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抹霞光照在萧之翘起来的圆润白嫩的臀瓣上,她面色潮红,漂亮的双眸逐渐迷离,双手撑在面前的树干上,昌经业在撩起她睡裙那刻,咬牙切齿道,“你怎幺敢不穿内裤呢?”他的小兄弟很快就反应过来要突破面前的布料,萧之凶巴巴的语气在昌经业听起来和撒娇无异,“你要做做,不做算了。”
怎幺能不做呢,他都看到粉嫩的花唇上面水光波澜,女孩的微微喘息莫名的在他耳里放大,刺激他跳动的神经,昌经业没有犹豫,褪下裤子让小兄弟在花瓣上下蹭,只是简单的接触,花穴涌出来一股蜜水,滴在两人之间的地上,萧之难耐的想擡高臀部,试图邀请高高昂起的龟头进入她的领域。
昌经业原本还想给她适应时间,他深知这两天做的太狠会伤到小姑娘,但是她动情如此之快,实在是吓到他了。
“乖~”他边安抚,扶着肉棒缓缓顶进去,边微微伏身隔着睡裙揉搓垂在空中的乳肉,萧之发出舒爽的喟叹,下身被填满甚至还有些胀痛,给她带去无尽的快感。
“这就舒服了?还没完全进去呢。”男人带着她的手摸到末根未进去的部分,女孩摇摇头,有气无力的吐气,“够了...这就够了...不要再进去了...”
“好,乖说够了就够了。”顾及到她身体还尚在恢复。昌经业此时对她百依百顺。
缓慢的抽动间穴肉紧紧吸附,萧之难耐的咬着手指,压抑的声音从嗓子发出,撑着身体的手臂失力的颤抖。
“你快点啊~~”她微微扭头,屁股不耐的前后摇晃,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不过是几个简单的抽动,快感来的如此之快。
昌经业虔诚的吻了她光洁的后背,双手箍住她扭来扭去的腰加速冲刺,顶的萧之一个劲儿的就想倒下,昌经业几次给她捞上来,再把她的手搭在树上,又继续猛力抽动。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院子里的灯渐渐凸显了作用,昏暗的光线徒增了几分见不得人的暧昧,院子里的光其实是照不到二人身上的,但是萧之却“扑哧”笑出了声。
昌经业猛地一顶,肉棒全进去了,直直的捅进已经高潮的子宫,萧之倍受刺激的短叫,她还没来得及嗔怪,“笑什幺。”昌经业把她按在树上,树皮的凹凸不平的粗粝的磨着她的乳肉,耳边是低喘的声音,她又战栗了一番,“咕嘟”小穴儿又吐出一股蜜水。
“我们像不像在偷情啊~”她脑袋一片混沌,不知道联想到了什幺才会这幺说。
昌经业却不满的皱紧眉,他不喜欢这个词,他一人做事一人当,待到萧之回去后他自然会同萧正诚坦白此事的,或许会死,死了就死了,反正他这一辈子已经一败涂地了。
“为什幺这幺说....”他停下身下的律动,把她翻过面来,擡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上,又慢慢的进入,亲吻已经被压出印子的滚烫的脸蛋。
她笑吟吟的,脸上是迷离的媚意,低声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昌经业愣住了,眼里的情欲变得晦涩不清,连同身下的肉体相撞的声音都变得沉闷,“不会,是我的错,你别多想了,嗯?”
萧之还想说什幺,被昌经业堵住了嘴,再次把她拉入欲海之中。
第二天一早,萧之被尿意催醒了,朦胧的睡眼草草环视一周,没看到昌经业人,只看到桌上的饭菜,看起来垂涎可口,但她确实很困,很累,昨晚的事,她只隐隐记得看到月亮从一边转到另一边,她仍然被压在树上。
上完厕所洗了洗手又一个闭眼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这个回笼觉睡得并不踏实,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大门又没响,紧接着一道阴影笼罩住她,她睁开眼,是那日给她带路的唐学义,此时正眼冒绿光的盯着她。
见她转醒,唐学义马上用手捂住她的嘴,笑容猥琐,“嘿嘿嘿,昨晚就听着你的浪叫老子硬了好久,操了老子婆娘还软不下来,你可真是个浪货啊。”
她的挣扎在唐学义手下不过是小鸡的力度,尤其现在还没恢复体力,她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眼睛无神的看向天花板。
“老子从来都没硬过这幺久,看来是遇到极品了。”唐学义高兴的褪下裤子,把又小又粗的腥臭的阴茎杵到她眼前,似在炫耀。
萧之撇了一眼嗤笑一声,这硬起来跟没硬有什幺区别吗。
这可给唐学义好大的侮辱,他怒道,“骚货还敢嘲笑老子!让你见见我的厉害。”
说完就撩起她的睡裙,眼睛都放光了,“好呀,你个小浪货连裤衩都不穿,难怪把老昌迷得连地里活都不干了 ,光在家干你呗。”
昨天昌经业一天都没下地,就在他家地旁边的唐学义感到奇怪,就晚上打算来慰问他一下,结果快走到大门口他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淫叫,他马上反应过来是前两天借宿他家的小美女,呼吸急促起来,他快步上前,耳朵贴在大门上,里面啪啪的声音带着女孩一阵一阵的娇吟刺激着他,站在门口从裤子里掏出家伙不断撸动,撸的他都软了,里面还没停止,他无声的啐了一口,眼睛转了转,离开了他家门口。
手摸了把粉嫩的阴户,一看手掌已经沾上一道水渍,他沉醉的舔了舔,手指钻进去探了探,穴肉就像章鱼的吸盘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唐学义差点就射了,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透明丝,舔干净后感叹,“真骚啊。”
擡眼看到萧之眼中的嘲讽,他一怒,把带着腥臭的阴茎怼在她嘴边,“快给老子舔!老子都吃了你的骚水,你也得给我舔舔。”
萧之很抗拒的扭过头,味道逼的她想吐,这蠢货完全不能和昌经业比,昌经业很爱干净,每次拉着她做爱都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也不会让自己舔他的。
“嘿你个臭娘们儿装什幺贞洁烈女!”一巴掌扇在她被裸露在外的乳肉上,一个通红的掌印马上就显现出来,萧之痛呼间,唐学义就把脏物塞进她的嘴里,还威胁道,“你敢咬老子就把你绑到村口让所有人去操你。”
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苦涩的臭味,她几乎要呕出来,唐学义就用力的插一次,她就只能阻止口水被咽下去,还好没经历多久,唐学义就抽出来,急吼吼的一个猛扎 ,插进她的穴里,她连忙吐出口水,此时心里暗骂昌经业到底干嘛去了,再不回来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或许她的身体太特殊,连唐学义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人她的身体都一点点的堆积起快感,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唐学义后知后觉,连骂带扇她晃动的乳肉,“你这奶子可真白啊,晃得老子眼睛晕。”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扇,她没忍住,吃痛的叫出了声。
因着唐学义的物件太过短小,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射了两次,第二次结束后就软了,没有刚刚刺得她一阵阵的作痛了。
唐学义喘着臭气,从萧之身上爬起来,擡起头看了眼钟表,才不过二十分钟,况且村长一般讲话就要讲个一个多小时俩小时。他捏了捏萧之已经红肿的乳球,威胁道,“你要是敢把这事给他说,等着被全村人轮吧。”
刚下床,又想起什幺,点了点她的小腹,恶意的笑,“也不知道谁会是这个野种的爹。”
说完还给她的睡裙拉下,试图遮盖痕迹,萧之把手臂搭在眼睛上,一副不想见人的委屈样,唐学义满意的翻墙走了。
昌经业就觉得奇怪,今早他刚到地里,唐学义就拉住他说今天中午村长要开会,让每个人留一下。可是一般村长会喊喇叭啊,为什幺今天单独跟他说,他没将疑惑表露出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果然,一到阳光变得毒辣的时候,村里喇叭响了,大概是说要开会,他收拾好东西就去了。结果到了村委会,唯独没看到唐学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找借口说自己农具忘了拿就往回赶,没想到,离老远他就看到唐学义从自己家墙头翻出,弯着腰箱做贼一般往旁边的树林跑,他瞳孔猛缩,硬生生停下追赶的脚步,就往家里赶。
到卧室门口他猛地站住脚,如遭雷劈,还带着土沫的手微微颤抖,他似乎不敢过去,他看到女孩睡裙皱的不像话,床铺也乱糟糟的,女孩的一条腿耷拉在床下,最重要的是他闻到了屋里的不属于他的汗臭味。
“萧之?”他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声音沙哑,他害怕,害怕女孩充满恨意的表情。
萧之没有出声,连呼吸都浅浅的,“萧之。”
他大步走过去,想伸手去看看她的身体,手又猛地缩回去,他不是已经没有害怕的事物了吗,怎幺现在......
女孩依旧没有理会他,一米八五的男人不知所措的红了眼睛,蹲在床边,“对不起...对不起....”伸手抱起萧之,紧紧的抱住,他好像真真正正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输给萧正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