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飞被灌得昏头昏脑的,舞女们顺势就要解开他身上那不合年龄的中山装扣子,“你看看你穿的,像个老学究!小孩骑大马!”
“我看他啊,穿的倒像是委员长!”
舞女们的哄笑声却更笑紧了任远飞那只死死捂住纽扣的手,笑得他拔腿就要走。一个穿着高叉旗袍的舞女端了杯酒拦住他,一步步把他逼进倒在沙发里。
她跨坐在任远飞腿上,慢慢磨蹭着往他怀里去。
旁边的开始起哄“阿琳,你瞧上他啦!一个生瓜蛋子!”
阿琳喝了口酒凑到任远飞耳边问“小弟弟,你几岁了啊?”
任远飞被她带有酒气的话熏得晕乎乎,阿琳又佯装不小心把酒撒在他身上,顺势给他解开扣子脱掉外套,露出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我怎幺听你这心跳得那幺快呢?”她给任远飞呼噜着胸口,手却不正经地一寸寸往下摸。
任远飞当即摁住她的手掏出来,答了声“十八。”
他看到他姐从舞台上下来便急忙挤出这人群想去洗手间洗把脸。他身后那哄笑声像追着他似的把他赶到了洗手间。
任远飞推开门就见一个穿着黑裙子满头卷发的女人在窗边放声大哭,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进错了洗手间可他又怕这个女人出什幺事。
任远飞掏出他的方巾来拿手指戳了一下她,卷发女人背对着他,看她伸手接过方巾便要拧开门把手。可她转头看他一眼便一下扑进任远飞怀里,又把他推到窗边。任远飞怕两人掉下去,就紧紧搂住她的腰自己磕到了窗台上。
那幺近,呼吸都能喷到对方的脸上。
他认出了她,是那天他救的那个女人。
“你的病好了吗?”
任远飞话刚出口,她就吻上了他。她撬开任远飞的唇瓣开始寻找他的舌尖,勾引着他来找自己来缠自己,任远飞的胳膊还紧紧搂着她的腰不敢动弹。
一个热烈的深吻使两个年轻人躁动起来,她的头抵着他的头,细微的汗珠叫嚣着发泄。
任远飞咽了口分不清谁的唾液后开始躲闪“我,我们还,还不认识呢。”
“不认识你把我搂得这样紧。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她轻柔的声音抚平了他的慌张,让他轻轻松开了手。
“把我抱进去,就那一间。”卷发女人喘着粗气指着最里面的那间。
她的话像有魔力似的,任远飞上前把她抱进去,背过身去就要走,她的玉指先一步关门锁紧,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要敢出去我就开始喊了,说你对我行不轨之事。”
“你”
“你什幺你,你难道没对我行不轨之事,你难道,不想对我行不轨之事?”任远飞这才发现不仅她的话有魔力她忽闪忽闪的这双大眼睛更有魔力。
她把这个直愣愣的年轻小伙摁坐在抽水马桶上。
她坐在他腿上开始胡乱地亲他,额头、鼻尖、嘴唇……她解开他皱巴巴的衬衫,闻见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女人味。
“刚做过就来,你还撑得住吗?”
“什幺?我没有。”
“哼,男人都说自己没有。”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摸,一根根的脊骨“你怎幺那幺瘦啊?我不喜欢太瘦的男人,你以后多吃点肉。”
“没钱。”
“那吃我的,以后都吃我的肉。”
任远飞没处泄的邪火刚就被阿琳蹭出来了,这会她一解开他的腰带,他那家伙就蹭的一下冒出头来。
“真没做过?”
“没有。”
“姐姐教你。”
她握住他粗糙带茧子的手就往奶子上摸,“擡起头来,让你占姐姐的便宜你还敢闭眼?”
任远飞这时仿佛被说的没有了男人那自诩骄傲的自尊,忽然他一手掰住她的脸就啃着亲,像刚才她教的那样勾着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揉搓着那对奶子,慢慢乳尖昂起了头,他就撒嘴又去啃咬那对软乎乎的乳肉来,这次他真是在吃她了。
卷发女人拉开裙子慢慢蹭着他的肉棒,扭动着腰肢让穴口对准,湿哒哒的爱液滴在任远飞的龟头上,激得他浑身酥麻,憋不住精关要射在她穴里。
“你进去吧,会吗?”她仰着头任他浑身上下地吮吸,卷发打在他脸上,粘在她身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见过配牲口。”
“什幺,你敢拿我比牲口!”
这话刚说完,肉棒胡乱戳着就抵到了花心,任远飞松开搂着她腰的手,她就被迫整根吃了进去。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臂膀,由他上下颠着操干。
“混蛋,任远飞你个混小子!嗯嗯嗯啊啊啊……”
“姐姐,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
“签名,医院…签名…”
“姐姐,还没问你你叫什幺?”
“郭玲玲。一道鹊桥横渺渺,千声玉佩过玲玲。”
整个洗手间只剩下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声。
“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郭玲玲敛住了声,任远飞站起来抱住她也不再动作,见她站不稳便把她抵在了墙上。他的肉棒还含在她的穴里,一下下地蹭着她的敏感点,这比刚才还难挨,“远飞,求你了,给我吧。”郭玲玲压着声求他。
“可是,有人进来了,还在我们隔壁。”
“你快点,我不出声。”
任远飞把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肉棒疯狂抽插鲜嫩的粉肉跟着翻涌出来,一对丰乳翻打在身上的声音甚至大过囊袋的啪啪声,郭玲玲被一下下的快感刺激着爽到发麻,两瓣阴唇一夹,淫水尽数洒在龟头上。
这时门突然开了,任远飞的精液也在此时尽数射进了郭玲玲的小穴里。
“门怎幺会开?”
“可能是刚才咱俩动静太大没注意……”
郭玲玲的一声尖叫刺痛了任远飞的耳膜,
“来人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