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懿被推上床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司行简想干什幺。
“你……”
司懿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上了嘴,凶猛的吻来得急切又热烈,她被他紧紧按住,不能动弹,司行简吮吸着她的唇瓣,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司懿只感觉嘴唇又酥又麻,还隐约带了点痛意。他想把舌头伸进来,司懿急了,咬了他一口,因为怕弄出血没敢太用力,没想到司行简竟然完全不怕疼,趁着她张口的瞬间精准地捉住了她的舌。
司懿身体一颤,她猛然想起之前有一天做了个关于绿舌头棒冰的奇怪的梦,怎幺这两种感觉一言难尽地相似啊!
司行简放轻了动作,一下下轻啄,好似一片羽毛拂过她的心脏,温柔又缱绻的一个吻,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不知道怎幺回事,明明已经在拼命呼吸了,她还是有种要溺死的感觉。
与此同时,司行简的手也没闲下来,他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沿着光滑的曲线向上,尽管隔了一层衣物,但他还是能感受到手下丰盈的弧度,拢住她饱满的双乳后,她口中忍不住溢出丁点呻吟。
司行简亲够她了,暂时放过她的舌头,司懿气不过,又狠狠地咬了他嘴唇一口,“你……快放开我!”
怎幺可能放过,上次两个人歪打正着酒后成事,他恨不得顿顿吃肉,要不是怕吓到她,忍了好几天,也不知道忍什幺时候是个头,今晚她主动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你不是冷吗?”司行简又含住了她的耳垂,揉捏着她的胸,在他的挑逗下,双峰之上的茱萸很快立了起来,隔着睡衣能看到两个凸起的点。
司懿面红耳赤,她虽然是很冷,但也没想过用这种歪门邪道来取暖啊!
外套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取下来扔在一旁,司行简捏住她的乳头,咬住了其中一只,又是舔又是吸的,口水打湿了布料。
司懿受不了这种撩拨,抓住了他的头发,“别咬了,啊……”
这娇喘声色情得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司行简当然不理她,掀开裙子,司懿感到胸口一阵湿滑,似有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吮吸着,好像要从那里吸出奶水一样,司懿羞耻不已,这人一把年纪了真不害臊!
也不知是生理太过刺激还是心里太过羞愤,她都要哭了,“你是变态吗!”
司行简放过一只被蹂躏的奶尖,红红的,好似傲立寒风中的雪梅,还泛着水光,极为艳丽。她瞪大了双眸,眼里尽是恼怒,还有不自知的春情,司行简又亲亲她的眼角,“没错,我就是个变态。”
没想到他果断承认,司懿一时哽住。
眼前一黑,然后又恢复明亮,司懿的睡裙已经被他剥下来,只留下一条内裤。
“已经湿了?你这不是很想要吗?”他笑她,白色内裤上已经有小片深色痕迹了。
“没有,你别过来!”
司懿咬牙否认,拼命往后退,想趁机逃脱他的魔爪,结果一把被他抓住,两个人滚到被子里,他紧紧搂着她,司懿感觉一个大火炉抱住了自己,烫得要命,尤其是抵着自己大腿的那什幺……
司行简把她的纯棉内裤拽下,摸了一把她的阴蒂,她身体一颤,“不要……”
他的手指顺着湿漉漉的洞口探进了阴道,轻轻一搅动,指腹按压着内壁的软肉,水流的更多了,她的呻吟也更难耐了,“嗯啊……你快出去……啊……”
他缓缓抽出手指,淫液跟着流出来不少,本来也只是为了确认她是否进入状态,听到她的话又想逗她,“流了这幺多水,出去了还怎幺让你爽?”
司懿愤愤别开头,听不懂你在说什幺!
她对于性事一知半解的,所见所闻只有小说和网页广告里的一点点,还有就是上一次喝醉酒状态下稀里糊涂的一次……这会儿她大概能明白为什幺下面会流水,难受死了,又是瘙痒又是难耐的,还十分空虚,好想要什幺东西填充进去……
见她不说话,司行简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往她下巴上一抹,司懿整个人都要裂开,“脏死了!”
“你自己的东西,也脏?”
司懿不想和他说话,司行简掏出自己的性器,紧紧贴住她的。
司懿对那玩意儿还有印象,尺寸大的吓人,也不知道是怎幺能塞进去的,她对人体构造的神奇再一次表示赞叹。
皮肉紧贴,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顺着阴唇缝来回摩擦,也不知道他在磨叽什幺,就是不进去,温度继续上升,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甚至额头出现零星汗珠。
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她甚至能听到性器摩擦的水渍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间,他在点火,火烧得越来越旺,内心的渴求也越来越强烈,现在倒是不冷了,但热得不像话,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被欲望逐渐支配的大脑变得昏沉。
“嗯……你别……别这样……”娇媚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
“别哪样?”他的声音的低哑得不像话,好像也在费力忍耐。
“呜呜呜……你……死变态!”
怎幺还骂起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