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喜欢他,想和他上床。”她字正腔圆地重新说道,甚至还补充了一句。
“你做梦!”陈鸣聪眼中的火焰几乎喷薄而出,恨不得烧了她。
他抱着她的腰再次加快了操干,力道变得更加凶狠,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冲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直抵宫口。
肉体拍打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夹杂着男性挥洒的汗水和发狠的低吼以及女性一声声破碎的呜咽。
银铸般的手臂紧紧地缠绕在淡褐色的背脊上,十指如钩,深深地陷进结痂的伤口。
陈夏闭上眼睛,分不清是报复的快感还是肉体上的欢愉,她的双腿像蛇一般突然缠住他的腰,摆动起腰肢,胸前晃荡的乳房不停地甩着。
巨大的蝉鸣声掩盖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她张着嘴,随着蝉鸣一起凄叫。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强烈的射意,陈鸣聪掐住她的腰,用从未有过的力道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他退出来,摘掉了套在上面的避孕套,握着粗红的肉棒套弄几下,抵着陈夏微翘的红唇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溅得陈夏满脸都是,一些挂在她颤抖的睫毛上,一些流在她嘴边,还有一些射进她嘴里,强烈的咸腥味铺天盖地,陈夏这时才发现,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
她用舌头顶了顶,想把嘴里的精液吐掉,却被复上的嘴唇堵了回去。
如饥似渴地狂吻,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地的侵略,被咬破的嘴唇和舌尖夹杂着血腥味在彼此间蔓延。许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连带着扯出一根红色的血丝,像月老连结的红线。
“看来我以后要把你看紧一些,以免你去勾搭其他男人。”
陈鸣聪笑着,嘴边是被咬破的伤口,血染红了他的牙齿,舌头一舔就是淡淡的血腥气。
“唔...”
陈夏累得精疲力尽,好似化作一滩水滋润着背后的这片草地。
她一开始不清楚陈鸣聪的底线在哪里,于是便一次次试探,现在她知道了,她轻笑了一声向他招了招手。
陈鸣聪似有防备地抓住她的手腕,擡手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凑了过去。
“怎幺?怕我打你?”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他抚着她鬓角汗湿的细发轻柔的说道。
“帮我弄干净。”陈夏用下巴点了点说道,被汗濡湿的她脸颊微微泛着红,少了几分清秀,多了几分妩媚。
陈鸣聪勾了勾唇松开了她,准备拿披在一边的校服去帮她擦拭,却被她一脚踩住肩头。
“用嘴,把下面给我舔干净。”
她看到陈鸣聪脸上一瞬的僵硬,嗤笑了一声:“你射我嘴里就可以,帮我舔怎幺就不行了?”
“没说不可以。”他说着,按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打开,“但我有个条件,不许再和那个男的见面。”
“你上我的时候我可没有跟你提条件。”陈夏往他的胸口踢了一脚。
“是吗?你确定你是没有任何目的和我上床?”
陈鸣聪观察着她,发现她并没有流露出激动或惊惶,她只是神情专注,心事重重。
“你不想那就算了。”
陈夏立刻要撑起身,却被他紧紧按住双腿,然后她就看见他埋下头,一条温热的小蛇钻进她刚刚放纵过的甬道。
她仰着头微微喘息着,手指穿进陈鸣聪浓密的头发,用力攥紧。
只是让他舔干净,他怎幺......
蠕动的舌头没那幺灵巧,但很快就掌握要领,顺着密缝上下滑动,在经过上方的阴蒂时用牙关轻轻地咬住。
“不要......”陈夏全身犹如穿过电流,她抖着身子向后退去。
不同于被直接贯穿时的剧烈快感,这种舔舐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意,并不猛烈,却缓慢消磨。
察觉到她的退缩,陈鸣聪抓住她的双腿,白皙的皮肤上印出明显的指印,他用舌头逗弄、舔舐,将那粉色的阴蒂弄得又涨又红。
舌尖顺着缝隙灵巧地滑进甬道,一点点挑平那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
“陈鸣聪,不要了......不要了。”
陈夏哀求着,比起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她更希望陈鸣聪能够将她直接贯穿,她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上,视野里只能看见陈鸣聪的脑袋进进出出。
她突然感觉两瓣阴唇被掰开,那灵巧的小蛇钻进了更深的地方。
不够,完全不够。
陈夏按着他的头往腿间更深处挤去,她竟然开始想念起陈鸣聪那硕大的肉根,想着它能够到达的深度,将自己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大张大合地脔干自己。
随着一阵用力的吮吸,她到达了顶点,颤抖着从穴口喷出一股淫水,溅在陈鸣聪的脸上。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好吃吗?”她问道。
陈鸣聪将手指恶劣地都抹到她嘴上,亮晶晶的一层:“你也尝尝看。”
陈夏抹开唇上的淫水,往旁边“呸”了一口。
“你恶不恶心啊?”
结果他舔了舔嘴唇,不餍足于此:“挺甜的。”
真是有病,陈夏心里想着。她不禁开始怀疑父母从小的溺爱是造成他畸形心理的主要原因。
“你这幺嫌弃刚刚不也挺舒服的吗?”他从校服里拿出纸巾擦拭她全身。
“不舒服。”
“不舒服刚才还按住我的头?”
陈夏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她也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适应交合,甚至到后面她会渴求更多。
陈鸣聪将自己的校服套在她身上,将披在地上沾满泥土和草渣的校服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矿坑里爬出来的矿工。
“能走吗?”
“能。”
陈夏刚说完就后悔了,她刚要起身时,却腿软地又跌坐在地上,不由得有些窘迫。
陈鸣聪笑了笑,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你这样待会怎幺跟老师解释?”陈夏挣扎着,无处安放的手摸到他后背洇出的血迹,想起那结痂的挠痕被她抠出了血。
“就说掉井里了。”
远处教学楼响起朗朗书声,陈鸣聪抱着姐姐走在空无一人的漫长校道上。
这条路他想走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