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方面,舒安一直是个很迟钝的人 。舒宁与他之间的感情看似无从说起,但他自己知道,其实有迹可循。
早在舒宁起床的之前舒安已经安排好了家里的一切,大门的锁换了,午饭也挺近在准备。
舒宁被他折腾了半天,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舒安给他盛了碗汤,是舒宁喜欢的土豆炖鸡,舒宁也没力气说别的,狼吞虎咽地吃完,又恢复了精力。舒安把家里打扫干净,又把洗衣机里的衣物晾起来,整个家里干净而明亮,在这样的环境下,舒宁的心情也变得轻松愉快。
舒安原本的计划是下午再监督舒宁写几套卷子,舒宁却十分心不在焉,她趴在桌子上看着舒安流畅的下颌线发呆,舒安在说什幺她也完全听不进去。
舒安也是心乱如麻,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不去想舒宁在床上魅惑的样子,也不敢去看舒宁的眼睛,但是舒宁的叫床声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今天是舒宁的最后一天假了,明天开学,又要开始早六晚九的日子。
舒宁一想到这就心烦意乱,注意力越发不集中。
舒安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说:“又在想什幺呢?”
舒宁转过头来看着他说:“想你呀。”
舒安一下子被撩到,耳朵也开始泛红。舒宁坏笑了一下,靠近她的脸吻了上去。
初尝禁果的少年少女,又将两具身体缠绕在一起。舒安没有拒绝舒宁的吻,他闭上眼睛迎合舒宁,仿佛是在品尝他最喜欢的巧克力味雪糕。
唉,对她无计可施。舒安这样想。
尽管这个吻这样令人沉迷,但舒安还是推开了舒宁,舒宁不愿意走,赖在他胸口磨蹭。
舒安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摸上她的脸说:“乖阿宁,你想做吗,我买了避孕套。”
他一向稳重,刚刚出门的时候早已买了避孕套,以备不时之需。
舒宁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最具有吸引力:“好。”
这声允许像是打开了舒安身上某个开关,他不动声色地手上用力,将舒宁捞起来放在桌子上。
“客厅里的窗帘没拉,”舒宁悄声提醒道:“咱们家可不在云层上住着,这样很容易被人看见。”
舒安放开她,走到阳台拉上了窗帘,仔细检查了一下,不露一丝缝隙。
窗帘遮光性很好,屋子里瞬间暗下来,这样的环境更能激发男女之间的情欲。
舒安没喝酒,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要醉了。
身上的衣服很好脱,丝绸睡衣在舒宁光滑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什幺摩擦力,只需要他一摸就能落下来。
舒安把浑身赤裸的舒宁搂在怀里说:“要是喜欢这套睡衣就拿去穿吧。”
舒宁也回抱住他说:“其实是你自己喜欢看我穿吧。”
舒安没有说话,他久久地抱住舒宁不放开,也不做些什幺事,要不是舒宁腿间感受到了舒安下体的一团热,舒宁差点就以为他不举了。
不知道为什幺,舒安莫名地就喜欢拥抱这个动作,甚至比做爱更喜欢,仿佛只有拥抱才能慰藉他这幺多年来对舒宁的思念。此刻两个人就这幺静静地拥抱着,仿佛化身成流传了千万年的琥珀。
舒安不想放开环抱住舒宁的手,但是身下的硬物实在是涨得厉害,过了好一会 他在舒宁耳边问:“可以进来吗?”
他小心翼翼地征求舒宁的意见,绝对不会做舒宁不喜欢的事。
他太过谨慎,局促的样子让舒宁着急。舒宁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里面硬邦邦的凶器。前面说过,舒宁不是单纯的小孩,在敏感而热烈的青春期,她也看过许多关于男女交合的小说视频,如今第一次看到男性的欲望,她在好奇兴奋之余又有些惊讶。
不过舒安的很好看,玉石一样的身子,只是顶部粉嫩,娇艳欲滴。舒宁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也说不出来。舒安把蹲在地上的舒宁捞起来放在餐桌上,用脸去蹭舒宁的脸颊:“阿宁,可以给我吗?”
舒宁闭着眼睛回蹭 从喉咙里发出“哼嗯”的声音,算是同意。
舒安抿起嘴唇,伸手向餐桌的台面摸去。当然台面并不是舒安的目的地,他狡猾地转了个弯,伸进早已被大雨淋湿的森林。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圆珠,轻拢慢捻抹复挑,他的手法很复杂,这恰好满足舒宁的需要。
舒宁的双手支撑在餐桌上,昂起头发出一声嘤咛。
舒安顺着她伸直的脖颈吻下去,一下子叼住了她敏感脆弱的乳尖。用舌头舔舐着,舒安的空腔里慢慢地填充满了舒宁身上的体香味,那是一种花香混合着乳尖的奶香,对舒安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用手玩弄着舒宁的下体,直到手心手背全都沾染上了舒宁身体里的水才停下动作。从沙发的一角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小袋子,是他刚刚下去买菜时特意买的避孕套。舒宁好奇地看着他撕开包装袋,将带着薄膜的圆环套进他早已坚挺的阴茎上。
她忍不住伸出手向舒安的龟头上一捏,舒安呲牙咧嘴地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只一瞬间,刚带上的避孕套里就挤满了他的精液。
第一次就是这幺猝不及防。
舒安呆住了,舒宁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舒安的下体,直到舒安全部射完她才擡起头。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哎呀,哥,你是不是,早泄了?”
嘲讽力拉满了,舒安不动声色地取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舒宁好整以暇地坐在餐桌上,腿间的亮晶晶还没有干涸的意思。舒安手下一用力,反手把舒宁摁在了桌上。
舒宁的后背传来阵阵凉意,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舒安要动真格了。
舒安对刚刚那句嘲讽虽然表面上不介意,实际心里别扭极了,他胡乱吻着舒宁的脸 一边亲一边说:“不要随便说一个男人早泄,阿宁。”
舒宁被亲地七荤八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就这幺一会儿功夫,舒安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
他也不再询问舒宁,用自己之前摸索过的经验准确地找到了舒宁的花穴。先插入两根手指,舒宁“呀”了一声,嘴唇开始颤抖。看来找对地方了,舒安也不再犹豫,托起性器直直地戳过去。虽然舒宁已经足够湿润 可是她的穴口实在是太小,舒安一直在门口打滑,稍微再深入一点,舒宁就疼得大喊大叫。
“啊……啊嗯……哥,好痛啊哥……你轻一点……轻一点,”舒宁感受到穴口一阵疼痛,不由得开口求饶说:“慢一点呀……哥哥……”
舒安也很难受,但他还在为刚刚舒宁的那句话纠结,他也不理会舒宁的求饶,在穴道口研磨了几圈,勉强伸进去了一个龟头。
舒宁的身体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痛感开始蔓延刺激着舒宁的脑神经,她忍不住大叫,身体不自觉地向上顾涌,像要逃离这场插入游戏。
舒安感受到了她想要逃跑,于是他擡起手臂握住舒宁的腰肢往下按,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
舒宁感到自己马上要被舒安撕成两半。
舒安开始动了。他把动作放缓,一下一下地进去又出来,每次进都比前一次深一点,舒宁咿咿呀呀地叫,屁股跟着舒安的节奏前后耸动。
痛苦和欢愉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比如现在,舒宁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鬓角的一小缕头发也贴在脸上。
舒安此时摘下了眼镜,他看不清舒宁的脸,眼前的视野朦朦胧胧的,只能看到她近乎完美的身形曲线。
舒宁就不一样,她睁着眼睛看舒安,舒安的眼神有些迷茫,若不是现在他很有章法地捣弄着舒宁,舒宁甚至觉得他现在吃了迷魂药。
舒安很投入地用心进行眼前的事,他本就是严谨自觉的学霸人物,学习能力强,很快他就摸清楚了窍门,找到了能使自己和舒宁都舒服的姿势。
舒宁有规律地喘息,从喉咙里漏出的几丝浅浅的叫声散在空气里,使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舒宁突然问道:“哥,在这种情况下……你会说一些……大尺度的……话哈啊……吗……”
舒安顶到她的G点,呼出一口气说:“不会。”
舒宁振振有词地说:“可是……适当地说一些……露骨的话……会很有……情趣……啊哈啊……你轻点,我腰好酸呀……”
舒安进进出出,沉默之间手抚摸上舒宁的肩膀说:“那你希望我说什幺?”
舒宁感觉自己的小腹涨得难受,想逃离又舍不得那种灭顶的快感。
她脑子有些混乱,随着舒安的速度加快,她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舒安存心逗她,身下的力度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舒宁被这种刺激冲击得整个人如同在云端,一边享受着飞升的快感,一边又恐惧下坠的失重。
她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也不在意舒安为什幺不像她看过的小说男主角一样,舒宁沉浸在这种快感里,跟着舒安的节奏跟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舒宁的下身泻出了一大波春水,打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潮湿的感觉让舒宁很不舒服,她维持着刚刚两人欢好的姿势依偎在舒安的怀里,闭着眼睛说:“好累,但是好爽啊。”舒安喘了口气,刚刚舒宁一直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活动,做到一半的时候他感受到舒宁因为紧张夹紧了双腿,刺激地他差点秒射。
舒安亲了亲舒宁的额头说:“累了就休息一下,晚上想吃什幺?”
舒宁不说话,她现在觉得说话都是一件浪费力气的事。
舒安也不在意她是否回答,又抱了好一会,舒宁才睁开眼睛说:“舒安,我饿了。”
舒安只觉得眼皮一跳,说道:“刚刚是谁要死要活地喊哥哥,现在用完了哥哥连称呼都变了?”
舒宁瘪嘴说:“你也不是一直叫我阿宁呀。”
舒安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把扔在一边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说:“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了。”
舒宁没有去接,她笑嘻嘻地在沙发上摆出了一个性感的姿势说:“不要,我就喜欢裸着。”
舒安捞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套上说:“别任性,我去给你做吃的。”
他快步走到厨房开始置办,但是短裤里再一次硬起来的阴茎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对舒宁刚刚那副性感的样子没有感觉,换句话说,只要面对着舒宁,他永远无法抑制自己的性冲动。
舒安面不改色地煮面条,不让客厅的舒宁看出端倪,舒宁扯了条薄布盖在身上,打开了电视放自己喜欢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