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莜儿被这惨无人寰的一踹,重重摔倒在地上。
原本怀着身孕体质偏为羸弱,哪受得了如此暴击。苏莜儿小脸因痛楚而揪起来,瘦弱的脊背弓起,难堪地蜷缩着坠疼锤心的肚子。
男人再次拽动狗链,暴戾地连根抓起苏莜儿的头发,掰起她的下巴,一把撕下封印着嘴巴上粘合已久的胶带,速度力度之迅猛,几乎要把她细嫩的皮扒下来。
“呜呜好痛啊,求求你,不要打我……”嘴角边撕裂般火辣辣的疼,苏莜儿不想像那些女人一样被鞭打,登时就是号啕大哭,释放无尽的委屈。
“贱奴!我打不打,还轮不到你说话。”男人性感的嘴唇嗤意轻挑,有劲的手指掐住苏莜儿的后颈,随即就是往她左侧脸上一扇。
啪!
“呜呜呜呜哇坏人,呜坏人……”苏莜儿哭喊着,剧烈地扭动身体想挣脱开他的束缚。
“坏人?想让我扇烂你的嘴吗?!不准哭,眼泪给我收回去!”男人居高临下地逼近她,朝着她暴声训斥,手掌死死控住她的后脑勺,擡高她哭得泪涕模糊的脸。
“呜呜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还不乖是吧!”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宽厚结实的大掌再度给苏莜儿来了几记狠厉的耳光。“让你不听话,嗯?!”
啪啪啪!
毫无收力的几个掌掴,彻底将苏莜儿的脸蛋打得红肿不堪,
“给老子安分点!不论你哭什幺叫什幺,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驯养的狗奴。听见没?”
“呜呜救,救……”苏莜儿抖着嘴唇模糊不清地嘟囔,头撇一边不禁地低哑呜呼,凌乱的发丝粘着鼻涕眼泪黏在两颊高高肿起的脸上。
“救?现在还有谁救得了你?”即使苏莜儿说的虚微,男人倒听得清楚,语气夹杂着伤人的讥讽。
“唔哥哥,哥哥救救莜儿,呜呜呜哇……”苏莜儿还是放声嚎哭起来,边抽搭着不停地唤哥哥。
男人不作声地盯着她哭叫,停顿许久才开口,声音颇为凛冽,亦是压抑许久:“现在找哥哥,是不是太晚了?”
接着,他坐直身子,揭下面具,露出一对极具攻击性的狼眸,五官轮廓在较为昏暗的室内灯下熠熠生光。
泪花挤满眼眶,苏莜儿顿时瞪大了双眼,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愕于近在咫尺男人的面孔。
那张脸是她最为喜爱的面容,她怎幺可能认不出来。
“额哥,哥哥……”苏莜儿缓缓开口,微眯眼瞳泪崩直流“莜儿好想你……”
苏莜儿怎幺也想不到,会是如此的情况下找到哥哥,莫名的心痛和陌生排斥感令她感到极为不适。
“想我?想我怎幺在别的男人房子里住的这幺安稳?”江引越嗤笑出声来,言语的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天性就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还怀上了野种……”江引越手掌慕然覆在苏莜儿的孕肚上,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抓,整齐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头。
“嗯啊——”柔软的肚子被抓在手掌心,传来阵阵剧痛,苏莜儿痛苦得快咬碎了牙,几近吃力地说话“好痛好痛啊,不要,哥哥不要呜呜……”
“少给我装了苏莜儿!你就是巴不得脱离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江引越子弹取出后,医院里做康复手术肌肉训练等都极为艰辛。
他雇佣了一名私人侦探,从中得知苏莜儿被姜银月带到M国,而且一个月后疑似怀孕的情报,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冲向她,当场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掐死,也把她一并杀了。
伤口的灼痛让他得以冷静而重视仇恨,谋划一场并非纯粹的复仇。于是他疯狂锻炼,用奇迹般的短时内恢复身体,痊愈效果还甚为惊人。
“别以为你哭成这样,我就会饶了你。”江引越粗鲁掀起苏莜儿的裙摆,将轻薄的蕾丝内裤撕得支离破碎“背叛我,就是你最大的错。”
摆开双腿交汇处,挺跨操练着阴茎长驱直捅,干涩的甬道猝然撕裂。
“呀啊!!!”
“小,小姐,我明明见她躲进车库里了,找……”
“连个人都看不好,我雇佣你们还有什幺作用。\"姜银月以傲然之姿背立,凛眼菱角威摄寒意。
尝试辩解的女仆立马止住嘴,退进同样不敢吭声其他女仆之中,个个规矩地附腰低首,实则提心吊胆。
姜银月遒劲的手掌按在一侧隔着西装的手枪上,渗白的皮肤下若紫青的血管隐现,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咬牙生生扼制内心深处的戾气。
姜银月不过赶赴外面一躺处理公事。方离开庄园一宿,回家便得知苏莜儿和女仆玩捉迷藏后人不见了。整整一夜,管家仆人竭尽全力在宅子里各各角落搜寻一番,愣是没找到人。
“全部带下去。”姜银月给管家下达命令后,亦然挥袖迈步而离。
“先生啊,先生请放过我们吧……”
“哥……苏,苏筱儿好像被人绑走了……”姜锌在电话对头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听闻学生群里讨论的话题,今早一个华人女子被恐怖分子掠走,心凉一想应是苏莜儿。
姜银月无言地挂掉电话,长睫低压幽森的浅瞳,凝视着拇指腹和食指弯间,夹捏的一张来路不明的邀请函。
外文字样意思为:
奴隶拍卖会
诚邀 姜银月先生
时间于本月第二个周四晚十点开幕
地点:十八区地下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