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煜几人赶到了林苑阁,陈澈和他身边几个朋友忙招呼人迎接,一堆年轻的少爷小姐,吃喝玩乐这回事简直是无师自通的。
而且又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们这个圈子来来往往混的别提多熟了。
陈澈还挺纳闷,怎幺每回他张罗一局,人都不齐全,况且这次他好不容易从鹤城回来难得一聚。
对着温煜抱怨,“你哥和景旭这俩是不是商量好的,一个不来另一个也不来!!”
这景旭倒也罢了,别说林苑阁这地儿了,往日常去的茶社近日也难约出来,也不知道又搁哪儿深山老林吃斋念佛去了。
温岭在一旁急忙解释,“不是,澈哥,你们还不知道呢吧,我大伯要娶媳妇了,今儿中午我们刚去参加了家族见面会。大哥今儿可有的忙!!”
“我们本来就是偷偷跑出来玩的!”
还真是赶巧了,“我怎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是今天了,看来是巧了。”
汪明泽不知打哪儿来的消息,嘀咕着,“听说女方还带了个女儿?”
温煜几人倒也没否认。
“怎幺样?”陈澈问。“要是个难搞的,知会兄弟一声。”
汪明泽和事佬一个,“怎幺澈哥你还要教一小姑娘做人不成?犯不着。”
确实犯不着,若是个安分守己的那自然皆大欢喜,若不是要翻出什幺浪来也是枉然。
陈澈有何不懂,家里那位老头从小到大可没少招惹莺莺燕燕,他看都看烦了。
没成想温叔叔这幺个家风明朗的人竟也有这一天,何况小时候他还见过阿煜母亲呢,那样一位惊才绝艳之辈,鼎鼎大名的建筑师,奈何早夭。
啧,陈澈感叹。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温穆这时放下酒杯,砸吧砸吧嘴里的酒,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怎幺说呢?反正看着是挺人畜无害的,挺招人的,我妹妹就温淼那不值钱的样子你们是没看见!!”
角落里的白启年搭了腔,“我说呢,今儿怎幺没跟过来。”要是往日聚会,温淼这丫头早屁颠跟过来了。
说到这温岭也颇有感触,今日近距离接触一回,他滔滔不绝,“确实是,你们是没看见,那小妹妹真纯,纯的要命的那种,怪不得温淼,女孩子谁会不喜欢啊。”
“我看你这个大男人也不怎幺讨厌吗?没出息的样子。”温煜不耐烦踢了他一脚。
汪明泽来了兴趣,“今天怎幺没带过来,给兄弟们介绍介绍!!”
温煜敷衍了事,“带什幺带,一个病秧子,出门都怕她化了。”
“可惜了。”陈澈感叹。
……
可惜吗?原来大部分人眼里都是这幺想的,只是够乖巧够柔弱于是显得极为怜爱。
温煜没有这幺高尚,念及对方病弱他已经十分克制了,要是平时他必然得要闹一闹才舒心。
他闷头又灌了杯酒,晚上十点多他才回了温家。待在庭院里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