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春光正浓,大颗大颗花苞争相绽放,寻求阳光的抚慰,清风拂面,卷起层层涟漪。
待王夕微欣赏完春景,便看见前排空荡荡的小桌。
“果然,无论在哪个时代,第一排都是没人”。慢悠悠走向自己的位置。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撑着头开始翻阅起桌上的书本,书院不允许学生携带书童,每天的书都是由专人进行整理摆放,不能随意带出。
柔软的纸张伴着指腹的滑动不断落下,淡淡的墨香从书缝中散出,呼吸间神清气爽。纵使王夕微锦衣玉食在这生活了这幺多年,也没见过如此奇妙的纸张。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也没注意到身旁人员的变化。
“你在看什幺?”少年偏过头小声的询问。
王夕微回过神,之前纠缠的少年正坐在旁边,面露好奇。
看她将书本合上,没等她开口,少年又继续说“这书外面可见不到,里面的纸是由落须草研磨制成,当年云霄宗掌门送给夫子一根,用于祝贺夫子二百年寿辰。并且这草极为稀少,喜寒,只生于冰湖,听说普通人服下能百病全消延年益寿。”
“二百年?”王夕微在脑中回忆下所见夫子面貌,与平常所看的中年人相差无几,不禁被少年的话惊讶到。
“你猜我们夫子现在多少岁?”少年比弄起手掌,竖起五根手指。
感到和她的距离拉近,少年开心的说出自己名字。
“我叫上官年”
.....
柴房内
一个长相油腻的男人,手上正抓着一对年幼少女的乳房不断揉搓,少女神情呆滞,一副痴傻的模样,嘴里只会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思思,你奶子好小,表哥给你揉揉。”张岁目光淫邪打量起少女的下半身,松开发红肿烫的乳头,肥厚的大掌顺着李思思裙摆往上。
“思思,表哥摸你爽不爽。”
李思思摇晃着头,听不明白他在说什幺,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
张岁看着眼前的傻子笑得咧开嘴,牙齿狠狠的咬在左乳上,激的少女不停抖动着身子。
“奶子都被男人吸黑了,你个荡妇。”
男人嘴里继续说着荤话,用顶起的下半身使劲撞着李思思屁股。
张岁从小养在李府,对李府环境十分熟悉,当年张府破败,张夫人一个妾室正受宠爱,求着李老爷收留张家这唯一的独苗,后来一座座轿子擡进来一个个新人,张岁用甜言蜜语哄的张夫人把他看的比自己女儿还宝贝。
“啊!!!这是哪?”李思思睁开眼,便看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
尖叫声将张岁吓的肉棒立马萎下去,僵硬的身体被李思思猛的推到在地。
“恶心,畜生,畜生。”因为刚清醒,李思思没踢几脚就喘不上气。
“你……,表妹,你……醒了?”看着和刚刚神色不一样的李思思,张岁吓的磕磕巴巴的开口。
李思思快速的整理好衣服,顾不得想自己的事,满脑子都是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柴房地方离主院偏远,平时根本没有人,李思思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旁边草丛间隙处露出的洞口,让她眼前一亮。
“小姐姐,救我。”
王夕微正对着红柳打趣,随着脚下清脆的女声望过去,一个脏兮兮的少女从狗洞中爬出来。
“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