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候的泳池人不算很多，偶尔水面被拍打的声音从更衣室外传来。换上贴身的深红色泳衣，带上泳帽，迈着步子，大腿内侧的嫩肉轻颤着，一手搭在扶手上，身子慢慢向水中探了探。
双腿来回叠动着，背后凸起的骨头随着动作忽隐忽现，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泳池内的同学都陆续离开了，只剩下薛雨晨。耳边的水声让薛雨晨察觉不到分毫，只见眼前模糊的色彩一个个从身边擦过。
“没见过她，应该不是我们学院的，可惜了。”一位老师站在地面上唏嘘着摇了摇头，冲着旁边的张书礼说道。
薛雨晨突然身子一僵，自己的背上多了一团火热。
一个眼神随着这句话投去，粘在那片光滑白嫩的背上，脑海里浮现出课上大胆的那个学生，还不记得她叫什幺，印象倒是很深刻了。想着想着眼神越发虚晃。
“嘎吱”，一只手紧紧抓住扶手，慢慢地踩着杆儿上来，披上白巾绕走了过来，看不清正脸，边走边擦拭着，蹭蹭脸，仰起头抹抹脖颈，轻柔闭上眼。
擦拭着脸的女生朝着这边走来，随着呼吸，胸口起伏很大，胸口的浑圆呼之欲出。双腿内侧嫩肉似有似无在相互磨蹭，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打在大腿上，显得腿心的地方有点隐秘了，微微凸起的骨节橘粉橘粉的，脚背上皮肤下渗透出青紫色的血管细纹，脚趾笨拙地抓着地面。
脚下一滑，薛雨晨张大嘴巴，还没来得及喊出声，紧紧闭上眼睛，脑后已经开始准备疼痛了，却迟迟没有痛感传来，疑惑地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正在自己眼前，薛雨晨差点震惊地喊出声来。
磕磕巴巴挤出一句：“老…老师好。”
张书礼点了点头，赶忙撤回复盖在背后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小心别摔着了，虽然是大学了，但是还是不要为了不必要的事情影响学业。”张书礼义正言辞地说道。
薛雨晨点了点头，不敢看张书礼，低下头绕过两人走向更衣室。
一旁的老师打岔说道：“张老师还真是关爱学生身体健康和学习啊。”
“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儿还有课呢，张老师，回见啊。”对面的老师笑了笑，摆了摆手上的文件夹。
张书礼点了点头。
眼神追寻薛雨晨刚刚走去的方向，停留在更衣室门口，欲进又退，不知怎的脚步向那边挪去。
薛雨晨听到不均匀的脚步声后怔了怔，舌尖在嘴唇上转了转，再竖起耳朵，就没了声音。只见门口有团灰暗的影子，嗓子有点发紧，薛雨晨用力地咽了咽唾沫。
颤颤的声音从更衣室内传出：“张老师？”
不自然的声音从外钻进张书礼的耳朵，经过大脑，在胸口盲目钻爬找不到心里的位置，焦急地在胸口挠拨着，头皮也传来发麻的感觉。
薛雨晨见地上的影子抖了抖，心里悬着的猜测也落地。
“张老师？可以帮帮忙吗？”薛雨晨委屈地说着，声音却压得很小。
张书礼愣了愣，没做声。
薛雨晨见张书礼迟迟不给反应，说道：“我下水前没热身，好像有点抽筋了…”张书礼心里挠拨的小东西休眠了似的。
“我有点够不到位置，张老师…”薛雨晨用手圈起嘴巴把声音放低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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