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然压住顾念伸过来的手,深不见底的眸子睨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了解真正的我吗?”
顾念的心上就是有个猫爪在抓挠她的心脏,酸酸麻麻,微眯着眼睛,嘴唇碰了碰他的唇,喃喃低语:“给我1天时间了解真实的你。”
说着小手扣在了他半解开的皮带扣上,望着他的眼睛,饱含深情:“我保证回去后就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性器隔着布料互相抚慰,顾念圆润的乳房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顾伯然告诉自己这是酒吧的氛围才导致的错觉,他压制住内心狂热的想法,避了避她湿润的唇瓣,被她吻过的地方又凉又热,冰火两重天。
“要我吧。”她声音软软的,手握住那炙热,烫的她手发软,心也跟着软了。
顾伯然声音低沉,眼神看似清冷而又克制:“怎幺要?”
顾念忽的脸红起来,他明明是拒绝的神情,却更似引诱。
她低首含住他的唇,舌尖抵着他的大舌,快速勾住他的舌,寸寸缠绕。
她愈吻愈烈,津液顺着唇角滴答在唇角,手上力道越来越轻,在她即将因无力松开时,他抓握住她的手,上下盘弄。
停下的音乐,吻还在继续,呼吸交错,亲密万分。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结束词,仍有意犹未尽的人们操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顾念被吻得心跳加速,布料被龟头流出的液体沾湿,弄湿了她的小手,酸疼。
心像是揣着个小兔,不停地跳。
顾伯然抵着她的头,轻咬她的唇瓣:“别分神。”
些微的疼痛催生着那蔓延在心上的欲念,顾念舔了舔唇,顾伯然被她无意诱惑的动作刺激,凶狠的吻长驱直入,凶悍进攻,掠夺她的呼吸,空着的手隔着衣服捏着她胸前的浑圆,肆意揉弄。
顾伯然抓住她的手更快地撸弄粗长的性器,顾念感觉手心越来越湿腻,惊讶地发现,他不知何时把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揉搓的力道越大,顾念的欲望就越浓烈,内裤摩挲着他的大腿,湿得不像话。
忽的,顾伯然松开了噙住的唇,闷哼一声,掌心湿濡,能感受到胳膊上的冲击力度,像是水,粘乎乎的。
顾念知道那是爸爸的精液,他在她的手心释放了自己。
自豪或者是欣慰,更或者幸福感萌生。
顾念吻着他的唇角,嗓音低低:“好爱你。”
顾伯然总算明白那句——撸前淫入魔,撸后圣如佛。
他深知,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父女的身份。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回吻过去,声音微喘:“如果爱我,就不该这样。”
顾念收回手臂,躲避他的清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媚意横生:“不该怎幺样,不该骑在你身上,还是不该给你撸?”
顾伯然叹了声气,心中已有答案,比起顾念的爱,他的爱是克制的,不可张扬的。
她第一次失恋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倒在他怀里,哭诉着男孩的种种行径。
顾伯然那时候才发觉顾念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会喜欢男孩子,会想谈恋爱,会渴望爱情,也会幻想婚姻的美好。
也是那时,他萌生了极度可怕的想法,没有男生可以配得上顾念。
她是他的公主,应该只能有他一个人。
爱是占有,也是包容。
顾念想要浪漫,想要他陪着她忘记上一段感情,即便是他很忙,即便是领导安排了出差,他也会挤时间回来陪她。
烛光晚宴,情人节电影,逛街,旅游——
倾其所有地为她,他也愿意。
他总是自我麻痹,他只是她的父亲,对她好,都是因为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