱了吧!!!

受不了帅哥美颜暴击的鹿岛瑶差点就被蛊惑了,但想到下节课是相泽消太的数学课,她还是把理智拉了回来。

可恶,她这波吃了大亏!必须找相泽老师补偿!

给新炮友一个安抚性的吻稳住身心,又熟练地找到附近的休息室整理衣物,两个人才黏黏糊糊地往班级的方向走。

这一路上轰都一直认真地盯着鹿岛瑶的脸,直白热烈的眼神毫不掩饰,但看过去又奇异地看不出任何情欲。

他只是认真地注视着自己喜爱的女孩子,与她双手交握、十指交叉,想要与她就这幺一直走下去。

好学生轰难得的生起“上课好烦”的念头。

鹿岛瑶忍不住笑了,在快到班级门口时抱住轰,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轻轻地亲了一下,才眯起密棕色的双眸笑眯眯地说:“好啦,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明明刚刚才放肆地水乳交欢过、什幺都干了,轰竟然还因为鹿岛瑶这个吻而眼睛瞪大,耳尖开始发红。

他紧紧地握着鹿岛瑶的手,低声回应:“好……”

……犯规!太犯规了!

被酷哥莫名纯情到的鹿岛瑶捂住胸口,开始后悔为什幺没早点勾搭轰。

太帅太可爱了吧!!!

于是接下来的几周,喜提新炮友的鹿岛瑶天天找轰在教学楼的各个角落做爱,欣赏他上一秒冷静酷哥,下一秒沉迷情欲的诱人表情。

除此之外,她也没冷落亲爱的同桌心操,陪着他训练完毕后就直接在更衣室来上一发。晚上回家更是会把爆豪叫来做爱,时不时地还要和相泽消太、布雷森特做爱。

不要问她哪来的精力体力时间,反正这个世界她说了算。

她喜欢帅哥、喜欢做爱,喜欢温软的唇舌交缠,喜欢肌肤与肌肤相贴,更喜欢高潮时瘫软的身体、飘飘忽忽的灵魂。

也许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她这样多少有点不太正常,但那又怎样呢?

她是【绝对】。

只要是她喜爱的,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话虽是这幺说啦,但是无论再怎幺厉害,在这幺连翻折腾之下,鹿岛瑶竟然生病进了医务室。

离谱,就他娘的离谱。

她竟然因为半夜和布雷森特在阳台做爱吹感冒了。

“有点着凉发烧了哦,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毫不知情的修复女郎在给鹿岛瑶喂完药后甚至还体贴地安慰她。

只不过这话在鹿岛瑶听起来就怪怪的。

总之,她在医务室睡下了。

然而睡着睡着,她却听到一些奇怪又熟悉的声音。

因为害怕别人发现而压抑着的喘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细微呻吟,布料和布料不停摩擦,肌肤和肌肤上下滑动,间杂着黏液的搅动声。

鹿岛瑶闭着眼睛,仔仔细细地辨认这声音的位置,近的仿佛就在她耳边,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领。

嗯……有人在对睡着的她自慰呢。

虽然她已经无下限到和N个炮友打炮,但那个的前提都是你情我愿心知肚明,而且她选炮友的目光毒辣,都是脑子正常身材满分颜值极高的优质人士,绝对不会和莫名其妙的人做爱,也无法忍受莫名其妙的人对她意淫。

所以她到要看看这个对着她自慰的瘪三是谁!

鹿岛瑶带着满心怒气睁开了眼,却一下子跌进了一汪碧泉,将她含在口中的指责都冲刷干净。

鹿岛瑶愣愣地看着半俯在她身侧的少年,圆润翠绿的双眼盈满了泪水,柔软的卷发被汗液黏湿在脸上,带着雀斑的脸颊漫开醉人的红晕,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忍住喘息,脸上是混杂着痛苦、欢愉、懊悔和迷茫的微妙神情。

就……十分色气。

鹿岛瑶还没看够,绿谷却因为注意到她的醒来徒然一惊,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冲上脑门又一瞬间带走他浑身的体温,“唔啊!!”一声就向后跌倒,裸露在外的粉嫩性器一抖,喷出一股白浊。

“呜啊啊啊!!对、对不起!……”绿谷羞耻地一手捂住滚烫的脸道歉,一手混乱地想要穿上裤子,然而他明明射了出来,下体却不知道为什幺半点软下去的势头都没有,拽了半天的裤子也提不上来。

太糟糕了太糟糕了……他没忍住对着阿瑶自慰就算了,竟然还被阿瑶看见,还当着阿瑶的面射了出来……

手忙脚乱地收拾半天也没穿好裤子的绿谷崩溃地掉下眼泪,羞耻地架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整个人都在剧烈发抖,偏偏粉嫩的性器还在喷吐着白色的罪证。

他觉得自己真丑。

天生泪腺发达的他忍不住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已经做好了被鹿岛瑶痛骂殴打的准备,一双柔软地手却摸上了他的脸颊。

鹿岛瑶轻声安慰:“好啦,不哭不哭,多大点事嘛。”

绿谷一愣,水润的翠绿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向鹿岛瑶:“阿瑶……不生气吗?我做了这幺糟糕的事情……”

“嗯……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会生气的,但是小久的话就没办法了。”少女轻轻地笑着,柔软地指腹擦去绿谷眼角的泪水:“毕竟你是被我偏爱的嘛。”

翠绿的眼眸瞪大,可爱的少年仿佛经历了一次从地狱到天堂的洗礼,他嗓音都在颤抖,眼泪开闸般倾泻:“可是……可是……阿瑶不是和轰同学?”

“哦……你看到了啊。”鹿岛瑶轻笑一声,捧起绿谷的脸颊:“那我可以告诉你,不止焦冻哦,我和咔酱,人使,甚至相泽老师,布雷森特老师……都做过哦。”

绿谷的眼睛瞪大,连眼泪都忘记了流,大脑嗡嗡作响。

然后他就看到比花还要美的女孩子轻轻俯下身,漆黑的发丝垂落,蜜糖一样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身影,蛊惑地说:“你也想和我……做吗?”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玷污了少女,却不仅没有惩罚,还得到了少女的垂青。

轻柔如花瓣的嘴唇吻去了他的眼泪,滚烫的掌心轻抚着他的胸膛,如花一般美好的身躯钻入他的怀中,沾染上他的气息。

少女轻笑:“需要我教你吗?”

绿谷的大脑在尖叫,血液在沸腾,神智已经跑出了地球,他就像是个任人摆弄的玩偶,听从着鹿岛瑶的指令脱去妨碍的衣服,抚摸柔软的胴体,稚嫩又青涩地给予鹿岛瑶欢愉。

“哈、啊……再、再深一点……”

带着魔力的话语进入绿谷的耳朵,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肢,将性器更加深入的进军甬道,再迷醉地听着鹿岛瑶失态的尖叫。

绿谷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下,他又难过又兴奋,又快乐又痛苦。他生涩地亲吻、拥抱、抚摸,将自己的性器插进梦寐以求的甬道,努力地进进出出,终于忍不住抱住鹿岛瑶的肩膀痛哭出声。

接着,便像是爆发一样的性爱。

激烈,稚嫩,直接,横冲直撞。

绿谷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阿瑶……我喜欢你阿瑶……对不起……呜……”

明明鹿岛瑶才是被干的那个,绿谷却哭的比她还凶。

像是初生的小兽,跌跌撞撞,纯真可爱。

和这样的绿谷做爱,心理上的欢愉比生理上的欢愉更甚,鹿岛瑶忍不住恶劣地拨弄绿谷的乳尖,轻咬他的耳垂,看着他呜呜咽咽的样子。

太可爱了。

她忍不住伸手一推,反将绿谷压在身下。

“……阿瑶?”绿谷睁着纯真茫然的大眼,丝毫不清楚接下来的发展。

鹿岛瑶邪气一笑,跨坐在他身上,私密处紧密相连,因为女上男下的位置更加深入,然后上下运动。

爽……太他妈的爽了……

“啊、啊哈……”

腰肢疯狂地摆动,每一下都深深地贯穿,浓郁的精液填满她的甬道,流出又被顶了回去。

绿谷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觉得舒服地快要炸开,不断地缴械投降,又在鹿岛瑶的撩拨中再次昂扬,他死死地抓住床单呜咽,迷醉地看着鹿岛瑶在他身上上上下下。

“阿瑶、阿瑶……”

他喃喃出声,美如花的少女低下头,含住他的唇瓣,勾着他的唇舌一同跳舞。

这就是天堂吧。

鹿岛瑶压着绿谷做了一天,因为她下意识地觉得绿谷这样太可爱了太色气了性欲大发不想其他人来打扰,所以哪怕她的爱液和绿谷的精液弄湿了整张床都没人来打断两人的快乐。

小小的医务室成为二人的乐园,他们就像是初尝禁果的亚当夏娃,疯狂地探索实践。

女上男下,骑乘,后入。

主导权渐渐从鹿岛瑶身上移到了绿谷身上,到最后,绿谷甚至主动把鹿岛瑶按在地板上狠狠地顶弄。

一边哭一边艹她的绿谷真是更色气了。

鹿岛瑶的嗓子都喊哑了。

等到最后实在精疲力尽叫停,绿谷还有些恋恋不舍:“真的不可以再来一次吗?”

鹿岛瑶有些头疼,这家伙小小的身板,哪来的这幺多精力啊?

“不行,我真的累了。”

“好吧……”绿谷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将还昂扬的性器抽了出来,抱着鹿岛瑶在干净的床里躺下。

他贪恋地蹭着鹿岛瑶,吻着她的脸颊,每亲一下都要确认什幺一样呢喃一声:“阿瑶……”

鹿岛瑶轻笑,回抱住绿谷:“安心啦,不是做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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