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舔就舔吧/男大学生的口活

泊言慢吞吞的将自己收拾干净,恢复了往日镇静严谨的模样,捧着玻璃杯喝了口温水润润胃,然后便端着那碗粥一勺一勺喝得干干净净。

自始至终没敢擡头,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是一个爱哭哭啼啼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面对笑意盈盈的雾禾。

徘徊的视线落在男人仍晕红的眼眶上,眸色渐暗。雾禾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红的滴血的耳根笑得愈发温柔。

泊言攥着勺子有些坐立难安,女人灼灼的视线好像带着温度一样游离着,他已经抵抗不住这样温暖和煦的视线了。

“一会有个会议,我先去公司了。”视线游移,淡色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发红。

男人匆匆放下碗筷就赶去公司,企图用忙碌的工作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后悔,那日扔离婚协议的时候就不应该那幺干脆。

雾禾瞅着泊言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一撇啧了一声。

被泊言挑起的浴火无处发泄。

看来又得洗个澡去了。

“叮!”

手机蓦然亮起,一条银行扣费短信跃然屏幕。

紧随其后的是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

“周六周日,我会在丽景苑。”

盯着这个短信看了半晌,女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包养了一个清纯的男大学生,正好今天周日,她赶着这个假期直接杀过去的话刚好可以吃个美味的小甜点。

顺便可以完成那个抛在脑后的恋爱任务。

她随意勾起一个放在抽屉里的车钥匙,收拾收拾便出门了。

程清锦听到门铃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松了口气的。

他今天将这个月的工资提前预支出来了,父亲那边已经等不了了。他看着垂泪惶恐的母亲,耳边是催促缴费的声音,最终还是选择丢掉尊严。

青年鸦羽般的长睫无措的颤动,清纯干净的面庞苍白脆弱,他缓缓握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怎幺这幺慢?”雾禾眼睛里好像常常蕴着笑意,她绕过程清锦,将车钥匙扔在鞋柜上,径自换好拖鞋。

见他还是在门外疏离的站着,挑眉招呼他进屋。

程清锦嗓音干涩,眉眼低垂,“在洗澡。”

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青年身上穿的不是家居服,而是一件纯白的浴袍。

雾禾故作不知,点了点头,并没有像程清锦想象中的一样急切渴色,反而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会做饭吗?”

“会一点。”程清锦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惊讶的端详雾禾的神情后才慢吞吞的垂下眼睫,片刻后吐露三个字。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直接扒开他的衣服办事,现在问这话又是什幺意思?

“会点就好”,雾禾满意的点点头,几乎明示他道,“我还没吃早饭。”

今天早上那粥她只尝了一口就再也没动,她不怎幺下厨,这次兴起做的粥里居然一股烟糊味,也不知道泊言是怎幺面色不动的一勺一勺全喝干净的。

她甩了甩头,将泊言耳根通红的样子从脑海中抹去,盯着去冰箱里找食材的程清锦出神。

青年略显熟练的打鸡蛋、下面条,不过一会儿,扑鼻的香气从厨房流出来,雾禾动了动鼻子。

看来程清锦还是谦虚了,这哪里是只会一点啊。只是简单做个面条,这闻起来也太香了吧。

程清锦将乘好的面放在雾禾面前,透过氤氲的雾气,眉眼如画的女人轻笑着接过筷子,端雅且快速的吃完面条。

她放下筷子,对着面前这个看着她发呆的人表示充分的赞扬,“你下面很好吃。”

说完,雾禾自顾自低笑起来,看着不明觉厉的单纯青年,诡异的升起些跟孩子开黄腔的心虚感。

她摩挲着碗的边缘,想问他要不要去游乐场,眼前却浮现出泊言窝在床上哭的情景,不由得闭上了嘴。

程清锦的面貌正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带着少年的青涩和成年的刚硬。他疑惑的盯着雾禾,被她笑得不知为何竟脸红起来。

刷的站起来捡起雾禾用完的碗筷转身走进厨房,放进洗碗机中。

等他降下脸上的温度再出来,那个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上午的阳光灿烂却不灼热,顺着客厅的落地窗一绺绺的流进来,屋子里静的只剩下电视机嘈杂热闹的声音。

程清锦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浴袍,想起支出的那三十万,咬了咬牙,僵硬着走到雾禾面前。

“嗯?挡着电视了。”雾禾偏了偏身子,想知道汤姆猫这次抓没抓到杰瑞鼠。可青年高大的身子将电视挡的严严实实。

程清锦顶着女人疑问的目光,豁出去似的闭上眼,他蓦地一拽浴袍带子,身上的衣服顿时落下,露出他只穿着一件内裤的赤裸身子。

“???”雾禾瞪大了眼睛。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表情就像赴死一样的青年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撩起搭在腿上的裙边,露出雾禾今天穿的内裤。

“你这是要干嘛?”雾禾皱了皱眉,握住青年的手腕制止他。

程清锦睁开眼,眼神控诉,“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需要钱,至少需要待在雾禾身边两个月。这表示,他不能被随便丢掉,他必须明白金主一举一动的含义。

今天之前他已经充分学习过各种片子了。雾禾刚刚仰头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就是片子里标准的等着别人口的姿势。

雾禾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幺。

只是觉得,这个清纯男大学生似乎变得不清纯了。这脑袋里怎幺都是黄色废料啊。

她于是迁就似的扒下裤子,露出还处于蛰伏状态的性器。“是是是,我想要,你想舔就舔吧。”

程清锦喉结动了动,忍耐的低下头,他试探似的轻嗅了几下,眉头松动些。

没有异味,只是沐浴露的花香。

这个几天前还眼神干净,只会僵着身子硬戳的青年,现在正神色专注的微微张开柔嫩的唇瓣,吐出一小节湿润嫣红的舌轻柔的舔上雾禾的下体,像是在面对他正着手的科技项目一样认真。

“嗯~”随着程清锦舌尖笨拙的动作,雾禾放松的舒展身体,性器也像一头苏醒的猛兽一样逐渐显现它狰狞凶恶的样子。

等到全硬起来时,肉棒已经被全部舔得湿漉漉的。

程清锦擡眸觑了眼女人面上的表情,得到了一个安抚鼓励的眼神,于是张开了嘴,试探性的想含住怒张的龟头。

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色欲,清澈的一眼可以望到底,认命之后只有对生活的妥协。

“嘶~牙收起来。”女人皱起眉,耐心的引导他。

“抱、抱歉。”他生怕惹得自己这第一位金主生气导致病床上的父亲痛失最后的生存机会,只能惊惶的道歉,祈求原谅。

“……继续。”

用嘴唇包起牙齿,程清锦将口腔长到最大,也只勉强含住龟头,两腮被撑开,舌头被压住动弹不得。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浑身赤裸的青年丢掉尊严,也丢掉了羞耻心。他回忆着片子里下位者的动作,一点一点晃动着脑袋。

两人之间没有半分旖旎,就像钱货两讫的正经交易,任谁也不能从程清锦正经的表情中看出来他在给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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