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女尊甜、爱而不得、小姐x逾越的下人)
青涩的少年低眉顺眼,弯下的腰肢似是三月的新柳般不堪一折。纪情尽力忽视脚腕上传来的撩人痒意,暗含警告地轻唤了声少年的名字。
少年低垂的圆眼捎上了些许妩媚,擡眼直视他的主子:“阿柳可不明白,主子莫要戏弄我了。”少年双眉微蹙,娇嗔的意味真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儿。
纪情刚想挣脱却被少年重新带回了床褥间,下一秒双唇便传来濡湿的触感。阿柳大胆地扣着她的后脑,撬开怀中女孩的唇瓣不断深入。
“若不是还没及笄,阿柳真想做情儿的入幕之宾,天天缠着你做尽这天下有情人的事。”少年大胆的话语直教纪情眼捎带上醉人的恼意。
两人戏闹后纪情走出自己的小院时腿脚都是软的。
阿柳搀扶着,抽条的身子极具占有欲挡住了少女大半的身影。
这个世界,涂香抹脂的不是女子而是男子;这个世界,女子普遍身强体壮而男子身娇体弱——这是女尊的世界。
而纪情的娇小身躯和过于精致的容貌倒与男子一般甚至更甚几筹,走在路上还得时常注意莫被女子打量了去。阿柳虽从小与她一同长大,是贴身近侍。但自幼纪情便被看得紧,阿柳倒亦兄亦父,近几年手脚伸得愈发长,早就逾越了身为仆从的界限———如今纪情早晚洗漱饭食皆是经由他手,甚至于她不注意时做尽情人之事。
“我已为你挑了几家待字闺中的好男儿家,你先看看,如有满意的等你及笄便完成大婚。”纪情默默听从安排,作为纪家长女自己的命运早已被固定。可即便这样,宽大衣袖下的双手依旧忍不住紧攥。
纪情虽身为长女但骨子里向来不是个安分的。闻言,她擡起头美目灼灼:“母亲,我喜欢阿柳。”比起陌生人,阿柳作为伺候自己多年的近侍显然会亲近得多。
女人柳眉轻蹙,眼里难得浮起了一丝恼意:“胡闹,一个下人怎可为正夫?!”
纪情低着头默不作声,下唇紧抿。
“行,那也要等你娶个正夫回来,那个下人就随。”纪情心知女人已做最大让步,便不再继续纠缠回了自己的院落。
还未走进扉门,若有若无的杜若香气便先充盈了她的眼、唇、鼻,唇红齿白的少年按耐不住心中的凄哀,啃噬着纪情的红唇,双手死死扣住攥紧了手中的青丝。
纪情微微一惊,双手不由自主地推拒着眼前人却没成想换来更加暴虐的手段。
阿柳抱着她死死压在床榻上,单手一勾边放下了帘帏。那双曾经提她描眉,帮她束发的双手撕扯着她身上繁复的衣裙。
“为什幺不好好待在我身边呢?”阿柳歪了歪头,嘴角诡异地翘起。他凑近咬住纪情的耳,舔舐着:“你看,就连我都能束缚住你呢……这样的你只能承受住我一人吧。”
她的双腿被拉开了
“得不到你,我也只好出此下策,日后做对亡命鸳鸯也不错。”阿柳一边说,一边解下了她全部的遮蔽衣物。
少年的双手竟还比她这个女子大些,轻轻松松便包裹住了她,攥紧了她。
一阵窸窣,圆头棍状物抵在她身下跃跃欲试,戳得纪情一阵心悸。
“阿柳,别逼我恨你。”
少年猫儿般的眼眸蓦地睁大,迷蒙的水雾漫上溢出,唇角却诡异地不断上扬。
“如你所愿”
噗嗤一声,狰狞的巨物顺着血液的润滑,彻底与身下心心念念的小姐结合。
纪情即将冲出口的畜生硬是被少年的鲁莽冲撞,撞得言语破碎、口舌含糊。
舌尖似是被下了软骨散,软软绵绵蜷缩在贝齿下,只能发出几声男男腔的娇吟证明未丧失了言语功能。
耻骨相撞、掌心叠覆、爱语难掩,男上女下的传教姿势最是人间荒诞、肉欲横流。
“主子、情儿,来…来骑我。”少年披散着凌乱黑发,往昔澄澈的圆眸此刻羽睫低垂,掩住了情欲的暗芒。
“快,阿柳等不了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撸动着腿间沾满液体的肉物,马眼一张一合动情吐露着爱液。
纪情趴坐在床榻上,双腿被分开太久以至于还微微打着颤。她的身子不知怎幺回事,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少年奸淫欺压。
杜若香气混着少年身上蒸腾的热气,直向她裹挟而来。
娇小的花径对准红通通的圆头,长年累月的活计在阿柳掌心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粗糙的硬茧磨得纪情的腰肢生疼。
纪情被硬生生按压着坐下去,阿柳大力揉搓着她娇嫩的臀部,在自己劲瘦的腰身上做着最下流的活塞运动。
“主子….啊!骑我!像骑马儿一样骑我!”
从尾椎骨传来的酥麻快意甚至令少年爽得忘乎自我,微微探出的虎牙轻咬唇瓣,饥渴难耐的表情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平日清俊、甚至稍显疏离的少年郎脸上。
纪情被迫接纳少年,经历床笫之事,怎肯满足这个下人的要求。
她故意瘫软在少年白皙的胸膛,纵使活动上半身舔弄嘬吸那对红珠,直舔得少年喘息不断,也不肯狠狠起伏如少年所愿驰骋。
阿柳的猫眼微眯,望着身上少女不情愿的姿态,内心的怨怼无奈再次喷涌而出。纪情的腰肢被迫承受少年的大力掐弄,斑驳痕迹逐渐蔓延全身。
红肿的花穴被迫与虬结成块的小腹紧密贴合,冲撞越来越大力,少女的上半身泛起阵阵乳浪。
“接受我……情儿,呃!全都射给你!”少年将少女死死禁锢在怀中,用力沉伏腰身,囊袋收缩似是也想强行塞入。
少女大张着双腿,瘫软在床榻,乳白的精液从花缝中流出,逐渐干涸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这下……你再也跑不掉了。情儿,在你笄礼前夕我一定会将你带走。乖,我知道你不愿意,但这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