钾贺好像从来没跟大家解释过为什么她需要咬咬牙才能穿上那件衣服。童话里的灰姑娘只能穿打扫屋子用的破裙子,到了钾贺那里就变成了完全的情趣用品套装。薄纱制成的胸衣象征性地遮住了胸前的两点,腰链垂落的两片布料一前一后勉强遮住了阴阜与屁股。除此之外钾贺身上空无一物……除了项圈和脚踝上的铃铛,夫人喜爱她的狗带着铃铛跳舞的样子。
问题倒不仅仅是衣着暴露。要穿上这套衣服你还不的不借助一些体内援助,不然压根不可能把那些既没有绑带又没有版型的固定在身上。
所以乳夹假阳具与肛塞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衣服的唯一支点。肛塞还链接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每当钾贺行走时都会左右摇摆……她的铃铛也会响。于是钾贺看起来就像一条人形的狗狗。
在被大小姐和二小姐玩到极限之后穿衣服成为了一种折磨,嗯……尤其是把假阳具硬塞进过热的小穴里再夹着它下楼的时候,钾贺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没能及时赶到餐桌上。当她扶着墙艰难地挪到客厅时她们已经开始为这顿饭收尾了。这意味着钾贺不仅需要饿肚子,晚些时候还需要去夫人那儿接受惩罚。如果运气好的话,夫人能赏她一点面包吃。
「你迟到了,钾贺,真是个没规矩的孩子。」
「知道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吗?」
「是的,夫人。」
「你最好记得。」
夫人从她高傲睥睨的眼眸之中瞥出一丝轻蔑,随即只给钾贺留下一个背影。大小姐与二小姐看着低着头的钾贺窃笑,还暗中击了个掌表示庆贺。
「多么不听话的孩子……像你的父亲一样令人讨厌。」
夫人把钾贺抱在膝盖上轻吻她的肩膀,让她分开双腿骑在自己两腿之间。钾贺的衣服一如既往地堆在地上,靠在安闲燃烧的火炉旁边。火光慵懒而温暖,暖融融地拥抱着一切,连带着照亮了放在木桌上的糖果。现在一切看起来温馨得就像是在给孩子讲睡前故事……要不是钾贺正坐在她的肉棒上颤抖的话。
夫人恨钾贺的父亲,刻骨铭心的恨,这似乎源于她们童年时期发生的种种往事……钾贺不知道父亲做了些什么,但很显然夫人把他犯下的每一件事都铭记成了恨意。
于是夫人将一切报复在钾贺身上,将她作为自己的奴隶与仆人,并且怂恿自己的两个女儿一起加入这场血脉间的报复。就是这样了,夫人永远不可能爱她,她最接近于爱的举动都来自于肏她的时候。
钾贺后来才开始好奇夫人家究竟是个什么构造。夫人是个alpha,丧偶,然后又带着两个女儿……所以是谁生了这俩孩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钾贺需要关心的重点全部在肉棒上,夫人很乐意用它开拓开拓钾贺的小穴然后射进她体内。钾贺的所有眼泪,哀求与颤抖都是她的胜利果实。她越是屈从于她,她红黑色的微笑就越是讥诮而明媚。
「你在哭些什么……觉得我亏待你了吗?」
「不……不敢。」钾贺喘息着回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稳一些。她依然在哭,大棒插进身体里之后近乎撕裂的鼓胀感实在超出了钾贺的承受范围,龟头牢牢顶在子宫口的位置,不适与快感奇妙地融合在一起,钾贺无意识间发出的呻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愉。
「为什么要哭呢,小贱人,你看你吃得有多紧……有多湿。」
确实如此,即使夫人什么都没做,即使钾贺只是静止在夫人的肉棒上,她那被过度玩弄的小穴也已经湿透了。穴肉随着呼吸缓缓地收缩,就像是在献着殷勤祈求肉棒的爱抚。而收缩时那种坚硬的触感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宫口与G点,让小穴深处分泌出更多缠杂着欲望的爱液。
无论她有多么抗拒夫人和姐姐们的爱抚,她的身体是实诚的。即使会在肆无忌惮的触摸下绷紧肌肉,鼓胀的蜜豆和流水的小穴还是在下贱地表达欢愉,夫人总喜欢逼迫钾贺正视这一点,在摧毁她身体的同时摧毁她的灵魂。
夫人爱抚她的脊背,亲吻她的肩膀,手上的动作倒是完全没停下。她托住钾贺的屁股开始抽插,巨根摩擦肉壁的每一下触动都让钾贺一阵激灵。在重力的作用之下每一次冲撞都会破开到更深的位置,近乎粗暴的开拓将疼痛与快感一起塞进脑海。
处女血,或者说初夜血,其实是一个伪命题。首先处女膜取决于先天的生理结构,其次在拥有充分润滑的前提下做爱是不会出血的。但是这不适用于钾贺。夫人在她来的第一晚就把她摁在客厅中央强暴了,她清晰地记得那份恐惧与疼痛,以及接下来每一个血液沾染内裤的日子。
夫人的爱意总是与痛感联系在一起。小穴撕裂般的疼痛不禁让钾贺闷在夫人肩上哀哭。夫人才不会在意她仇人的女儿有何想法呢……她只想施加自己的恨意,于是反而阴谋得逞般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即使有满腔爱液(或许还有血)的润滑,大棒的摩擦也依然显得无比生涩。肉壁全方位地吮紧几把,痛苦与愉悦交杂的颤栗毫无保留传到分身上,像是在催促着夫人尽快射精一样。
「疼……」
当钾贺颤抖着吐露出这句话时夫人达到了顶峰,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到了钾贺小穴的最深处。那种被灌注满的感觉以别样的方式带来了神秘的快感,尤其是液体顺着交界处喷出来的样子。白色的粘稠液体打湿了钾贺的大腿,让肌肤之间的摩擦带着一些奇妙的暧昧。
钾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理解不了所谓的阴道高潮……泄欲工具的本职工作是服侍与服从,而不是得到什么快感。所以钾贺回报给夫人的只有带着恐惧与痛苦的哭泣。
做爱很消耗体力,而钾贺又恰好没吃晚饭。某种燃油告急般的疲惫感让钾贺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所有的感官都被钝化为了一种粗糙的疼痛。她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是爬回自己的房间然后直接一觉睡死,不要在意被射进宫口的那些玩意儿会不会让自己怀孕——她还没有分化,但这种夜夜笙歌的做爱频次实在让她不免怀疑。
一如既往地,夫人不会在意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用艳红的嘴唇吻上了钾贺,然后将舌头带着侵略性地探入钾贺口腔。出乎意料的,钾贺尝到了甜味……她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摩挲着同一颗糖果。
很讽刺的是,钾贺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糖……或许是因为她的饥饿。于是她反而开始贪恋那段亲吻,甚至在主动向夫人祈求爱意。
「下贱的孩子。」夫人微微一笑把她推开,顺势把口中的糖果顶到钾贺嘴里。钾贺脸上挂着泪水,怔怔地望着夫人将鸡巴顶到自己面前。
「你知道你需要做什么。含着糖果,那是我给你的奖励。」
「现在,好好舔。」
「……大概就是这样,老板,糖果混合著精液的味道我可再熟悉不过了。接下来的每一天差不多都是这样……我是不是讲了一个又臭又长的无聊故事?」
钾贺终于结束了自己的讲述。说实话,她感觉糟透了……不,不是因为她对她的过往有什么情感,而是因为她把这段从未吐露过的历史讲得跟屎一样。什么详略什么关键词全都乱七八糟的。说实话,如果老板在中途把目光移回电脑开始忙工作,钾贺绝对不会责怪她。
不过老板嘛……一如既往地温柔。她只是静静地侧耳倾听钾贺的讲述,在此期间脸上堆起了越来越重的云翳,直到最后阴暗得像暴风雨前的雷云一样。她只在乎钾贺本人,不在乎她到底用怎样的方式讲述那段过往。
「可怜的孩子。」铜青最终开口,声音森冷得能够杀人的同时充满了克制的爱怜,轻柔得就像是害怕把钾贺碰痛一样。
「你很勇敢,我的孩子。你接受过太多不公正的对待……愿世界拥抱你。」
「不要为我难过,老板,已经过去了……」
钾贺顺势搂住贴过来的小猫,漫不经心地抚摸她的发丝。她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她从不为自己的过去感到痛苦。但是铜青真情实感的拥抱她甘之如饴……甚至钾贺的心也有了一丝松动,就像是坚冰被春日的泉水融化一样。一种意味不明的麻痒开始在心底泛起涟漪。
「你还愿意讲这个故事吗?它实在是残忍。事实上我对于如此冒昧地让你讲述这个故事感到羞耻……对不起。「
「不,没关系的,老板,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倾诉过。这种感受就像是春日融水……无比奇妙,而我不讨厌这种感觉。「钾贺没有说谎。
「只要您不嫌我无聊,嗯……如果您愿意听一个充满了强奸,轮奸,乱伦和奴役的故事……「
「我当然不会觉得无聊,千万不要这么想。以及原谅我指正你措辞中一种常见的倾向,在听你说话时我越来越清晰地发现这个特性。「
铜青坐直了身子,钾贺惊讶于她眼眸中某种锐利而坚定的锋芒。与此同时老板还有点扭捏,但锐不可当的使命感促使她继续说下去。
「你总是在讲述中自己贬低自己,钾贺。或许这来源于你的创伤……但请就此打住,你值得被爱,我的孩子。「
「在你忘记爱自己的时候,请记住我爱你。像我一样爱你自己,明白吗?「
「明白。「
「很好,请牢记我的委托。至于我的报酬……」
铜青拽过钾贺的领带,轻轻把唇贴上去。
「就是如此。日结。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QWQ QWQ QWQ我亲爱的宝贝们!
在下已经基本复活了!更新走起来!
这一段虽然字数不多但是写了超——级久,从做完手术的第四天写到现在。似乎因为身体不太舒服写成了一坨狗屎(就像钾贺说的那样)。遂免费(?)
这学期在下会保持隔日更!(期末来临时会另行通知XD)不过明天后天会是连更。先是一章免费的过渡章,然后开新的番外《奖励机制》(是钒鸫看黄文那个系列的番外),有相对sm的高h肉肉可以吃!
以及,钾贺往事明明构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亲自写的时候反而觉得索然无味了。准备接下来全部作为含h的免费章放送XD。
果然还是铜青老板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