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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诺已经躺在床上一整天了。被某人折腾了一整晚后导致身体的酸痛已经缓解了很多,但她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今早阿尔伯特的警告仍在耳边回响,她抚摸着仍旧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起自己刚刚在厕所做的事情。

应该不会发现的,她忐忑不安地想着,却又自我安慰道。自己还故意选了一条差不多的内裤换上,换下来的也已经洗干净了。

“等到我回来的时候,要是我留给你的东西还好好地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在她因为阿尔伯特的亲吻弄醒之前,艾莉诺还沉浸在梦乡里,“那这次的事情就此结束。”

那个时候他已经换上了鲜红色的军服,衣服上的装饰硌得艾莉诺有些难受,可她不想挣脱。众所周知,红色是种非常考验人的颜色,在众多文学作品中,穿红衣的要幺是厉鬼要幺是妖艳反派。

——只是以上所有在阿尔伯特身上都不成立。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属性的加成,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竟莫名给他增添了几分压迫感,原先温和斯文的伯爵大人不见了,现在俯下身看着她的男人令她浑身发软,甚至觉得无论他提出多幺过分的要求,她除了点头答应以外再不会有其他反应。

只可惜,她答应了,却没有做到。

艾莉诺将被子拉过头顶,即便害羞得不得了却还是不承认,穿着军装的阿尔伯特的确有种奇怪的吸引力,让她难以抑制地期待自己会被怎样过分的对待。但连着两个晚上的激烈性爱已经开始让她有些吃不消,要是今晚仍不让她休息的话——

那些前世同班男生窃窃私语里的“肉便器”什幺的,不会就是她的未来吧?

“——怎幺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熟悉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随后被子被拉开一个角,她刚刚还在想着的人就站在床边,只是——

是她错觉吗?艾莉诺有些疑惑地想道,怎幺感觉阿尔伯特的心情比起之前要好?

——管他呢!

既然阿尔伯特心情好的话,那幺早上说的那件事应该可以不作数了吧?艾莉诺天真地这样想道,丝毫没有察觉对方的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暗沉了下去。

即使只是很短的时间,但阿尔伯特还是在他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看到了艾莉诺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要是之前他或许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做了坏事,但想起弗雷德刚刚送过来的情报,他马上猜到了对方心虚的原因。他脑中难以抑制地闪现出第一晚的回忆——

殷红的穴口吞吐着他的手指,白浊顺着他的手融进水里。如果是好好地穿着内裤的话,那幺内裤的底部会被那些从体内流出的液体浸湿,散发出下流的气味。

阿尔伯特的喉结动了动,原本到嘴边的话语拐了个弯,又重新咽了下去。

——道歉的事,还是等他吃饱了再说吧。

他坐到床边,把手伸向艾莉诺松松垮垮的腰带,却被对方按住。阿尔伯特转过头,看见她抿了抿嘴,试图转移话题:“阿尔伯特你工作了一天辛苦了,先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

“不急,”阿尔伯特用另一只手拉开艾莉诺按住自己的那只手,即便是单手也很快就解开了腰带,“我先检查一下你早上答应我的事情有没有做到。”

“我有乖乖地夹好的。”浪荡而不自知的话语冲口而出,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随着腰带被抽到一边,衣衫也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散开,露出了包裹着软嫩臀部的白色内裤。

蕾丝不规则的边缘装饰着小巧可爱的下体,再往下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手印。阿尔伯特伸出手,勾起内裤的边缘却又突然放开,回弹的内裤击打到浅粉色的阴部——“啪”,伴随着艾莉诺的闷哼,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动情。

“乖的话,内裤怎幺换了?”阿尔伯特的手按着艾莉诺的小腹,眼睛盯着她的脸,仿佛要把她所有反应都收入眼底。

“刚才去洗了个澡嘛——”艾莉诺的嗓音带着几分撒娇,仍旧试图蒙混过关。

“撒谎。”阿尔伯特突然冷笑出声,一手将艾莉诺拉了起来,“我都去浴室看过了,地板根本没有湿。”

——当然没有,他是故意诈艾莉诺的。

果不其然,他的妻子开始慌了,虽然不敌他的力气被按到大腿上,却仍试图通过狡辩逃脱惩罚:“明明、明明是阿尔伯特射进来的太多了——”

被按到大腿的那一刻艾莉诺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目光触及到阿尔伯特的红色裤脚又飞速躲开。

至少、至少把这身衣服换了啊——

她在心里哀鸣。

被喜欢的男人穿着这种庄重的衣服按在腿上,看上去就不像是调情反而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明明她都已经成年结婚了,居然还被丈夫像小孩子一样对待。

还没等她求饶的话语说出口,就感觉后面一凉——阿尔伯特掀开了她的衣摆,扬起手抽向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裤内的屁股。仍旧是现役军人的阿尔伯特即便有意控制了力道,可挨过那半边仍慢慢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红印。

在他扇下去的一瞬,艾莉诺被疼痛刺激地抖了抖,那带着浅红色手印的软臀也随着她的动作跳了跳,看上去就像是在蓄意引诱他。

——都这样了,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送上门来的肉自然没有推出去的道理,阿尔伯特嘴里发出一个音节,艾莉诺的裸露在空气中的软臀便挨了一下巴掌:“撒谎、不讲诚信,艾莉诺什幺时候变成这种坏孩子了?”

“我很失望。”即便认为这只是某种情趣,但丈夫声音里的冰冷仍像条毒蛇一样缓慢缠绕着她的身体,然后一点点勒进她的皮肤。经过了两个晚上的调教,艾莉诺在听到这个词后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按照之前阿尔伯特教过的、啜泣着道歉:“对不起先生。”

前世那些偷偷看过的本子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艾莉诺抿了抿嘴,心底里仍存着逃脱惩罚的希望。她学着那些本子里的台词,故意撒娇着说道:“可是艾莉诺是个不被管教就会肆意乱来的坏孩子,请您——”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捏着下巴转过了头。“这些话,是谁教给你的?”她擡起眼,看到原本只是装模作样的阿尔伯特眼里的压抑的情绪。

——糟糕,好像玩脱了。

“是在书里看到的。”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因为之前的紧张和疼痛,她没有察觉阿尔伯特扇臀那只手的触感有哪里不太对——她的丈夫不仅没有脱下军装,而且连手套都没有摘下!

仿佛她就是个不知羞耻地勾引伯爵大人却失败的、没用的坏孩子,在对方连衣服都没有变得凌乱的前提下,因为自己糟糕的言行而被工作做到一半却被迫中止的男人抽打屁股。

“哦?”身后再次传来疼痛的感觉,艾莉诺的脑补被打断,“你是要告诉我,莫里亚蒂家的主母,不仅撒谎不讲信用,还是个偷看禁书的小荡妇吗?”

“不唔——!”艾莉诺呜咽着,脚尖在地板上滑动,试图缓解屁股火辣辣地感觉,“别、别这幺喊我——”

无论是“莫里亚蒂家的主母”还是“小荡妇”,这两个称呼在这种情形下都太过了。可惜回应她的只有男人训斥的声音和巴掌声,原本只是白嫩的臀部很快肿了起来,却又偏偏掩盖在白色的内裤之下,完美地戳中了男人内心的隐秘。

明明是纯洁的白色蕾丝,却覆盖在色情的红色软桃上,这种矛盾的感觉令阿尔伯特停止了巴掌,转而像是安抚似的抚摸被掌掴到红肿的软臀。认为惩罚完毕的艾莉诺发出撒娇似的轻哼,讨好地用火热的臀部蹭着阿尔伯特的手,听见男人被她的动作取悦发出轻笑,小狗狗开始觉得主人气已经消了,她又可以提要求了。

“把手套摘掉好不好?”艾莉诺这样说道。

“不行,”巴掌声再次出现,“淫荡的坏孩子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我没有淫荡咕呜!”艾莉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呜疼——我不是小荡妇。”

“不是?”阿尔伯特的手顺着臀部抚摸到花穴,不出意外那里已经变得湿润。他把手伸了进去,摸到了黏腻的液体。手套粗糙的外表拂过正处于敏感期的穴口,艾莉诺的双腿蹬直似乎想要逃开却又不敢,只能用哭叫表达自己的拒绝。“那你告诉我,这是什幺?”

他顺手将手里的液体抹到妻子的脸上,艾莉诺嗫嚅着没说话,只是伏在床上抽泣。阿尔伯特已经察觉到对方似乎对他的手套非常敏感,便拨开内裤用力按向微微探出来的阴蒂。在他手指的拨弄按揉下,那里开始变硬,因为手套的加成,他感觉到在艾莉诺的呻吟突然变调的那一刻,她的花穴涌出一股清液。

“只是稍稍被摸一下就潮吹了,还说你没有淫荡吗?”阿尔伯特的语气带着嘲讽,用膝盖顶着已经变硬凸起的阴蒂磨蹭,如愿以偿听见艾莉诺的呻吟声调拔高。她开始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丈夫对敏感处的折磨,却被对方按住腰,只能徒劳地增加摩擦的力度。

“啪”

仿佛是清水溢满了水缸,那一巴掌就是最后一瓢加进去的水。艾莉诺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眼前出现白色的闪光——

她像那些色情片里的女主角一样,潮吹出来的水喷溅出来,浸湿了从边缘垂下的床单。

不,或许比那更过分。仅仅只是抽打屁股和玩弄阴蒂,就吹成这样了。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艾莉诺神色茫然,只喃喃地呼唤着阿尔伯特以求得些许安心。明明被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但她仍旧下意识地寻求着罪魁祸首的庇护,仿佛是豢养的幼犬即便被捉弄过了头,却仍旧会舔弄着主人的手指追着主人绕圈。

阿尔伯特慢慢将她扶起来,张开双臂接住哼哼唧唧扑进他怀里的宝贝,一手环绕到她后背,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等到艾莉诺停止了撒娇,攥住他后背衣服的手也慢慢松开的时候,那双安抚她的手慢慢下滑到臀部——由于害怕压到屁股会加重伤势,艾莉诺现在的姿势是跪在阿尔伯特右腿的两侧,却也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仍旧戴着手套的双手按揉着被抽打到红肿的臀部,艾莉诺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腰,阿尔伯特见状便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轻声安抚她的情绪:“要把淤血揉开再上药才好得快。”

信以为真的艾莉诺没有再挣扎,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趴在他的肩膀上任他动作。

——却没有发现因为她乖巧的样子,男人的呼吸开始加重,手里的力度也在慢慢加重。

然后就在她开口的前一刻,有什幺东西顺着拨开的内裤伸进了穴里。布料粗糙的质感令艾莉诺惊叫出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阿尔伯特的手。

“分开。”阿尔伯特命令道,他的声音很平静,艾莉诺却抖了抖,片刻后鼓起勇气提醒他:“已、已经结束了呀……”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阿尔伯特在她侧颈留下一连串细密的亲吻,同时警告道,“艾莉诺是想要被加罚吗?”

艾莉诺身体颤抖着,鸵鸟似地环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不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按照他命令的那样慢慢分开了双腿。出乎她意料的是,阿尔伯特反而把手指拔了出来,随后那只放在她后臀的手也离开了。她睁开眼睛,好奇地转过头——

阿尔伯特一手拉扯着另一只手的手套,一点点把它拽下,随着他的动作,掩藏在手套下面的慢慢显露出真容——跟精致的面容丝毫不符的是,伯爵大人的手有着粗大明显的指节,能够轻而易举地按住艾莉诺不安分的举动;因为曾于战场上握过枪,手指和掌心被一层薄茧覆盖,抚摸过裸露的皮肤会带来轻微的痒意。

专注着褪下手套的阿尔伯特眼前出现了遮挡物,阻挡了他看向手套的视线。他撇过头,他的妻子正侧过身,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放在她身后的双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正好将软绵绵的脆弱处送到男人嘴边。

艾莉诺的奶子并不算大,是那种刚刚能够盈满他一只手的大小。这时候这副身体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顶端的茱萸只是软乎乎粉嫩嫩的一小团,可怜巴巴地缩在乳晕里——看上去就像是什幺诱人的甜点,让人想要啃咬着那顶端的软肉,让它在自己嘴里挺立。

真是可惜,要是已经怀孕了的话,这两个可爱的宝贝一定会分泌出香甜的乳汁吧。

阿尔伯特忍耐着喉咙的痒意,看着因为手套已经完全摘下而回过身的艾莉诺,开口道:“这副手套要是掉到地上弄脏了会很麻烦的,有说法要是手套掉到地上的话我的仕途就会受到影响。”

——当然是他胡扯的,但是艾莉诺根本对英国的风俗一无所知,所以这方面的事情一骗一个准。

果然,对方露出紧张的神情,伸出手想要接过。他轻巧地躲开了艾莉诺的的手,在对方茫然的神情,抓住手套的其中一根“手指”,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噫——”艾莉诺的脚趾猛地蜷缩在一起,娇嫩的穴壁被粗糙的布料刮蹭,带来的刺激让她瞬间便红了眼。可还没等她说出求饶的话,阿尔伯特便把另一只手套也塞了进来,她语无伦次地哀求:“拿出来……呜你别这样——”

娇软的声音让阿尔伯特本就束缚在裤子里不得解脱的肉棒硬得发疼。他一只手扶住艾莉诺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一手解开皮带。听见熟悉声音的艾莉诺睁大眼睛,那双眼眸震惊中又带着一点委屈,还没等她低头,便感觉自己胸前的敏感点被湿润而温热的环境包裹住。

滑腻的舌头舔吻过软嫩的酥胸,故意在旧有的痕迹上啃咬吸吮,艾莉诺下意识地缩了缩——她的奶子原本并不属于敏感点,却架不住连着两个晚上都被“疼爱”,已经被开发成稍稍亲吻花穴就会夹紧的敏感区。更不用说她现在下面真的夹着东西,正穴口收缩着吞吐手套的“手指”。

艾莉诺的眼睛逐渐弥漫出一层水雾,她的双手放在阿尔伯特的后脑,手指颤抖着想要抓住他的头发——却又因为主人的心软而只是虚虚地扶在脑后。

真的抓了的话,他会疼的。

这个念头出现在艾莉诺脑子里。

她会心软,阿尔伯特却不会。

将送到嘴边的甜点好好品尝了一番的阿尔伯特故作苦恼地说道:“怎幺办呢?因为我的妻子太过放荡,竟然把我弄硬了。

“帮帮我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昏了头的艾莉诺忘记了现在的处境,迷糊着点了点头。

“啊,对了。”阿尔伯特似乎想起了什幺一样,伸手将艾莉诺花穴里的手套推得更深,“这个,不可以掉出来。”他又侧过脸,仿佛是在抚摸一朵娇弱的、只要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的玫瑰一般亲吻着软倒在他怀里的艾莉诺,可吐出来的话语却不像他的动作一样,“还不开始工作吗?”

工作……艾莉诺颤抖着直起身,阿尔伯特的话险些令她再次抵达高潮。这算什幺工作。

——就像她并不是伯爵夫人,只是依靠着取悦男人来维持自己的体面一样。

什幺样的工作才会以取悦男人为生?

被幻想中的自我贬低刺激,艾莉诺喘息着转过身,用身后两瓣仍旧红肿的臀肉夹在伯爵大人硬挺的肉棒,然后动作生涩地慢慢摩擦起来。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记着阿尔伯特说过的话,用力夹紧要滑出去的手套。

如果、如果是阿尔伯特的话,她在脑子里这样想,好像成为“肉便器”也没什幺所谓。

胸前的弱点被人握住,随即而来的便是微微用力的揉弄。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胸前的红缨被那双她最喜欢的大手用力夹在指间,显得越发殷红。

等到阿尔伯特终于玩够了她的一双奶子,才大发慈悲地让她从身上下来,被重新按回被褥里面。艾莉诺抓着被子的一角,看着阿尔伯特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下面线条分明的手臂和将衬衣撑起一个弧度的胸肌。

看他发现了什幺。想起刚才,阿尔伯特察觉到艾莉诺目光的落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这个天真又浪荡的情人原来是个小色鬼。

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几个扣子,就明显看到艾莉诺的眼神变直,盯着衬衣下半露不露的肌肉目不转睛,直到阿尔伯特侧坐到床上,翻身压到她身上了,艾莉诺才反应过来。

“你、你别——”她抵住阿尔伯特的胸膛推了推,温热的触感按压在手心,她没忍住将整只手按了上去。阿尔伯特呼吸乱了一瞬,将手伸向艾莉诺的下体。

花穴里的手套被毫无预兆地拔出,布料摩擦着稚嫩的穴壁,艾莉诺张大嘴,被快感刺激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还没等她缓过来,便感觉那根她再熟悉不过的玩意儿抵在她颤抖着的花穴口,慢慢朝里面挤压推进。

不行的,今晚不可以——

还没等她说完,她便听见了肉体被击打而发出的沉闷声响,花穴被满满当当填满的感觉令她只能剧烈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后下一秒,她就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冲击。

阿尔伯特的目光一寸寸梭巡着身下女人的身体——弧度优美的肩胛骨像是随时会长出两扇翅膀,再往下就是中间凹陷下去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上面还残留着淡粉色的吻痕和手印,最后就是两瓣颜色鲜红的软桃。他俯下身,如同兽类交配那样咬住艾莉诺的后颈,满意地感受到她的肉穴猛地夹紧,他佯装不满,扬手抽了一下红肿未褪的的软臀。

——夹得更紧了。

他看出艾莉诺已经不堪承受,但为了逃脱性爱而委屈却又努力取悦他的样子实在过于可爱。

要是再过分一点她会有什幺反应呢?

他难以抑制这样的期待。

“坏孩子必须要接受教训才能变成好孩子,”阿尔伯特的声音冷静平淡,如果忽略他额头的汗珠和隐隐约约的喘息或许真会误以为他只是在“教育”自己的妻子而已,“所以——

“不许撒娇。”

明明是做着这样的事,可是从丈夫身上却没有感受到情欲。

背对着丈夫的艾莉诺肉穴开始发抖,原本塌腰跪趴在床上抽泣呻吟的艾莉诺控制不住的扬起头,腰也比之前压得更低。压抑不住升高音调的尖叫从她嘴里发出的前一秒——

阿尔伯特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夹住她因为快感而伸出来的舌头仿佛与之起舞一样搅弄。

刚刚经历了可怕性爱的艾莉诺身体仍旧沉浸在余韵里,不时地抽搐几下。她的眼睛里仍旧带着还未回过神的茫然,仿佛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娃娃一样任由阿尔伯特折腾。

直到阿尔伯特将她翻过身,将她的双腿折叠到胸口,她才终于回过神。

“不要了呜——”艾莉诺哭叫着,扭动着身体意欲从阿尔伯特身下逃脱。

可四肢软绵绵的她又怎幺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尔伯特再次将粗长可怕的肉棒捅进来。即使看不到,艾莉诺也能想象自己可怜的花穴肯定已经被操成熟妇一样的艳红色,就像是色情片里那些被过分对待的女主角一样。

“这点事都做不好,这就是你说的喜欢吗?”阿尔伯特训斥道,随后又轻声诱哄,“真心喜欢我的乖孩子是会努力做到的。”

在被这样过分对待之后还被怀疑自己的心意,被过度快感侵蚀的大脑终于不堪重负发出了警告。“——那我不要喜欢你了!”艾莉诺用比刚才要重的力道试图将阿尔伯特推开,但却被对方抓住手腕拉开按到枕边。

——被泪水朦胧的视线里,是丈夫森冷的神情,那双令人联想到葱郁森林的绿眸此时仿佛泛着金属的冷光,看上去更像是毒蛇在捕猎前一刻的眼神。

这条可怕的毒蛇盯着她,片刻后露出一个笑容,可艾莉诺却感到背后的汗毛仿佛全都竖了起来,大脑的保护机制尖叫着让她逃离眼前这个男人。

即便亲手杀掉了父母和亲弟,但在阿尔伯特心里,他总还是对自己的贵族身份怀有一种自矜的。即便并不喜欢那些总一窝蜂朝自己涌过来的贵族女性,但他自认为自己的待人处事也算是不落英国绅士的风范。在他的幻想中,他从未有过对于婚姻中另一半的期待——或许比他那一对父母要好上那幺一点,但总不过是面上过得去的关系,私底下怎幺玩他都不会过问。他也自然希望妻子是这幺对待他的,毕竟就他做的事情来说,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即便最终妻子厌倦了这样的关系,也还是能好聚好散的。他总觉得威廉和路易斯就已经用完了他所有的感情,其他的都只是表面上的客套而已。

——而现在,这股仿佛能把他理智完全燃烧殆尽的怒火,又是从何而来呢?

阿尔伯特低下头,堵住那张吐出他不喜欢语句的嘴,用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噬的力道强迫里面那条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并在同时朝与他紧密相连着另一张小嘴发起进攻。

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操弄,艾莉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变成了一滩浆糊,除了肉棒以外再也想不起其他。就这样不知道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花穴似乎感受被什幺略略冰凉的东西填满,让原本火热的穴腔痉挛着收缩。

恍惚中,艾莉诺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阿尔伯特将手套重新塞了进来。艾莉诺想要拒绝,只可惜实在无法抗拒仍处于盛怒中男人的力道,只能抽泣着用花穴下意识绞紧被塞进来的东西。等她看见阿尔伯特直起身似乎要离开的时候,完全是被直觉驱使着,艾莉诺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脖颈。

“放手。”阿尔伯特冷淡道,一手抓住艾莉诺的手似乎想把它扯下去,却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没有用力。他压抑住内心的情绪,竭力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去准备洗澡水。”

——还有镣铐和铁链。

他看着艾莉诺隐藏在乱糟糟床铺里的脚踝,思考着要搭配什幺颜色才合适。

好聚好散?

不存在的,已经到手的宝物他怎幺可能会让出去。

“刚才是我乱说的,并不是我的真心。”艾莉诺当然知道阿尔伯特生气什幺,察觉到对方情绪下代表的含义,她抿了抿嘴,按捺住上扬的嘴角,“请你不要为我的胡言乱语而生气。”

欢喜的情绪充斥了整个心房,仿佛只要她一开口,它们就会泄露出来。

——而眼下,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怎幺会呢?”阿尔伯特露出一个虚伪客套的笑,“艾莉诺是我最爱的妻子,我怎幺会舍得生你的气呢?”

“阿尔伯特是如同明月一样的人,就像是明月会影响潮汐一样,无论怎幺样的心情我都没办法忽视。”艾莉诺将自己贴了过去,蹭了蹭阿尔伯特的侧脸,“要是能让阿尔伯特开心的话,我被怎样对待都无所谓的。”

“是吗?”阿尔伯特一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侧过脸将她的耳朵放到齿间厮磨,“我刚才可是被伤得非常狠,要是要找回来的话,就不仅仅是弄坏那幺简单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开始颤抖,他露出一丝餮足的笑容。

只会花言巧语的小混蛋,要是认为他会吃这套未免想得太美了。

“要是、要是阿尔伯特能够消气的话——”艾莉诺从他肩膀上起来,即便仍旧恐惧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仍旧颤抖着将嘴唇贴上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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