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正坐沙发上——准确来是坐在在自家那个看似乖巧的小保姆(陈思思)身上,双腿岔开。
你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番地步。
两个小时前你还在沙发上坐着玩手机,那小保姆还在拖地。你只知道他穿了一件非常性感的羊毛衫,下身配着一件短裙,在你身边晃了几圈之后就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你身边。然后低下身让你看见他衣服下的奶子,最后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地步。
此刻的小保姆正看着你。
他脸上带着勾人的媚态,墨黑色的卷长发披散在沙发上,身子往后微微仰着;充满痴迷的眼神像欲断不断的丝线一样粘稠,黏黏糊糊地缠绕着你。
他将衣颈扯开,露出白皙的肩头,诱人的锁骨令人想一窥他的衣服里的春色。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害羞,但动作却毫不羞涩,将上衣扯开,整个上半身裸露在你面前。他挺了挺胸膛抱紧了你的腰,让你不至于滑下去,又能看见他翘立的粉红色奶尖和他脸上的艳色
他想烧灼着你,让你的心尖也随他一样颤栗——可惜你并没有什幺太大反应,只是红着脸,皱着眉头看向他,甚至还在轻轻推搡他,想要下去。
“你这是在做什幺?我有丈夫。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用一种看荡夫的眼神看他
他觉得恼怒,脸也红得更厉害了。他认为自己的心意被你踩踏——他存心要勾引你,你却还在想你家里那个一点也不贤良淑德、整天抛头露面的丈夫。
是他陈思思不够美吗?不够贤惠吗?
小保姆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哪里比不上你那个黄脸公丈夫
他脸上的薄红从耳廓晕染至脸颊,呼吸声也更加仓促了,似乎是急切得到什幺。你也不知道他在焦急些什幺,只看见他握住你的手,又将他自己的衣服强行全部扯开,将莹白而细腻的肌肤全部露出,又把你的手按在他的身上。
“!你、你太淫荡了!陈思思你这个荡夫!”
你的脸也红的更厉害,说话也开始结巴了,可是手却并没有从他的奶子上放下去,反而是不自禁的开始用指尖轻掐着他的奶尖,指甲轻轻的刮蹭
他没料到你此番举动,身体开始颤抖,嘴里开始溢出一些舒服的娇喘,似乎舒服极了。 此刻的他看起来脆弱极了,一直向后仰去,裙子也渐渐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他似乎硬的厉害,也开始由舒服变得有些难受了。
“啊…哈、阿青姐,求您、摸一摸它。”
他掀开裙摆,将那物释放出来。你握住他的鸡巴,看那东西直邦邦地挺立,颜色是好看的,浅粉浅粉的,并不狰狞,反倒是温和可爱的柱状,就是稍微大了些,腹部也没有长一些黑色的丛林。
“你剃毛了?”你暂时忘了羞涩,也放下了手中继续的动作,反倒好奇的去问他。
陈思思咬住下唇,紧张的观察你的神情,“…嗯,剃了会好看些。你喜欢吗?”
你微微点了点头,又想起又猛的发觉自己在做什幺有悖道德的事情,推了推他,想走出去。
他却因为你点头而欣喜的要命,可爱的杏眼明明似乎都要冒爱心泡泡了。他以虔诚的姿态依偎在你的胸前,小心地靠着你又擡头看了看你,活像一只怯生生的小猫。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你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丈夫。
你丈夫王月月一个柔弱的男子在外打拼,他一个月赚6万多;而你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一个月就只赚3000多块钱,还常常被上司骂,每天胆战心惊,害怕被开除。可以说整个家的大部分开支都是他提供的,这可真让你颜面无无存
你又不禁想起每次逢年过节那些七大叔八大爷都在指责你“吃软饭”“软饭女”,于是更加沮丧了。
陈思思却娇滴滴地安慰你,“没事的阿青姐,你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我相信月月哥肯定会理解你的。”
你还是有点过意不去,想离开。陈思思却抱住了你的腰,突然开始哭的梨花带雨的,哭着求着让你不要离开,下面的鸡巴也挺的更厉害了,一直咕啾啾的吐着液。
他把身上裙子也脱了下来,哭着让你操弄他。
眼泪把他的面容浸润得荼靡盛极,唇嫣红嫣红的,腰肢纤细。腿是白嫩的,丝袜将他大腿的白腻勒住,显得那样销魂。腰间的卷发温顺的垂下,他微微偏头,咬着唇,又无辜又可怜。
像是在试探一般,他轻轻啄你的脸颊,说是啄,因为就像是蜻蜓掠过一片死寂的潭水一般,怕泛起涟漪,惹你不快。
可你一向好脾气。他这样哭一哭闹一闹,你就心软了几分,任他亲。
他全身赤裸,你却衣衫未乱。
他想帮你解开扣子,你有些踟躇,擡起头来 ,瞥了眼他。你还并未和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人做过爱,难免不好意思。但你还是接受了这一切,任他低眉顺眼的替你解开衣物。
你一向是个老实人——这一点就算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也是这样坚信的。你想起来了陈思思之前说过的“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你想了想,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