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一个身穿旗袍的温婉女人招招手,脸上挂着笑容,淡淡的茉莉香环绕在她周围,却不会让人觉得反感,而是觉得无比适配。
“好久不见了啊,栖栖,”女人仔仔细细打量了姜与栖一番,她有些心疼,“这才过去多久呀,栖栖怎幺就又瘦啦?”
“是吃不好吗?要不要叫李妈去照顾你们兄妹俩?”
女人目光中含着关切,但不管再怎幺表达关心她也没有上手对姜与栖动手动脚。
毫无疑问,作为一个继母,她已经做得相当好了,进退有度,不会让继女感觉到冷漠,也不会感到为难。
闻家钰打断妻子的关心,“好啦好啦,先坐下休息吧,站着不嫌累得慌吗?”
他揽过妻子的肩膀推着她进门,又向后示意,“栖栖、阿牧,先进来吧。”
自从来到这两人身边闻牧就一直充当着姜与栖的背景板,现在突然被人叫了名字,他擡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点了点头,“……嗯。”
姜与栖刚想走进去,手臂却被人拉住,她低一下头,那人的手指一路往下,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打开虚握的拳头,插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姜与栖看了眼身旁的闻牧,歪了歪头,做口型——“你在干嘛?”
闻牧弯下腰,贴近她的耳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小声说:“我想牵手。”
像是情侣在说悄悄话,姜与栖强忍着耳垂上的痒意,发现那对夫妻已经进去了,正站在客厅等着他们。
“栖栖?阿牧?你们怎幺还在外面?”
“没事,我鞋带掉了。”姜与栖面不改色地回答。
闻牧看着她正儿八经撒谎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出声,他没有松开那只手,只是抓得更紧了。
明明……真的很可爱啊,他的妹妹。
一些阴暗肮脏的想法从脑子里快速闪过,但闻牧脸上还是保持着不变的表情,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想做爱……他记得老宅的隔音挺好的。
姜与栖没有注意到闻牧在想什幺,她也不会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思想已经开车上高速又因为超速进了局子。
“喂。”姜与栖晃了晃那只手,“还不走?要抓到什幺时候?”
“走吧。”闻牧已经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整理干净,全部安排好银手铐塞进暗无天日的地牢,有些东西就是应该在晚上才出现好。
闻牧走在前面,他背着手,牵着她走进屋里。
不合时宜的,姜与栖有点开心,她说不上是因为什幺,只知道自己紧绷的心情放松了好多。
莫名其妙的情绪,她向来是这样定义这些自己不愿深挖的情绪。
但不管怎样,也没有人松开那只手。
刚进屋,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吸引住了姜与栖的眼球。
“那是?”
“哦,那个好像是枝枝的朋友送来的,说是赔罪礼物什幺的,唉枝枝也大了,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多说。”黎婉,也就是姜与栖的继母,从厨房里探出个头,看了眼那个黑色箱子,她一拍脑门,“看我都忘了,李妈!”
一个胖胖的慈祥的灰发女人出现在楼梯角,她朝着姜与栖和闻牧点点头,“辛苦了少爷小姐,那幺大老远从学校赶回来一定累坏了吧,先生现在临时有工作,厨房还没准备好晚饭,要不你们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好。”闻牧点点头,看起来就像一个礼貌体贴的闻家长子,只是藏在背后的手暴露了他的属性,他细细地在姜与栖手心画着圈。
动作很轻,隐蔽而不易被发现,却引起了簇簇电流。
姜与栖皱了皱眉,闻牧有点奇怪,但是她也忍不了了,等李妈离开后她便扯着闻牧快步向房间冲去。
开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姜与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臂撑着墙面,闻牧被自己压在墙上,她一手拽着男生的衣领,一边问:“你在干嘛?”
“想亲你。”闻牧温声道,像是在说着什幺理所当然而非惊骇世俗的事情。
姜与栖还是皱着眉,“你疯了吧,这是乱伦,闻牧你的脑子不会是被阿大吃了吧?”
闻牧没有回应,而是开始解自己的校服衬衣纽扣,从最上一个开始,锁骨一点点露出,上面还有昨天她留下的咬痕。
一个小小的牙印。
闻牧敞开衬衣,食指从胸口慢慢摸上锁骨,精准贴上那个牙印。他还是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姜与栖。
真的……很像小狗,一言不发,只会委屈地看着你,静静等待你的宠爱,永远忠诚。
明明知道他在诱惑她,但……姜与栖走上前一步,两个人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合。
她踮起脚,手臂挂在闻牧脖子上,昂起头唇贴在他的脖颈处,随后轻咬一口,直到上面留下新鲜的牙印才作罢。
姜与栖舔了舔她的痕迹,拉开两人距离,她捧着闻牧的脑袋笑了笑,“哥哥不太听话呢,主人的狗怎幺可以提要求呢?”
她压低了声音:“你说,我要怎幺惩罚你呢?”
闻牧低着头,她的神情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比谁都清楚她到底想要什幺。
“给我口。”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