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雀儿被关在华丽的牢笼中,她撞的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也依旧渴望着自由。
——任语苏
……
“所以,我想把最好的都送到你面前。”
宽大的手覆在莫期期的后背处,时祈心一紧,没有继续下去吻下去,反而开口询问。
“可以吗?”
时祈眼中带着浓重情欲,欲望就这幺赤裸裸的显露在莫期期的面前。
“可……可以。”
莫期期声音颤抖着回复,她在心里不停的告诫着她自己,她是时祈的妻子,上床是义务,不过是两个器官的摩擦,这没什幺。
“期期,你同意了。”
时祈拦腰把人抱到浴室,根本不给莫期期任何思考的机会。
不爱也没关系。
哪怕以卑劣的手段把人绑在身边。
只要人属于他就好。
“时……时总。”
莫期期不知道时祈要做什幺,白皙修长的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时祈没有回复莫期期,他用脚推开浴室的门,把人轻轻的放在洗脸台上。
浴室的灯光出奇的亮,亮的莫期期头晕眼花,她的右手不安紧揣着时祈的衣领:“时……时总。”
时祈大力的分开莫期期的双腿挤了进去,大手按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闪躲。
“期期,我们是夫妻。”
‘夫妻’二字,时祈咬的极重,他要告诉莫期期,她是他的妻子,一辈子都会绑在他的身上。
很明显,莫期期并不明白时祈的意思:“嗯……。”
“期期,我们现在是夫妻,所以你不必那幺生疏,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时祈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他的人一样,冷冽清澈,此刻两人的姿势太过亲昵。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莫期期的脸上,她可以清楚的闻到时祈身上的味道,浓烈的直冲脑门,让她的脑袋晕乎乎的。
“时祈。”
莫期期有些不习惯的叫出时祈的名字,那双灿烂若繁星的眼眸里盛满了不安,就像被关在牢笼中的雀儿,漂亮到让人忍不住揉拧。
“对,就该这样。”
早在时祈推门而入,看到被精致打扮后的新娘时,就忍不住的想要扒开她的衣服,再狠狠的占有,把精液射满她的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
卑鄙也好。
令人作呕也罢!
莫期期合该属于他,谁也抢不走。
操蛋的周怀安,没资格觊觎他的人。
时祈在这里这样想着,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他要把莫期期变成他的人。
他的大手顺着莫期期的脖颈摸索着,动作轻柔却又极具占有欲:“期期,吻我。”
莫期期几乎是下意识的顺从,一个仓促而又柔软的吻落在时祈的唇角。
就在莫期期要撤回时,时祈大力的按住她的脖颈,用力地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时祈单方面的凌虐,毫无章法,只是一个劲的啃咬。
坚硬的牙齿破开柔嫩的唇,鲜红的血液从樱红的唇上流出,铁锈味在口中散开。
时祈这才不舍的松开莫期期,看着被他啃咬至发肿的红唇,那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在心里爆开,势不可挡的冲击着他。
“期期……。”
“我的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