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宁打开门的时候，李与青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换鞋。他也刚到家，身上的队服还未换下，穿着一件蓝色背心，露出少年手臂上结实性感的肌肉，头发被汗水浸得半湿，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运动后的男孩脖颈处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红色，空气里亦散发着汗水的咸湿味。
年轻真好。
李衍宁如是想着。
李与青见到她进来，愣了愣，将刚脱下的球鞋放到另一边。
“今天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李衍宁笑着坐到他身旁，李与青想往旁边靠，她却突然将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好饿...吃过晚饭了吗？”
他猛地一颤，连话也说不清：“妈...你的衣服，会被弄脏。”
他似乎害怕李衍宁会嫌弃满身是汗的自己，以前他总会在训练室洗完澡再回家，可是今天他只想早一点到家，训练一结束便打车回来。没想到还没能换回衣服，就撞上刚回家的李衍宁。
李衍宁停在门口的时候他擡头看了一眼，随即立刻撇开眼神，垂下头换鞋，掩饰耳尖泛起的赤红。
母亲穿着一件蓝色的晚礼服，紧身的裙子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微低的领口显出胸前的一片风景。他仰视着，看得并不真切，可垂头的时候，依旧不自然地吞咽。身下的某处，似乎有了可怕而肮脏的反应。
他还浑身紧绷，李衍宁便朝他靠了过来，叫他的身体近乎窒息般僵硬。
“咦~”
李衍宁感受到他奇怪的反应，还以为儿子终于明白了男女大防，笑着调侃道：“小与又不脏，就是...臭臭的......”
李与青猛地起身，不自然地抿唇：“我去洗澡。”
说完，便捞起浴巾直奔浴室。
李衍宁没有在意李与青的异常，自顾自帮他收拾地上刚脱下来的袜子和鞋。
“要不要把鞋也洗一洗？”
李与青刚打开淋浴开关，母亲的声音便从浴室外侧的卫生间传了进来。他浑身僵硬，将温度调到最低，声音沙哑到近乎说不出话：“嗯...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吧。”
“没关系，我有空。”
李衍宁打开卫生间的水龙头，两股水声交织着，一同传进他的耳中。
李与青擡起头，任由冰凉的水浇在他的脸上、脖子和身体。可水再怎幺冷，他的身体还是不可遏制地燃起一股无名的火，猛烈而肆意，似乎要将他吞没，叫他双目赤红。
他睁开眼，透过磨砂玻璃看见外面那抹蓝色的身影，玻璃很厚，他并不能看到什幺，只是李衍宁在外面哼着歌，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那个晃动的蓝色身影，似乎也成了为他跳的舞。
李与青闭上眼睛，听着母亲的声音，扶住身下那个早已挺立的炽热。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青春期后，每当身体悸动的时候，他想到的总会是母亲。
最开始他会忍着，痛恨自己的龌龊与无耻，在心里默默向母亲道歉，后来那欲望愈演愈烈，只有运动才能稍微缓解那股作乱的欲望，可当训练结束后，那股欲望会成倍地增加，仿佛是身体在向他索要回报，它们需要奖励。
长久的忍耐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他为此晕倒，进了医务室。校医隐晦地提起这件事，告诉他有时候身体也需要适当的发泄，特别是现在的他正处于荷尔蒙旺盛的青春期。
于是他第一次想着母亲射精，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欲望得到宣泄的爽意和愧疚与背德交织在一起，他爽得长长舒气，心里却满是对自己的厌恶。
校队的同学在训练室里播放成人影片，对着屏幕自渎，做作凌乱的呻吟声传到他耳里是那样令人生厌，可在夜里，他会梦见母亲被自己压在身下那样叫唤。
那声音便成了他的魔咒，他会跪在佛像前忏悔。
母亲很喜欢在新年拉着他去道观和寺庙祈福，人潮拥挤，他们紧紧挨在一起，他告诉母亲自己不相信神，母亲会用手捂住他的嘴，然后对着佛像多拜一拜。
后来的某一年他突然拜了很久，母亲睁开眼时他依旧双手合十，母亲问他想了什幺事，他闭口不谈。
他总以为这个阶段很快就会过去，或者像是青春电影里一样，他会对其他女孩子动心，然后幻想对象会变成其他人；他也依然学着朋友的样子打开女明星的照片，可没有一个能分散他的注意，他还是满脑子都是母亲的样子。
直到这样的事持续很久，他看着母亲的照片，又一次射精，他知道是自己有问题。龌龊的自己，根本不配玷污母亲。
其实母亲不回周家也好，见不到母亲，他就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那天愤怒大过理智，他只想着以后都要母亲一直陪着自己，忘记了为什幺自己也会偶尔躲开母亲。
他将水开到最大，掩盖喉咙里传出的低沉闷哼和身下撸动的水声。
幸好，母亲会时不时和他说话，大概也听不清他在里面做着怎样不堪的事。他的手便撸动得越来越快，每一次母亲说话时，手中的滚烫便会更加肿胀。
他想着母亲进门时的画面，半眯着眼睛看玻璃外的身影，想着那蓝色连衣裙下的胴体，他以前曾吮吸过的乳头......他闭着眼浮想，打开门将母亲压在浴室门上，对着镜子插进她的身体里......
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门外的人突然问：“小与，我好饿，好想吃......”
脑子一白，思绪中断，五感瞬间褪去，浓厚的精液射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正对那片蓝。
他捂住唇，拦住近乎脱口而出的喘息，而脑子里最后那个画面，是母亲跪在自己身下，捧着肉棒，可怜地擡头望着自己：“小与，我好饿，好想吃。”
等他收拾好那些肮脏，穿好睡衣出去时，母亲已经不在外面了。
走出卫生间，他看见母亲坐在桌前吃着吐司，双脚不安分地踩在椅子上，见到他，仿佛见到救星：“小与出去吃饭好不好，饿饿......”
母亲祈求一般擡着头望着他，而李与青看着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脑子里却满是那个淫扉的画面。身下又有了反应。
他的喉咙滚了滚，尽力遮掩声音的沙哑：“你穿成这样出去吗。”
李衍宁这才意识到这一点，愈加委屈起来：“可是我好饿......”
都怪周承读，表白就表白，买什幺戒指，吓得她连菜都不敢碰。她可是从下午起来后就没吃过一口东西。
李与青叹了口气：“知道了，我下面给你......”
他顿了顿，耳尖染上可疑的绯红：“我去煮面。”
简单的一碗面，放上一个煎蛋，他知道妈妈饿着，没让她等太久。热腾腾的面放在李衍宁面前，她急忙扔掉吐司，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她才不管，一口吃了半碗。
“今天去参加活动没有吃饭吗？”
李衍宁一愣：“不是活动...有一个约会。出了点事，没怎幺吃......”
母亲的性子他知道，怕麻烦，一般的约会怎幺会穿得这样隆重，那双高跟鞋至此都没换下来。
“和父亲？”
“噗......”她差点把面条喷出来，连忙拿纸巾把嘴擦干净：“不是...小与你就放过我吧，这是妈妈的秘密。”
李与青垂下眸，终究没有多问，想着刚才的事，目光也不敢再看向母亲：“过两天我就回去。”
“怎幺了？”李衍宁皱着眉，看着李与青失落的表情，以为是自己的隐瞒让他伤心了，于是连忙哄到：“你想知道妈妈也不会瞒你呀，就是和你小叔出去吃个饭而已......”
李与青也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母亲如此理解，他并没有那个意思，可是当母亲提起小叔时依旧让他在意。
不知道为什幺，他总觉得小叔看母亲的眼神总是纠缠不清，让他感到愤怒。也许是男人的直觉，他认为小叔对母亲不怀好意，母亲似乎还察觉不到。
“他做了什幺？”
做了什幺，让母亲吃不下饭，匆匆跑了回来。
李衍宁有些为难，随意扯了个谎：“没预约到餐厅就回来了而已。”
他知道母亲在撒谎，就是这样，才让他更想要剥开真相。他面上不显，走过去帮她收拾碗筷，目光流连时，才察觉到母亲的后背，赤裸裸的一片。
这是一件极为性感的露背装，一大片洁白无瑕的美背就这样裸露出来，看得人欲血贲张。
方才他未曾留意，直到现在才看见。
“你穿成这样和他吃饭吗？”
李衍宁一愣，擡头，直直撞上李与青那双幽深的瞳孔。
李与青严肃的神色让她有过一瞬的慌乱，然后又像以往一样笑着敷衍：“随手拿的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李与青没说话，深邃的目光看得她发怵，她连忙起身，逃似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我现在就去换。”
他停在原地，看着那消失在房间门口的后背，久久没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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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和弟弟不一样，弟弟很坦然地接受，儿子会很愧疚，在心里挣扎很久，估计要很晚才能吃肉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