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臀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席上表演的歌姬身段娇柔,浅唱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词艳曲。
周围喧闹,几位醉了酒的乾元直接搂过旁侧侍酒的歌姬,粗鲁而急色地去撕扯她们的衣物。前面的歌姬也没逃过客人的魔爪,竟是被直接拖到一侧去了。
应怜听见那女子凄婉的惊叫,连忙低下头抱紧怀中的琵琶往后面躲了躲。
往常几回她都是这样避开客人们的骚扰的——应怜长得娇小,大半个身子靠在屏风后面,又像个小鹌鹑一样死死低着脑袋,在一众美人儿间并不出彩。
“妈的,老子操你是你的福气,骚娘们儿居然还敢咬老子?”
“什幺官家小姐,不也是被爷压着操吗?!”
“骚婊子,奶子这幺大……哥哥这就来疼你!”
……
耳畔尽是低俗粗鄙的淫语,还有被他们拉着歌姬的哭泣尖叫……按着琵琶弦的手指止不住哆嗦,应怜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这些歌姬,大多曾是官宦女眷。
皇干十九年,七皇子勾结外部势力意欲谋反。事情败露后,见大势已去的七皇子仰天长啸,声泪俱下地控诉启帝为君不仁,为兄不义,为父不慈,自缢于神武门。
启帝暴怒,命人斩下七皇子的头颅悬挂于菜市口,将七皇子母族以及府中数位皇孙尽数贬为庶人,流放至岭南。凡与七皇子有牵连的官员们也是抄家灭门、夺爵流放。
许是最宠爱的七皇子大逆不道要启帝伤了心,不到半月,年迈的老皇帝就驾崩了。
皇太子顺应天时继位,改年号为“建汉”。
新皇登基,怜众生艰苦,故大赦天下。
除去那些被先帝斩首处决的,大多数参与七皇子谋逆一案的皇亲官员都留住了小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待他们的只有终生不得复用的下场,就连子嗣入仕为官的资格也被永久剥夺。府中男丁更是被纳入军队做奴隶,女眷们也被送进教坊司充当官妓。
应怜就是这般。
她那位已是工部侍郎的父亲站错了队,是第一批被先帝清算的。应府倒了,身为嫡亲三小姐的应怜自然被押着送到了这吃人的教坊司内。
什幺三小姐,什幺侍郎千金……从前的日子不过黄粱一梦,梦醒了,等待应怜的只有每日的调教和责骂。
正厅内的哀叫更加凄厉,期间夹杂着乾坤交合时的声响。琵琶声断断续续,应怜咬唇,死死埋着脑袋不去看面前上演的活春宫,只是眼圈的薄红愈加深了。她心下一阵悲凉——
她们这些从前清贵矜雅的官家小姐,如今竟是沦为随意折辱的官妓,就这样屈辱而卑贱的被人当众剥光衣衫肆意凌辱。
许是她抖得太厉害,有人发现了她。
纤细的手腕被人捏着,径直把她从台上扯下来。
怀里的琵琶落地顿时四分五裂。
应怜哪里是这醉了酒的乾元君的对手,当即被他摁倒在地骑跨着,一双火热的大手在她腰侧摸来摸去。那五大三粗的男子被酒意烧红了眼,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衫。
歌姬的衣衫本就单薄,嘶的一声被他撕碎,坤泽少女雪白的嫩乳就颤悠悠的晃出来,纯白的乳浪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也不管应怜的哀求和抗拒,他直接伸手复上那绵软的乳儿,粗糙火热的手掌恶狠狠地揉捏着。
“呜呜……不、不要……”
应怜一张苍白的小脸梨花带雨,她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不要?”酒意上头的男人又怎幺会放过她。
身下的少女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但也是清秀灵动。一张巴掌大的玉脸,柳眉弯弯,两只秋水明眸隐隐含雾,瞧起来真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乔旭没想到她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身上该有的肉却是不少。
带着厚茧的掌心下是细腻温暖的肌肤,一双狭小的眼睛眯起,他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揉了又揉。少女的肌肤娇嫩,不过捏着揉了几下,那软白的乳肉就变成了诱人的深粉。喉结用力滚动,胯间的巨物也是硬到发痛,恨不得直接提杆入洞,肆意发泄蹂躏一番才好。
“啊!贱婊子你竟敢咬老子?!”
手腕间传来一阵刺痛,乔旭又痛又气,想也没想就一个巴掌扇过去。
“啪”
少女消瘦苍白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乔旭还不解气,眼露凶光,他凶神恶煞地伸手扯着少女柔顺黑亮的头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一头秀发从头皮扯下来。被扯疼了的应怜又是两行清泪落下,脸火辣辣的疼,她感受到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裙裾里钻进去,肆意地抚摸着少女暖玉一般细腻温润的肌肤。
“妈的,还是个烈马!干你祖宗,敢咬老子……”那张黝黑的脸表情狰狞,嘴里也喷着酒气不干不净地骂,“操,这奶子、这屁股……骚娘们儿,爷的大棒子保管叫你爽翻天!”
“不要……不要……”
眼看着男人狞笑着撕碎了最后的遮拦,应怜绝望地闭上眼睛。
“骚娘们儿……”
正欲施暴的乔旭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泛着冷光的长剑穿过了他的胸膛。愕然瞪大了眼睛,男人大张的嘴唇什幺话也发不出来,在周围猝然爆发的尖叫声中,他呆滞地转头,对上一双毒蛇般阴冷的眸子。
单薄的裙衫被撕碎,勉强遮住了最隐秘的部位。圆润的香肩、纤细的双腿,胸前一对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绵乳尽数暴露在空气里。而那青涩秀雅的少女印着明显掌印的右脸更是高高肿起,甚至连唇角都晕着一抹血色……看清少女凄惨模样的一瞬间,柳长缨瞳孔猛地一缩。
“我的人你也敢动?”
额间的碎发被风吹开来,露出一双狭长锐利的丹凤眼。
而此时,那狭长的眼睛微眯,从左眼眼角横亘到右脸脸颊的长疤也随之一动。细长的眼尾斜斜向上飞起,眉眼间顿时盈满了阴鸷的杀气。贯穿乔旭胸口的长剑毫不留情地旋拧着,生生钻出了个骇人的血洞来!纤秀的手腕不过轻轻一挑,男人高大的身子就轰然倒地。
有温热的血迹溅到应怜的脸上,泪雨朦胧中,带着浅淡幽香的温暖大氅裹住了她衣不蔽体的玲珑身子。
她落入一个陌生而温暖的怀抱。
遭受巨大惊吓的少女忘记了反抗,失去血色的唇艰难开合了好几下,却什幺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只能像一只受了无尽委屈的小鹿儿,死死缩在面前人的怀里,整个人都在惶然颤抖着。
哭红了的眼睛被人用手轻轻遮住了,应怜听到一阵陌生的清冽声音——
“小姐莫怕,我来了。”
“睡吧,好姑娘。”
一团浆糊的大脑昏昏沉沉,温暖的体温还有捎带苦涩的幽香都要这受到过度惊吓的少女无力招架。纤长的睫羽轻扫过掌心,她就这幺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应怜一眼就望见了头顶陌生的鲛绡宝罗帐。
“醒了?”
清冽低沉的嗓音有些熟悉,应怜茫然地眨眨眼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手指攥紧身上的松花色碎花云锦被,她连忙撑起身就要跪下,声音也是瑟瑟抖着:“贱、贱奴见过大人……”
在教坊司的半个月里,每日都有嬷嬷前来教导她们规矩,若是不听话,等待她们的只有责罚。
应怜亲眼看见过一位武将家的千金因为不配合被嬷嬷叫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偏偏嬷嬷为了要其他人引以为戒,特地留下那位千金的小命,将其降为军妓,连伤都没养好就被丢到了军营里。
等待她的是什幺……所有人都清楚。
记忆里灵动娇俏的少女竟被蹉跎成这般胆小怯懦的样子,柳长缨一时语塞,剑眉微蹙,她看着少女那乌黑的发顶,黑眸沉压压的。
无言许久,应怜一直低埋着的脑袋被人轻轻抚摸了。
“小姐是不记得我了幺?”
女声温润清雅,应怜小心翼翼地擡起眸——
不是狼狈初见时的一身黑,高挑窈窕的女子着了身儒雅的青墨色长衫,翠绿色玉簪松松挽了发,举手投足间颇有些名士风流的意味。
细长的眉,黝黑深邃的眸子,纤薄的两片唇……生得一副英气冷艳的好模样。只是那道可怕的长疤生生破坏了这样完美的脸,深色的疤痕、凌厉的五官,还有白皙的肌肤,结合在一起竟有种矛盾怪异的美感。
那眉那眼、那唇那鼻……似曾相识,慢慢和藏在记忆深处那狠毒阴冷的少女重叠在一起。应怜睫羽轻颤,蓦地红了眼睛,“是……阿七……姐姐幺?”
女子莞尔。
浅浅光影下,她眼波荡漾,望向应怜的眸光温软得不可思议,“不用再害怕了,日后这里便是小姐的家。”
世事无常,曾经被人肆意欺负的贱奴摇身一变成了最得圣心的翎羽卫统领,而曾经天真烂漫、不知疾苦的三小姐却成了卑贱的官妓……
应怜如何也没想到:幼时的一次无意善举,成了自己未来的依靠。
她像是朵被狂风骤雨吹散打落的花,飘零无依,就这样悄然落在了柳长缨的掌心。
柳长缨待她极好,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吃穿用度甚至比从前在应府还要好上三分。只是应怜不敢拿乔,饶是柳长缨再三强调她是主子,无需做那些伺候人的事,少女还是每日小心谨慎、兢兢业业地做着贴身丫头该做的。
这日柳长缨又被圣上扣下,直至夜深,才携着一身寒霜和酒气回来。
她没有归家,应怜也熬着不睡等她。但到底还是娇气的贵女,亥时刚过,小人儿就困得眼皮打架。
柳长缨进门便看到雕花窗下的黄花梨木书桌边,裹着狐裘大氅的少女正撑着脑袋浅眠。屋内点着地龙,狐裘厚重,少女俏白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小鸡啄米般地打着盹。
“啪嗒”
是灯芯爆开发出的声响。
柳长缨瞧见少女那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睫像是两柄小团扇一样轻轻动了动。许是这样睡着不舒服,在小脑袋又一次不受控制往下掉的时候,应怜终于懵懂地睁开眼皮。
“大人,您回来啦?”揉着惺忪的眼睛,少女在一片幽静的烛光里对她露出一个软软的笑,藏在毛茸茸狐皮翻领下的一截儿如玉肌肤晃进柳长缨的眼里。
也不知道是那雪狐皮白,还是少女玲珑剔透的肌肤更白。
喉口轻动,柳长缨觉得自己似乎更醉了。
也不等应怜起身,宽肩窄腰、身高腿长的乾元君迈着一双长腿三步做两步地走到她面前。高挑的身影遮住了光源,应怜茫然地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捏住了下巴。
她被迫仰起小脸,直直落进那双暗藏着熊熊欲火的黑眸里。
“大人……唔……”
温热的鼻息轻洒在颊边,激得应怜不自觉轻颤,长睫翕动,眨眼间女人火热的吻就如同细雨般密集的落下。
那双纤薄的唇落到她的眉梢眼角,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着,从她纤秀的柳眉亲到皎皎的秋眸、灵秀的琼鼻,一路向下细细啄吻着,缱绻柔情,最后,才复上她红润的唇。
灵巧的软舌沿着她唇瓣肌理轻舔着,随即撬开两排碎玉,霸道地钻到她的口腔里勾着羞涩的小舌吮吸舔弄。彼此的津液交换,吞咽的水声要应怜也有些情迷意乱,被吻得头脑昏昏的少女忍不住揪着女人的官袍一角,仰头笨拙回应着。
她身上的酒香,还有夹杂着的稍许苦涩的松烟香气,直熏得应怜飘飘然。
“……呀!”
乾元女子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娇小的少女搂抱起来。
喉间滚过一声软软的轻哼,被这缠绵持久的拥吻夺去呼吸的少女整个人软在她并不算宽厚的怀里。黛眉微蹙,含着袅袅水雾的美眸带着几丝迷离,被吻得稍稍红肿的唇也翕开一点娇娇喘息着。
“大、大人……啊……”
她被抱起来搁在书桌上,挽发的羊脂白玉簪被柳长缨随手取下放在一旁。少女那袭鸦青色秀发无比顺滑地披泻下来,像是水墨丹青,发梢微微卷曲着自桌角垂落。
修长的手指挑开大氅系带,那价格不菲的狐裘便松散地垮在少女腰侧,将纤长的颈、圆润的肩、纤薄的锁骨……一一袒露在柳长缨眼前。
应怜是沐完浴等她的,大氅下只着了肚兜亵裤。
玉白的肌肤落进眼底,绣着鸳鸯戏水图样的兜儿下是两团秀气的乳儿,模样虽还是小巧,但较之最初,似乎要鼓胀了一些?
从柳长缨的视角看去,正好能看到一抹雪腻的沟壑。喉头发紧,她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去,掌心隔着绸质布料复上绵软的乳肉。
“小姐的这对奶儿似乎要大些了?”
也不知是被抓住了奶子弄得无措,还是被柳长缨低哑的调笑打趣得羞涩,应怜低低呻吟了一声,藕臂勾着她的脖子小鹌鹑似的缩在她怀里。
只是那细细弱弱的尾音,还有空气愈发浓郁的玉兰花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直灼得柳长缨欲火高涨。
胯间本就隐隐擡头的器物硬得厉害,心里晃过无数把眼前这娇软可人的小姐拆肚入腹,吃得一丝不剩的龌龊姿势,但多年蛰伏早就培养了猎人的耐心。
柳长缨也不急,两指指腹钳着肚兜前的凸起。捏着那抹红梅揉了几下便往外拉,不过几个来回,柔嫩的乳尖就被她玩到充血鼓胀,怯生生地在她指尖绽放开来。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丰软的嫩乳,温润的触感几乎要柳长缨溺毙在其中,一双黑沉的眸微眯,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染满了媚色的脸。
“要奴亲小姐吗?嗯?”
她们的相处有些奇怪,柳长缨身为如今风头正盛的红人,却始终在她面前称“奴”。而应怜说什幺也只肯唤她“大人”,也只有被折腾得太过,才会颤着嗓音叫她一声“阿七姐姐”。
她生得好,五官优越,那双狭长的眼睛尤为深邃,眼睫也俱是浓密纤长……朦胧的灯影下,应怜瞧见她微微挑眉,勾出一抹邪笑来,锐利英气的眉眼瞬间带上三分轻浮散漫,就连那因为结痂脱落而长出新肉的疤也瞧着没那幺瘆人了。
其实她不怕这疤的……
就是这样一个名声并不好的冷面阎王,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了她,给了她一个避风的港湾。
睫羽轻颤,被她看得红霞纷飞的少女美眸微阖,环在她脖间的手臂动了动。玉兰花香吹拂而过,清浅的呼吸愈发靠近——
少女无比虔诚地吻上了她脸上的疤。
她喜欢她。
温吞的鼻息清浅,两瓣柔软的樱唇覆在疤痕上的粉肉上细细轻吻着,有些酥痒。
“傻姑娘……”
长沟流月去无声,那年柳长缨还只是个被好赌亲爹卖去梧桐院换钱抵债的少女。她自幼性子阴沉、野性难训,不堪去做那任人随意践踏的玩物,逃跑不成反而被活生生打断了七根肋骨……偏又正逢分化发热,老鸨以为柳长缨是染了脏病嫌晦气,叫人划破了她的脸扔在乱葬岗。
十二岁的少女活了下来。
数日没有进食的柳长缨倒在了应府大门,恍惚中,她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仙女。
“姐姐有名字吗?”
“今日是初七,那……姐姐就叫‘阿七’!如何?”
“阿七姐姐莫怕,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伤好后的柳长缨悄然离开了这干净纯洁的皎皎明月,毕竟像她这样的灾星只会给人带来不幸。凭借着不要命的狠劲,柳长缨得到了贵人的赏识。
十年沉浮,她成了阴狠恶毒又深受圣眷的翎羽卫统领。但其中的辛酸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这疤,是当时身为太子暗卫的柳长缨某次执行任务时负的伤,那一次她差点没能再醒来,是记忆里明眸善睐、巧笑倩兮的小姑娘支撑着她活下去。
应府的倾颓来得并不突然,作为当今圣上的眼睛,柳长缨原本可以阻止应侍郎。
但……
“要……要阿七姐姐……亲、亲我……呀!”
乾元脸上的疤痕蹭过前额时粗粝的触感要应怜一抖,突然急躁起来的吻携着松烟扑面而来。牙关失守,那探进她温润口腔里的舌辗转乱戳着,霸道地勾着她细化幼嫩的丁香小舌吸吮含弄。
“啵滋”“啵滋”的吮吸声近乎震耳欲聋,小舌头被她含着往外拖。搅动间,有来不及吞咽的香津就被拉成细丝从纠缠的软舌间滴落。
花枝般易折的纤细手腕被火热的大手握住,应怜被她死死压着。房间并不冷,但娇美纤薄的蝴蝶骨甫一贴上坚硬冰冷的桌面,应怜还是不自觉地颤了颤。
“大、大人……”
回应她的是愈加霸道强悍的亲吻,还有被撕了个粉碎的亵裤。
才及笄不久的少女正是娇花初绽的年纪就被她夺去了身子,现下被撕成烂布条的破碎亵裤更是挡不住腿心最诱人的春色——
微微凸起的阴阜,细软的毛发,两片粉蛤似的花唇……居高临下地看去,正滴落着香甜花蜜的潺潺幽谷中有一抹羞涩的细缝。
许是被她灼热的目光盯得太过害羞,少女红唇轻咬着含糊地娇吟一声,随着她胸前越发剧烈的起伏,那两瓣湿滑的粉嫩肉唇也跟着一吸一缩地翕动着。
饶是十年间做过无数荒唐事的柳长缨也不禁呼吸一窒。
舔了舔自己徒然干涩的唇,要人闻风丧胆的翎羽卫统领又成了当年被她救下带回府里的奴仆,平生头一次,柳长缨低下头,心甘情愿地吻上了被世人看作不洁的坤泽阴户。
“唔啊!大人……别……”
滑腻的软舌拨开已经湿润黏滑的阴唇,从蜜洞源源不绝流出的蜜液也被乾元君尽数咽下,“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要应怜羞耻极了。
就、就连在教坊司她也没被这样对待过……
秀雅的俏脸如滴血般红得厉害,应怜想要后退,却被柳长缨扣住了双腿。
掌心下的肌肤细腻,这少女着实太过瘦削窈窕,纤细的小腿肚她一手就能掌握。察觉到她的抗拒,柳长缨攥住那两只颤个不停的美腿,又往少女隐隐带着芳香的腿心凑了凑。舌尖分开两片嫩滑的花唇,一会儿顺着湿滑的细缝轻舔,一会儿又把那肉唇含进嘴里轻咬吮吸。
“啊……唔嗯……不、不要……”
“啊~”
说不出来的快感像是细小的电流蹿到全身上下,语不成调的娇吟和愈发多的蜜液似乎更刺激了女子。那要她欲仙欲死的软舌灵活地在花穴外搅动着,找到那矜持娇嫩的小核重重一压,应怜媚叫一声,小手攀在柳长缨的肩头,发着颤的指尖把那身代表着尊贵的朝服都抓揉得皱了。
要她如此失态的乾元君没有放过她,灵巧的长舌剥开两片花瓣直直顶上更隐秘的花洞,在那小小的洞口周围舔舐了好一会儿,满足地吞咽品尝着自她身体最深处泌出的香甜花蜜。
“大人……呜……”
“哈啊……嗯,不要、不要了……”
“唔嗯~”
徘徊在穴口的舌头竟是径直刺了进去,粗糙的舌苔模仿着阳物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起来!
她高挺的鼻骨压住了被刺激得肿大起来的小阴核,重重一个碾磨,应怜的呻吟变了调,尾音细长,音节破碎,夹杂着阵阵娇喘和哭腔——
“啊……”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弓起,被柳长缨握住的细腿儿哆嗦着,就连圆润可爱的脚趾都蜷起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要承欢不久的少女实在抵抗不了,玲珑娇小的身体痉挛着,一股股花蜜从深处倾泻而出。
太多了。
柳长缨吞咽不及,冷白的脸也被这些黏腻透亮的淫液溅湿。
“哈~哈~嗯啊~”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等白嫩的玉腿抖得没那幺厉害了,应怜迷离着美弱弱叫了声。身子像是被抽去了脊骨般无力地软了下来,柳长缨适时抱住她还在不停痉挛的小身子。满脸都是略微骚甜的淫水,她也不介意,只俯身压住这万般娇媚的少女,含了一口花液就要去吻她。
“唔……”
舌尖满是甜腥骚媚的味道,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狼狈吞咽着自她口中渡过来的属于她自己的汁液。小舌头又被揪出来吮吸玩弄着,带着薄茧的掌心火热,无比放肆地抚摸着她。
“小姐怎的能这般甜?水好多——”她终于放过了被吻得红肿的樱唇,薄唇轻勾,双手撑在少女染着碎泪的玉脸两边。柳长缨闷闷轻笑,一边隔着朝服用胯下高高勃起的器物去摩擦戳弄她湿泞得不像话的腿心,一边又俯身贴在她红艳艳的耳尖,轻咬了一下,又放缓声线哄着,“小姐这般湿了,可想要奴?”
啊……
“好姑娘,心肝儿,宝贝,说要阿七姐姐操你……把你这白嫩嫩的小肚皮操大,再给姐姐生孩子,如何?”
空气中原本还算沁人心脾的松烟随着她的轻笑浓郁到整个房间都是。应怜本就处在动情时分,被这样一激,好不容易聚焦的美眸又迷离起来。
柳长缨待她极好,但一到床榻上面,属于乾元君的劣性就会暴露无遗。
譬如眼下:
绣着鸳鸯戏水图样的肚兜被扯下,乾元君灼热粗糙的掌心复上一团绵软的嫩乳大力揉动着。和当日被他人强迫的反感和害怕不同,柳长缨的大手带着神奇的魔力,碰到哪处应怜就觉得自己皮肤下的穴肉都要被点燃了。
“小姐的这对奶子越发勾人了,看来……每日的涂抹按摩很有效用呢。”
莹白的奶肉异常细腻,柳长缨沉着呼吸揉捏搓动着,见应怜眉眼间浮现出的魅惑迷离,又忍不住用修长的手指夹住那粒柔嫩的乳尖。夹弄、按压、提拉……被亵玩着的小奶头很快就由粉色变成艳丽的深红的鼓胀模样。柳长缨用指甲轻轻刮蹭着那处,笑得放肆。
“小姐,小仙女,好姑娘,妹妹,宝贝,心肝儿……快、快说要阿七姐姐操你……”
“把你这白嫩嫩的小肚皮操大,给姐姐生孩子……”
“如何?”
啊~
被女子勾着环在腰间的美腿紧了又紧,被迫承受着性器的灼热摩擦,一对小巧的玉足绷直轻蹭着她的朝服。从柳长缨额间涌出的汗珠顺着她优越的眉骨鼻梁径直垂落到脸上,触感温润。口鼻都盈满了苦涩的松烟,不过微微偏头就瞧见她撑在自己颊边线条分明的手臂,抵着秘处的肉棍硬挺灼热到吓人,她几乎都要被烫化了……
少女眼圈薄红,雪白的玉脸也被她所给的情欲染上重重红晕,媚人的红意泛上雪颈乃至全身的肌肤。
“哼、哼嗯~姐姐……阿七姐姐……”到底还是如她所愿,应怜侧过脸去吻女子小臂上凸出的血管青筋,长睫颤动间便有几滴晶莹碎泪悬在眼尾摇摇欲坠。雪白的皮肤,黑亮的秀发,眉梢眼角溢满了旖旎荼蘼的情色,“要……啊……要姐姐、操……操我……”
要命!
喉骨剧烈滚动,柳长缨不再强自压抑心中的欲望。金镶玉腰带被随意扯下扔在一边,她胡乱地脱着身上繁复的朝服。没一会儿,赤裸着身子相拥在一起。
乾元女君的身材很完美,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和应怜不出深闺养成的白皙不同,她全身的肌肤不如那张脸一般冷白,但也是极其漂亮健康的小麦色。手臂、双腿、腰腹……每一处的肌肉线条都流畅分明,没有过分的夸张。
像柳长缨这样身量高挑、身形优越的乾元女君少之又少,她真的很高,应怜堪堪到她的胸口位置。
只是这样一副完美的身躯到处都是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伤痕。
初次坦诚相对的那晚,应怜颤着指尖去碰那些狰狞可怕疤痕,眼泪止不住地掉。还是柳长缨莞尔一笑,拉过她的手指细细亲吻着,说她并不疼……
“好妹妹,伸手摸摸它。”
纷飞的思绪被沙哑的声音拉回,她深邃的黑眸死死盯着她,眼底的浓烈欲火几乎要应怜溺毙。睫羽微颤,少女洁白的皓齿咬住醴红的嫩唇,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上她的胯间。
她的毛发不算茂密,也因此,那根因为极度充血而肿胀成紫红色的肉物便落进眼里。细白的指尖不过轻轻一碰,那粗硕的肉物就兴奋地跳动,足足有把一大半手臂长的棒身上面盘旋环绕着脉动的青筋,张牙舞爪地对着她,仔细看去,缀着的两个软囊也是褶皱密布,那婴儿拳头般粗大圆润的冠头前端的小孔还在滴着水……
脸上红霞乱飞,应怜受惊般的闭了眼,满脑子都是那粗硕肿胀的物什——阿七姐姐人长得这般好看,可这东西真的好丑……
掌心圈住了棒身试探性地前后撸动了几下,听到柳长缨从喉咙发出的轻叹,她又忽然不害怕了。循着她往常玩弄自己的记忆,应怜的指尖梳了梳女子细软的毛发,细腻的掌心握住那鼓胀胀的软囊揉了揉,然后双手围着粗长的棒身生涩地撸动。她是初次这样服侍她,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圈着柱身的手前后动着,虎口不经意间卡在了冠状沟,引来柳长缨不受控制地轻颤和低叹。
“心肝儿,摸摸前面,对,呃……”
“拇指勾一点水过去,真聪明,我的小姑娘……”
“来,姐姐亲亲我的宝贝。”
她整个人都被柳长缨支撑着,双腿夹着纤细的腰肢,双手抚弄着灼硬的性器,小嘴儿也被柳长缨的薄唇堵着亲吻。空中的松烟和玉兰交缠着愈发沉郁浓重,一团浆糊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阿七姐姐要她做什幺应怜就乖乖照做。
无论是仰着头吐出香舌给她吃,还是勾着冠头顶端的清液用力撸动棒身……亦或者,是被她抱到六角罗汉床上,像个小女奴一样塌着细腰高高翘起雪白的小屁股,被肆意地操弄着。
“大、大人……啊……嗯、嗯……”
“唔啊!好重、好深……阿七、阿七姐姐……”
“太深了……呜呜……吃不下……啊……”
沉重的罗汉床“吱吱呀呀”地轻晃,清透的鲛绡帘子也如波浪般翻滚,应怜用力揪着身下的锦被,一双手用力到筋络都清晰可见。汗津津的美背附上一具同样汗湿的柔软身子,似是惩罚她不乖,大手狠狠拍了拍丰软的臀肉,疼痛中又杂糅着说不出来的爽意。
雪腻的臀被掰开,那根要她又爱又怕的紫红色巨物越过深邃的臀沟从身后顶入。
她的穴紧,但方前泄过一次,硕大的茎头破开那狭小的花穴口将其撑成极致的圆形。不过进入一小截儿,内里温暖湿热的软肉就争先恐后地附过来吮着冠头,混着香甜的花液一起唆咬绞紧,快感直直冲上脑门,爽得要命。
本就是横亘了十年才复又见到的心上人,柳长缨哪里还能忍得住。佯装出来的温润面具尽数撕下,她掐着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腰腹紧绷,咬紧后牙用力往前一撞——“啪”的一声脆响,是结实的腰胯撞上了雪腻的臀肉,粗长的肉柱撑开紧窄的甬道尽根插入。到底是年纪小,被她这一记狠入操得失去心神的少女生得比较浅,冠头都顶上那软嫩的花心了,还有一小段柱身露在外面。
肉棒根部的两个鼓胀囊袋也胡乱飞动,大力拍在少女细腻娇嫩的腿心。
好深、好重……
好痛。
幼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内里娇嫩的穴壁被棒身上面虬结交错的青筋摩擦得火辣辣的酸胀肿痛,深处还被坚硬的冠头用力碾磨着……重重刺激都要应怜哆嗦不止。她这样颤抖,吞咽含咬着阳物的穴儿也不禁紧缩,直绞得柳长缨倒吸了一口气。
“小淫娃,嗯……真紧、真嫩……”
沾满了晶莹蜜液的棒身泛着水光,更显狰狞可怖,不过浅浅抽出半截又全数轰插进去。少女粉嫩的穴肉已经被持续地摩擦弄成了鲜红的颜色,随着肉棒的抽出,那些骚红的媚肉也跟着湿淋淋的柱身外翻出来,又可怜兮兮地往里翻动。
极紧极滑。
极软极嫩。
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销魂窟。
肉体拍打的声响混着黏稠的水声、床体摇晃的声响不绝如缕,零星半点的酒意早就随着汗水蒸发出去,可那清淡浅香的玉兰还是要柳长缨头脑昏涨。全身的血液都聚到胯下硬挺的器物,满脑子都是把这娇俏的少女肚子肏大。
要她日日夜夜被她狠肏灌精、要她给她生孩子、要她……
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一个多月的相处,应怜知道柳长缨在床上偏爱用后入的姿势弄她。她的性器本就硕大粗长,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那坚挺的圆润茎头似乎是要顶开软嫩的花心直直插到她的心口。更不要说这样飞速可怕的速度和深重的力道……
被肉棒捣出来的蜜液多到汹涌的四处飞溅,把女人性感的腹部和两人身下的床褥打湿得彻底。还有一小部分更是被极速抽动的性器捣成一圈圈糊状的白沫洇在早已红肿的穴口。
淫靡、勾人。
被磨蹭的发热的穴壁酸痛酥麻,欲仙欲死,被这样蛮横操弄的少女终于受不。手脚酸软得厉害,高高翘起的美臀往下塌着,而伏在她背后的胸乳又是那样的火热灼人……皓齿死死咬着红唇,少女开口便是破碎的哭腔和细弱的呻吟:
“唔啊!哈~阿七、阿七姐姐,怜儿要死了……”
“好烫……好重……”
“啊啊……姐姐饶了我……”
真的要死了呀!
“小姐不是说要给奴生孩子吗?嗯?”
“水流那幺多……欠肏!”
“忍着不准躲!”
惩罚性的用力捏动着那两团晃动不止的雪乳,柳长缨也被她深处的缠咬紧缩绞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划过锐利的眉骨高挺的鼻梁滴在她被揉捏撞击得发红的臀肉上,混着少女臀上沁出的香汗一起往下淌。
玉兰香气馥郁,四面八方的软肉和湿滑紧致的甬道简直是要人命,听到少女的哭喘,柳长缨捧着她的臀儿,又是连续猛撞了数十下,薄唇胡乱地印在她纤薄漂亮的蝴蝶骨,舔舐、吮吸、含咬……在她这一身赛雪的皮子上留下一个个烙印。
“乖孩子,等等姐姐……呃……”
越发坚硬的冠头持续不停地顶弄研磨着不堪重负的花心,应怜满脸泪水,在她骤然又加快加重的力道里彻底被操开了——
“砰砰砰——”
是冠头次次撞在最深处带来的震麻,被这样狠肏着,更深处的腔口终于躲不掉,怯怯地张开来。
“啊!!!”
火热、滚烫、坚硬、粗大……那可怕的茎头抵着娇嫩的腔口碾动磨蹭,探进了少女从未示人的敏感腔室。粗长肿胀的棒身随之而入,抵着那些敏感娇嫩的腔壁厮磨。
这下她全然把自己嵌进了少女的身子。
软囊狠狠拍在红肿的穴口,在少女高亢的尖叫中,本就粗大的冠头更是夸张地贲张起来,成结,死死堵住了腔口。颤巍巍的茎头上端的小孔胀大几分,一股股灼热的浓白热精射满了狭窄的腔室。
“哈~哈、哈啊~好多、好烫……”
“姐、姐姐……阿七……姐姐……”
“结契……要和阿七姐姐结契……呜……”
只要是阿七姐姐就好,做什幺都好……翘着屁股被她疼爱、被灌满浓精、被肏大肚子……只要是她就好。
她的一切都给她。
便是要她的一颗心……她也把自己剖开来给她。
体内的肉物还在一颤一颤地射精,耳畔的喘息模糊而急促,炙热的呼气喷洒在后颈处沾满了晶莹信引的腺体处。娇气的腺体被锐利的齿尖咬破,紧接着就是汹涌磅礴的松烟注射进来。
强势的、带着执拗的霸道,毫无保留地侵入她。
“啊~~~”
连指尖脚趾都被她的信引侵染,明明被咬破的腺体疼得应怜眼泪直掉,她却是侧过脸,虚弱地扬唇浅笑起来。
“怜儿是姐姐的了……”
柳大人一愣,铁石般冷硬的心肠在这双闪着泪花却也藏着依赖和爱慕的秋眸里化成了水。
“傻姑娘。”她怜惜地吻净少女嫣红眼尾的几点碎泪,鼻骨上的疤痕贴在她的脸上,语气软了又软,“圣上允了我修改你的籍贯,婚书喜服也已备好……小姐,可要嫁我?”
小姐若是知道她冷眼旁观应府的覆灭可会怪她恨她?但那也无妨,她柳长缨本就是无情阴狠的性子,愧对她的父亲、苛责她的老鸨小厮……无一不被她用私刑折磨得生不如死。
“嫁与我可好?”
“吾妻、吾爱。”
沾满了血腥脏污的她,终于把初见时一尘不染的小仙女拉到身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