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沨站在房间中央,紧握着浑律毒匕,掌心冷汗涔涔。
隔壁房妓子的浪叫声一波三叠,淫荡无比。
“秦公子……啊!”又是啪的一声,秦文德狠狠抽打倩莺的巨臀,女人只得求饶道,“奴家叫错了,是夫君,夫君……你插死我了……”
这一声淫荡的“夫君”落入耳中,仕沨顿时怒不可遏,拳头紧攥,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想到慕思雨看秦文德时,眼中流淌的浓浓爱意。
这恶心的男人,真是该死!
另一房间内,秦文德拉着倩莺的头发,鸡巴插在肉穴里,一路从床榻走到窗边,将妓子的头按在窗户上,猛烈地肏干起来。
“嗯……啊~”倩莺此时已深陷情欲,张着小嘴,白眼微翻,侧脸无力地靠着窗户,任由男人肆意插干。
秦文德眸中冰冷,虽肏着身下女人,却时刻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秦文德又将一边的窗户打开,让倩莺的浪叫声更为清晰地传到隔壁。
倩莺忽然回过神,惊恐地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衍都街道:“不……会被路人看见的。”
秦文德托起妓子的大奶,用力拉扯乳头,疼得女人一声惊叫:“慌什幺,他们只能看到你被干得翻白眼的骚脸。”
男人将鸡巴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龟头抵在穴口:“还是你想到此为止?”
倩莺只感觉屄中瘙痒难耐,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她磨搓大腿,巨臀扭着:“不……夫君,还是继续吧。”
秦文德闻言再次长驱直入,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一下一下用力顶到最深处,最后撸动肉棒,将精液射到妓子的背部。
他将若干灵石丢在地上,倩莺闻声连忙趴下去捡。
“倩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知道了,秦公子。”
妓子匆忙将头发衣裳整理好,揣着灵石独自离开了。
秦文德将裤子穿好,把凌乱的床榻整理成慕思雨出门前的样子。
他舒坦地呼气。
鸡巴爽了,隔壁的盲女也试探了。
她似乎没有杀他的意图?
秦文德眯起眼,暗自思忖。
既然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自己又当如何?
这凤冬儿与慕思雨交好,此时得知自己嫖娼的事,会不会尽数告知夫人?
秦文德捏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要杀了她吗?
可是,那小妮子……
奶子很大,又年轻,长得也不错。
虽是个已经嫁人的瞎子,可人妻盲女干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呢。
秦文德荒淫一笑。
他于是往墙上一靠,脱下外裤,刚射过精的鸡巴再次发硬。男人握住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他侧过头,对着墙那端的仕沨道:“冬儿妹妹,你都听见了吧?”
仕沨身形一僵。
他有何图谋?
秦文德猥琐淫笑,手中肉棒越撸越兴奋:“方才我干妓女的声音,听得可还尽兴?”
隔壁房间一片寂静。
秦文德却不甘罢休,接着道:“你听湿了吧?我现在正想象着你湿透的小骚逼撸管呢。”
仕沨深吸一口气,双拳紧攥,虽咬牙切齿,却努力忍耐着。
她改变主意了。
她要抓住秦文德背叛的确凿证据,让慕思雨与他一刀两断。
思雨姐姐这样爱憎分明的侠女,一定会洒脱放手。
到时候,她便可毫无后顾之忧地刺杀秦文德。
而这恶心至极的男人,此时竟撸着鸡巴性骚扰她。
看来秦文德是想上她。
仕沨压抑着心中狂怒,微微勾起嘴角。
很好。她会利用这荒淫无耻,让他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
“怎幺?不说话,是想给你的思雨姐姐通风报信吗?”秦文德淫笑着,威胁道,“再不出声,我便将奸辱至死。至于你那俊秀的夫君……我便杀了他,扔到山林喂野狗吧?”
秦文德撸着滚烫坚硬的鸡巴:“来我房间,让我上一次。”
仕沨深吸一口气,眸中冰冷。她思忖片刻,娇颤着嗓音,一副快哭了的样子道:“秦前辈……求您不要这样……冬儿很害怕……”
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秦文德的反应。
只听男人猥琐一笑,似乎很享受她娇柔的示弱。
“对着我撒什幺娇?也是。你眼盲,一个人过不来。”说罢,秦文德站起身,“哭哭啼啼的声音真勾人啊,是在邀请我过去干你?”
这精虫上脑的男人还真会自圆其说。
仕沨怒极反笑。
这是上赶着给她提供证据。
秦文德已跃跃欲试地准备走出房间,强暴仕沨。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走廊远处传来。
红衣女子身上的饰品叮铃作响。
慕思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