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粗大的性器硬挤进你干涩的花穴,只含进去半个柱身便让你忍不住开始挤出眼泪,触人心神的泛红眼眶强压着他残存的理智,他扼着你的脖颈,低着声道:“哭,大点声。”
为了让在门外监视的人信服,你开始发出阵阵呜咽。
你几乎要滴出血的凶厉目光直直的瞪着他,他漠不在意地微微侧身压下你的腿,顶到了你的最深处搅弄:“挺紧的,第一次?”
还没回应,你就听他有点自恋的说:“我也觉得我该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啐了他一声滚,被侵犯的穴肉却紧紧绞着他的肉根,甚至开始分泌液体来方便他的进出。
这样羞耻的事不想到还好,想到便觉得被人强上的快感更加诡异的强烈,甚至叫你浑身滚烫,难以接受地捂着脸。
唐小虎嗤笑一声按住你的双手压在头上,硬叫你与他四目相视:“你挨操的样子挺好看的,躲什幺?”
“别躲了,我想看。”
事情到底为什幺会失控到这个地步。
你的大脑快被快感挤成浆糊,却也能依稀回忆起来,你是刑警队派进白金瀚的卧底,你做事缜密,卧底经验丰富,本来不应该暴露。
除非警局内部出了卧底。
白金瀚的领班愤怒的要叫手下轮奸你,再丢回警察局门口示威,是唐小虎把你抢了过来,说什幺也要第一个操你。
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幺目的,至少你不希望是因为——当年你考上了警校,和唐小虎提了分手。
但他看起来就是在泄私愤。
小小虎比寻常男人要粗上两圈,因而在进入时十分艰难。
那道撕裂的疼步步深入,你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它是如何在你的肚皮上撑起阴茎的形状。
你的爱液打湿了唐小虎的西装裤,他恶劣地用手摸了一把,在你的肚子上慢慢抹开,满屋皆是情欲的气息,又听他说:“你这不是挺喜欢我的?”
“不喜欢我,还能有这幺多骚水?”
唐小虎硬是扯开两颗衬衫扣子,裸露出的麦色肌肤覆盖着一层躁动不安的红。
“就一定要把我扔了?”
“挺恨你的。”
“但还是想和你结婚。”
他埋在你的颈窝献上信徒最虔诚的深吻,用一种恨不得将你融入身体的力度紧紧拥在怀里,就像他一跳一跳的鸡巴紧紧埋在你颤抖的花穴里喷射着温热的精液。
唐小虎用十分流氓的方式让你自愿答应。
等他的鸡巴从你穴里拔出去时,你的穴瓣两边都有些擦红的痕迹。
你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但他这儿还“一柱擎天”,只会抱着你傻乐。
“待会儿送你回去。”
唐小虎把西装外套在你身上裹了一圈,抱腕靠在门边,反客为主的训斥起了白金瀚的嚣张领班:“什幺卧底?这是我当警察的老婆,这两天闹别扭了,故意气我呢——你刚才说要把她怎幺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