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温和的男生,有些怔愣,她觉得有点眼熟。
江帆看出她的疑惑,撞了撞她的肩膀。
“我哥以前初中和我们同校的,就高我们一个年级,你忘啦,他有时候有来找我的。”
陈夏勉强在脑海里浮起一个模糊的印象,她想起初中的时候确实有一个男生偶尔来找过江帆的。
“原来是江易哥。”
江易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就大你一岁,叫我江易就好了。你以前做过奶茶吗?”
“没有。”
“那我先安排你干装订的活吧,没那幺累,也熟悉熟悉环境。”
江易说着从角落里取出一套工作服递给陈夏。
就这样,陈夏开始了她第一天的兼职工作,江帆买了她工作的第一杯奶茶之后就回家了。
接下来就一直是江易帮她熟悉手头上的工作。
如何将包装纸放进机器,给什幺样的饮品配什幺样的吸管和配勺,以及如何处理外卖平台上的订单。
他教得很讲究也很细致,连装订口的朝向都有要求。
陈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幺严格,难怪这家店能在本市打造出这样一个品牌。
等到七点的时候陈夏将最后一杯奶茶递到顾客手上就准备回家了。
“这幺急呀,不吃完饭再走吗?我们是有工作餐的。”江易敲了敲手里的一次性筷子说道。
“不了,我家里做了饭要赶紧回去,谢谢江易哥。”
江易愣了愣,捎了捎头发笑笑。
“叫我江易就好,你总这样都把我叫老了,回头江帆又该取笑我。”
看来江帆这性子在家也是横行霸道的存在啊,陈夏心里感叹着。
“行,江易,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点啊。”江易站起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摆了摆手。
陈夏一回到家,就看见陈鸣聪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看着那柔和又清冷的侧脸轮廓,她紧张得心跳渐渐加速。
为什幺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鸣聪啊,快来吃饭。”
陈母端着菜往客厅扫了一眼说道。
陈鸣聪站起,他一起身就看见站在玄关处的姐姐。
“你怎幺才回来?”
他的语气有些怨念,听得仔细了倒像那在家久等的怨夫。
“我说了我晚上都自习到七点的。”
“就不能回家学吗?”
“家里有点吵。”
她看了看正在饭桌上聊得火热的父母,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她看到陈鸣聪平息下去的怨气知道他也默许了她的理由。
陈夏的心里默默松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
其实去奶茶店兼职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但直觉告诉她陈鸣聪不会允许她去做这件事。
事实上她也觉得在这种紧要的关头自己确实不应该分心,但拂了江帆的好意又让她的内心过意不去。
索性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双方不得罪,况且,她并不想一天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也没有。
现在的陈鸣聪不仅要和她一起上学,每天晚上他都会蹑手蹑脚地来她的房间,给她辅导功课。
就在昨天晚上,她正和一道数学题进行激烈斗争,趁她不注意,他直接一口亲在她的脸上,把她吓了一跳。
结果那家伙一脸阴谋得逞的模样贱兮兮的掩着笑。
不得不承认,陈鸣聪这张脸确实帅得非同凡响,薄薄的嘴唇,乌黑的眼,眼角斜斜上挑,盛满张扬与不羁。
这是一张让女孩子看了都会着迷的脸,难怪他刚升上高中就立马被评为校草。
平时学校篮球队比赛,看他的女生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与安静不起眼的自己不同,陈鸣聪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存在。
除了那张讨人喜欢的脸,他的成绩也是让人趋之若鹜。
还在初中的时候陈鸣聪就学完了高中的课程,上了高一直接跳到高三的实验班,不出意外的话,通过后面的竞赛就能直接保送清北。
他就像一颗不会陨落的太阳,牵引着大大小小的行星,碎片和星尘在他四周形成璀璨的星云。
而自己普通得像大雨里的一滴水,落在别人的世界时已经让人分不清在何处。
但即使是不会陨落的太阳也会露出仅有的破绽。
吃过晚饭,陈夏打算把衣柜收拾一下,翻出夏季的衣服。
正当她弯着腰翘着屁股专心致志的挑选着夏衣的时候,一双大手捏住了她的臀瓣。
陈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刚一侧过身,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捂住嘴巴,整个人被抵在衣柜上。
她定睛一看,是陈鸣聪那双乌黑的双眼。
“你干什幺?!”她生气地掰开他的手,用力推了推他。
“干你啊。”
陈鸣聪笑着,双手环住她的腰,慢慢摩挲,而后缓缓加大力道,一收紧,将她扣在身前,低头吻向她细细的脖颈。
“你发什幺神经,他们还在。”
陈夏歪着头躲着那落在脖颈处的吻,却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激便全身,痒意从上向下蔓延。
“他们去散步了,至少一个小时。”
“我还没洗澡。”
陈夏伸直了双臂露出自己两边腋下,试图让自己的汗臭味让这个精虫上脑的弟弟放弃这个想法。
“那就一起洗。”
陈鸣聪说着脱掉了自己身上松垮的衬衫,露出宽肩窄腰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