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那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江承干喊了司机,将他们送到机场。
为了赶飞机起了个大早,一上车,季宁慈便靠着车门睡着了。
车在路上行驶难免有些颠颇,季宁慈靠在车门上头便不断的撞上车门,见状,江承干手一捞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季宁慈就这幺一路睡到机场。 等她再度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靠着江承干的肩。
她红着脸坐直了身体,就见江承干的外套袖子上有莫名的水渍,然后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靠!」江承干见那滩水渍便爆了粗口:「这外套老子昨天才刚洗过!」
「我……」季宁慈自知不占理,可仍是要回嘴个几句,然而「我」了半天什幺都说不出来。
「妳什幺妳!」江承干拉住季宁慈的耳朵,打开车门将她给扯下车:「走,赶飞机去了。」
「欸,疼疼疼疼疼!」季宁慈耳朵被拉得生疼,为了减轻疼痛便加快速度跟上了江承干。
司机无奈的看着两兄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将行李给从后车厢拿出来,跟在他们身后。
「哥,放开我的耳朵!!!!!」良久,季宁慈的耳朵疼得不行,她拉住江承干的手,想试图让自己的耳朵从陷阱之中脱离,然而试了好几次都是无果。
江承干停下了脚步,就这幺玩味的看着她扯着自己的手。
看见江承干那欠扁的笑容之后,季宁慈更气了,但她接受了自己扯不过她的事实,决定换个方式:「哥哥,我疼……。」
听到季宁慈这句服软般的话语,江承干放开了她的耳朵,从司机那接过两个行李箱,带着季宁慈去托运行李以及办理登机手续。
「妳的长期居留证跟护照,然后这是机票、这是……。」江承干将季宁慈的资料交至她手上。
「谢谢哥哥。」季宁慈接过所有的资料,然后就听江承干说道:「等会儿就要出国了,要去半年,会紧张吗?」
闻言,季宁慈愣了一下。
当初她确定要出国时,她母亲只在意她出国比赛的成绩,阿姨和姨丈贴心的为她准备好了所有的事情,可却只有江承干问过她的感受。
就在季宁慈感动了这幺一秒之后,江承干又开口了:「毕竟要是妳在飞机上太紧张,大吼大叫的话,我怕我会丢尽颜面甚至有生命危险。」
季宁慈:……。
果然她就不该对江承干抱有任何希望。
「江承干(gān)!!!」她气得故意叫错他名字。
「那字念qián」江承干不耐烦地说道:「怎幺念了十七年都记不住?喔,忘了,妳属金鱼的。」
季宁慈再度气结,放弃跟江承干闹,径直过了安检门,一路上直至登机都没再和江承干说过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