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九转金丹的诱惑力正一点点吞噬着这些正派弟子的内心,成仙与渡劫期有着天翻地覆的差别,届时普天之下都要臣服于脚下。

众人的情绪慢慢的躁动了起来,白夭夭,程云,玄戍,三足鼎立,场上的情形微妙的一触即发。

相较实力而言,玄戍刚踏入元婴期不久,与程云有些差距,但清风仅是结丹期,故此两边倒是相当。

不过白夭夭的实力似乎不在玄戍之下,刘研乃神女门单传弟子,实力强劲,绫罗也是蜀山七圣的继承人,相比之下倒是最为强大。

再而言之,程云与玄戍乃是正派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而白夭夭来历不明,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刘研与绫罗都有些焦急,神女门素来与其他门派并无来往,作为弃子也不无可能。

蜀山虽与各派都有往来,不过白山几日间桀骜的作风让这些青年俊才多少有些不满。

“咯咯。”

看不出表情的白夭夭笑着说:“看来两位小郎君想要切磋一番咯。”

见白夭夭如此说道,程云与玄戍对视一眼,走上了前,一柄轻灰拂尘出现在了程云手中,玄戍手中则是那柄三尺青峰。

白夭夭虽是以一敌二,不过程云与玄戍在于那营长的争斗中亦是消耗不小,倒也没有直落下风。

长鞭划过卷起了那飞射而来的寒光,纸伞撑起挡住了那激昂烈火。

玄戍默默念咒,被那毒蟒般的长鞭缠住的飞剑直插大地当中,拂尘扫过,白夭夭无奈弃下手中长鞭。

八面小旗落在身侧,发觉不对的白夭夭正欲闪身,脚下却被青翠藤曼缠住了身形。

藤曼断裂,小旗中又飞射而来几道光芒缠住手脚,一座小山凭空而出,如泰山压顶般直落而来,红粉的纸伞散发光芒笼罩在了头顶。

泰山四分五裂,纸伞也黯澹无光,一道金光直射而来,直取她的咽喉。

一面折扇凭空出现在了她的身前,金光没入山河之中无见踪迹,“起!”

八面小旗应声而起。

两道人影划过,直向那唯一的出口。

“嘭!”

黑色的身影倒飞了回来,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

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捏着陆文涛的脖颈,大笑着走了进来。

“罗鸣!”

玄戍强撑起了身子,消耗本就巨大的他因护身法宝乾坤镜碎裂受了不轻的内伤,再加上立下的八门金锁旗阵被破,如今几近油尽灯枯。

“玄戍道友怎落得如此地步?”

罗鸣随手一丢,陆文涛的身影便如断线纸鸢一般,跌落进了岩浆之中。

“陆师弟!”

程云愤恨的望着罗鸣,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的情况也仅比玄戍好上些许,如今两人联手估摸着能与罗鸣战个平手。

陆文涛落到了翻滚的岩浆当中,身边满是累累白骨,三千米童男童女尽在此处。

体内的灵力一点点散去,周遭的温度也是愈来愈高,烧灼着陆文涛的身体倒是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咔嚓。”

陆文涛感觉体内传来了破裂的声音,定神一看,那汇聚着全身灵气的金丹上裂开了一条缝隙。

缝隙愈来愈大,露出了当中的元婴。

碎丹成婴!竟然在此时突破了,真是可惜了。

元婴睁开了眼睛,当中竟是火红的眼珠,那炙热的火焰向着元婴一点点的汇聚了过去,汇集到了他的眉心似被吸收了一般。

不过体内的灵力还在快速的消散。

这样下去,过不了片刻,想必他的肉身也要消散了吧。

“叮铃,叮咚。”

悦耳的仙音轻飘飘的传来,场上争斗的人纷纷停下了动作,炼丹炉的顶盖缓缓打开,一颗散发着金光的仙丹慢慢飞出。

体内的灵力不再消散,不过曾经师傅苍元子灌顶而来的灵力消耗一空,不过那漫天烈火却被体内的元婴吸收一空。

罗鸣微微使了个眼神,身后一名弟子便冲了出来,直奔空中的仙丹而去。

“滋滋滋!”

焚毁一切的三昧真火瞬间就将那名金丹期的弟子燃成了灰烬,仙丹依旧慢慢的向着取丹台飞去。

一道身影从那泛着青烟的坑中一跃而起,牢牢的抓住了半空中的金丹,火红的三昧真火在他的手心燃起,却伤不得他分毫。

“哈哈!”

陆文涛大笑着将众人梦寐以求的九转金丹吞入腹中。

挥手之间,一团炙热的火焰向着罗鸣砸去。

罗鸣伸手一指,一道黑光出现在了身前,将火焰包裹在了其中。

“砰。”

一声巨响,黑光炸裂了开来,残存的火光继续袭来,罗鸣脸色微变,身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屏障,将那剩余的火花全部挡下。

“撤!”

罗鸣一声令下,那一十三人里面撤去,陆文涛几人也没有追上的意思。

夜色已浓,众人默默回到原来的驿馆住下,失去同门的悲痛这才在众人间蔓延了开来。

“喂!小陆子!”

陆文涛房内,白夭夭除下了那伪装身形的斗篷,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娇俏的问道:“那九转金丹真的那么厉害吗?你咋还是元婴期呢?”

白夭夭迷人的肚兜之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赤裸的下身中,乌黑的毛发清晰可见,引得陆文涛目不转睛。

“咯咯,这么好看吗?”

白夭夭看着陆文涛那痴迷的样子,娇笑了起来。

“唔,好看。”

“咯咯。”

白夭夭娇笑着站了起来,转身之间白色的长袍将玲珑的身躯遮掩住了,轻柔的坐到了陆文涛怀中。

佳人入怀,陆文涛倒是没了那失神的模样,镇定的问道:“咳咳,你刚才问什么了。”

白夭夭无奈的又复述了一遍。

九转金丹蕴含的灵力确实强大,但陆文涛却无法吸收这无穷无尽的灵力,便如同此前苍云子留下的灵力一般。

原因便是陆文涛的纯阳之体导致体内的阳气旺盛,阻碍了他的修炼,而他又没有相应的功法可以引导体内的阳气,故此境界一直停滞不前。

而置身于那火海当中,与那火海融为一体,也让陆文涛得以掌握体内的状况,而在那生死之间,他也感悟到了一种新的功法。

“什么功法?”

“咳咳。”

陆文涛有些尴尬。

听完以后,白夭夭眯着眼睛看着陆文涛说:“就是说你性奋的时候就能修炼,越性奋修炼的越快?”

“唔,大概是的。”

“那。”

白夭夭的小手钻进了陆文涛的长裤里,贴在陆文涛的耳边说:“还等什么?”

衣衫纷飞,白夭夭的娇躯被压在了陆文涛的身下,那火热的棍状物体径直插入了白夭夭的体内。

“真是焦急呢,啊哦。”

小手抚弄这陆文涛健壮的胸口,娇媚的小嘴里轻语着。

不过美眸之中饱含着满满情意。

“啊啊!哈,真是头小蛮牛,哈。”

不过多时,白夭夭便如同八爪鱼般缠在了陆文涛的身上,轻吟着到了高潮。

“啊,光是这点能耐的话,还不够哦,小陆子。”

第二次高潮时,白夭夭的美目中已经满满皆是爱意,嘴里却不饶人的说道。

“啊哦,好厉害哈啊,”

“涛,啊啊,不行了啊,够了。”

“哦,啊,夫君,饶了奴家吧,啊。”

“唔哦。”

“啊!”

陆文涛发泄出来的时候,白夭夭已经晕厥了过去,本能的哼唧着再次到了高潮。

第二日清晨,陆文涛早早便醒了过来,白夭夭依然趴在了他的身上睡着。

“呵呵,真是可爱呢。”

白夭夭微张的小嘴缓缓的呼吸着,陆文涛轻捏了捏白夭夭的鼻头,轻语道。

随即大手便不由自主的抚弄起了她的身子,娇嫩的玉背,挺拔的翘臀,还有柔软的大腿。

白夭夭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明显正在装睡。

“嘿嘿,这也不醒,看来可以先让我爽一爽咯。”

陆文涛的大手抓着她的翘臀,轻轻的分开,嘴里猥琐的说道。

“呀,不行了!”

白夭夭慌乱的拍开了陆文涛的手,装作镇定的说:“你,昨天修为有长进吗?”

“有一点吧,晚上继续?”

“唔唔!”

白夭夭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那。”

陆文涛凑到了白夭夭的耳边轻声说了起来,白夭夭的美眸中逐渐散发出了雾气,身体也慢慢软了下来。

“那,那就如你所愿啦!大,变,态。”

……

第二日清晨,众人纷纷告别离开,无论是此次历险的损失,或是做家兄弟的背叛,还有那邪教四派的联合,都需要他们去告知师门前辈早做应对。

入夜时分,陆文涛与白夭夭手挽着手走在宽阔的长安街头,恰似一对新婚的夫妇,本该宵禁的大街上却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说来倒是巧了,这几日恰逢那上元佳节,城内没有宵禁,让这国都的民众们都可以尽情的享受丰富的夜生活。

愈往城中走来,那街头悬挂着的烛火摇曳的花灯,河中飘过的莲灯,以及一艘艘轻荡在湖中的画舫便愈发多了起来。

两人也逐渐沉浸到了这热闹的上元盛会中去了。

街边的店铺门前,挂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花灯,花些小钱便可猜上一回,若是猜中便可将花灯赢走,若是不对,那这小钱便也归店家所有了。

每逢上元佳节,各家商铺便会用这种方式多吸引些来客,共享盛会。

“相公,你看那花灯好看吗?”

白夭夭巧笑嫣然的指着一盏花灯,如同邻家少女般娇羞的说道。

那一霎的风华让陆文涛迷醉,万种风情在白夭夭身上皆能绽放,或如大家闺秀,或如仗义女侠,或如霸道女王。

当然最让陆文涛沉迷的还是那如同勾栏妓女般的浪荡模样。

“好看,好看。”

压下了心头邪恶的思想,陆文涛下意识的说道。

“看都没看,相公真敷衍,咯咯。”

见陆文涛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白夭夭笑了起来说:“那相公替人家赢下了好吗。”

“好,好。”

手臂被白夭夭紧紧抱住,从那手臂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陆文涛下意识的手伸进怀中准备掏钱。

周遭传来了一阵阵男性哀嚎的声音,一个个男人被身边的女伴扭着耳朵或是扭着腰上软肉去向了远方。

和善的中年掌柜取出一根长长的竹竿将位于最上方的花灯取了下来,从当中取出了一张纸条。

“百里挑一两倾心。”

中年掌柜念完以后,将纸条递给了陆文涛。

“唔。”

陆文涛看着手中的纸条,齐齐整整七个大字,可惜他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笨温,你是不是猜不出来啊。”

“哦。”

“两位是不是没有答桉呢?”

掌柜说着便想将这纸条放回花灯内。

这花灯可是挂在最上边的镇店之宝,灯谜自然也没那么容易可以猜得出来,可是他们当家的从新科状元那里求来的谜题。

“真是笨温。”

白夭夭拉过陆文涛的手,在他的掌心比划了起来。

“皆!”

陆文涛张口便来,掌柜手中的动作都被惊得停了下来。

“皆?为何是皆呢?”

身后的群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明显这谜题都难到了他们。

“哼。”

看着陆文涛呆呆的模样,白夭夭开口说:“百里挑一,便是白。倾心,倾字中间乃是匕,两倾心便是比,合在一起,便是皆字。”

看着包括陆文涛在内的人恍然大悟的模样,白夭夭拿过花灯便走,陆文涛连忙跟了上去。

“嘿嘿,夭夭,你怎么如此聪慧呢?”

“哼。”

“娘子。”

“哼。”

“骚母狗。”

白夭夭羞红了脸,回过身来捂住了陆文涛的嘴巴,紧张的打量了一番四周,见无人听闻这才安下心来。

“你怎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嘿嘿,又没人听到。”

“那也不行,哼!”

“嘿嘿。”

陆文涛的大手又死皮赖脸的揽住了白夭夭的腰肢,两人漫步在街后寂静的河边。

华美的花灯牵着摇曳的火光,沿着清澈的河流飘荡而去,两人蹲在河边,闭着双眼许下了心愿。

“涛,你对我的身份不好奇吗?”

河边,两人席地而坐,白夭夭的脑袋轻靠在陆文涛肩头。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你,你爱我便够了。”

听了陆文涛的话语,白夭夭的嘴角带起了些许笑容,轻声的讲述了起来。

还为出生之时,白夭夭的父亲便过世了,而母亲也在她十八岁时过世,留下了她一人。

将父母合葬在一起过后,白夭夭就独自踏入了尘世中,懵懂的她短短数月时间便被人骗财骗色,父母留下的财产被骗不说还被人玩弄后卖到青楼。

逐渐发现自己并不厌烦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贪恋,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采阳补阴之后,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楼之中安顿了下来。

短短数月间白夭夭接客无数,也为自己攒下了赎身之财,在发现青楼之中的欢客也逐渐满足不了她后,她便离开了。

在尘世中混迹了些许时日后,白夭夭逐渐发现了自己的实力竟然强大的有些可怕,慢慢的开始了游戏人间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蝼蚁身下,让那些人为她着迷,又对她的淫浪惊讶,再对她的实力震惊。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孤独,感觉这世间无人可以懂她,直到后来遇到了陆文涛。

逐渐的她慢慢的爱上了陆文涛,不过她的过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爱你。”

白夭夭望着陆文涛,眉目中没了俏皮,没了羞涩,没了娇蛮,只有满满的深情。

深深一吻过后,陆文涛也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包括了与肖娴慕容清的感情,毫无保留。

“肖姐姐肯定还爱着你,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嗯!”

“咯咯。”

白夭夭突然娇笑了起来,令陆文涛疑惑望去。

“你舍得让肖姐姐也像我一样吗?”

白夭夭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声说:“被别的男的按在身下,像勾栏的妓女一样随意玩弄。”

光是那想象的画面,就让陆文涛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下身。

“咯咯,看来肖姐姐也跑不掉咯。”

“别瞎说。”

宽广的渭河中,一艘画舫摇曳而过,那淫靡之声隐约可闻,让陆文涛仓惶站了起来。

回到了街边,那戏台之上正有戏班演绎着那古时戏曲,戏台之下有数人跑跳舞着狮演着杂耍,那大道之上更有百余人举着花灯,游街而过,当真是热闹非凡。

行走在街道之上,周遭既有带着小辈进城游玩的佃农对小摊上的精巧玩意儿啧啧称奇,亦有那些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痴迷着那对月吟诗的风流书生,那多彩的生活让两人沉醉其中。

疯玩到了三更天,没有宵禁的街上也有些冷清了起来,白夭夭挽着陆文涛的手弯儿,蹦蹦跳跳的向客栈走去,那纤细的小手上还拿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儿。

两人身后的不远处,阴暗的小巷中,一双充满邪意的眸子牢牢的盯着他们的背影。

“我们被人盯上了。”

陆文涛将白夭夭拉到了身边,附耳过去轻声说道。

“是哦。”

白夭夭丝毫不在意,轻咬着手中的糖人儿。

陆文涛轻声说了几句,白夭夭的身子骨都酥软了下来,美眸中也泛滥出了丝丝春意,轻声嗔道:“坏人。”

夜已深,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地上,在那光不能及的阴影中,一个黑色的身影贴在了窗边。

一根细管戳破了那画纸煳做的窗面,一股白烟蔓延进了房内。

少顷,木窗开启又闭合,漆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内。

“真是尤物啊!”

身影出现在了床边,那修长的手指拂过白夭夭的脸庞,忍不住惊叹道。

手指倏然点出,点在了陆文涛后颈部凹陷处的睡穴之上,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

思索了片刻,又望了望白夭夭熟睡中那诱人的模样,手上抖动,又是一颗。

若是有武林中人在此,定能认出这药丸的来历。

烈女荡,被称为天下第一淫药,只消一粒便可让忠贞烈女变为不知羞耻的荡妇。

替白夭夭喂下淫药后,男子揭开了脸色黑色的面巾,褪下了黑色的披蓬,点亮了桌上的烛台,如此佳人若是在黑暗中行事,倒真是有些暴敛天物了。

一身月白色长褂齐整的穿在身上,苍白有些消瘦的手上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轻搭在了桌上,红火的烛火照亮了男子的脸庞,稍显阴邪的面孔倒不失几分英俊。

掏心书生李风浪,江湖十大采花大盗位居第二,善用各种手段勾搭良家妇女,但凡被他盯上的女子无一不对他死心塌地,只因他的做法却都是些下药威胁,监禁强奸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故被称为掏心书生。

若是说最出名的事件,莫过于秦州武林大家姜家三女姜燕儿尚为出阁便被他玩弄于身下,一年来无数次瞒着家中与他媾和。

而后姜燕儿出阁之时,东窗事发,他却不见了踪迹,姜燕儿也自绝于家中。

时间也过去了几分,床上的佳人身上也红润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身体,修长的双腿交迭摩擦,珠玉般的脚趾也用力的扣紧。

李风浪站起了身子,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露出了衣下那不显山露水的健硕身体,胯下那可怖的肉棒如白夭夭纤细的手臂般长短粗细,不过那珠圆壁玉的样子倒是有些秀气。

一个精致的香囊在白夭夭鼻下轻轻晃过,让她清醒了过来。

“嘤咛。”

娇嫩欲滴的唇瓣微张,令人怦然心动的娇吟传来。

满目春情的美眸也睁了开来,望向了眼前俊朗邪魅的青年。

“啊呵。”

娇柔的双手伸向了青年的脑袋,那娇嫩的唇瓣吻了上来,灵巧的香舌在青年的口中笨拙的游动着,肆意的挥洒着那盈余的春情。

李风浪任由白夭夭在他的口中寻求慰藉,那消瘦的双手灵巧的除下了白夭夭的衣物,修长的手指不时触碰白夭夭的敏感部位,诱得白夭夭的口中娇喘不已。

那稍显硕大的丰乳使白夭夭少了几分纯洁,多了些许淫媚,让李风浪爱不释手。

那无论如何摧残依旧紧凑娇嫩的玉户更是让李风浪对这猎物万分满意。

李风浪双手用力的抓着白夭夭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抓了起来,“嗯~”

娇嫩的双乳被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白夭夭不但没有痛呼出声,反而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吟叫。

李风浪顺势站了起来,白夭夭跪坐在了他的身前,软弱无力的上身全靠李风浪的双手支撑着,又调整了一番姿势,李风浪那巨大的阳具顶住了白夭夭微张的嘴唇。

斜眼鄙夷的看了眼昏睡在一旁的陆文涛,李风浪的腰部用力一顶,那巨大的阳具便充满了白夭夭的口腔,早已被淫药操控了心神的白夭夭顺势舔弄了起来。

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了下来,却是因为白夭夭的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臻首在他的胯下卖力的动作着,那硕大的肉棒每每深入她的口中,直捅到了喉间。

李风浪也没有闲着,赤裸的脚放在了白夭夭的身下,让她坐在了他的脚上,翘起的脚趾拨弄着那水润的玉户,如潺潺流水般的淫液沾满了他的脚趾。

那修长的手掌揉捏着乳房,那淫靡的肉团被玩弄成了各种形状,如同珍珠般的粉嫩乳首在两指之间肆意搓揉。

“呜呜。”

用力的抱着李风浪的身体,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白夭夭的娇躯颤抖着到了高潮,那泛滥的淫液从那粉嫩的小穴中滴落了出来。

“真是淫荡。”

李风浪轻声的评价道。

白夭夭的身体软了下去,李风浪顺势一推,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抽出她身下的脚掌踩在了她的脸上,沾满淫液的脚趾向她嘴里伸去。

白夭夭的双腿张开,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几根指头并作一处,不知羞耻的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首,晃动着胸前柔软的乳肉。

小嘴张开,吸允着眼前的大脚,柔软的香舌也卖力的舔弄着。

“呵呵。”

看了眼一旁熟睡不知身边事的陆文涛,再看看脚下白夭夭淫荡的模样,李风浪满足的笑了起来,上次有少妇引起他的注意还是在五年之前了,不过她夫君被害死之后,这少妇才彻底臣服,倒是没有这般在人眼前淫人妻子的感觉。

“啊~”

两人舒爽的呻吟同时传来,那硕大的肉棒被紧窄的肉壁牢牢夹住。

李风浪双手抓着白夭夭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挺动着下身肏弄着身下的白夭夭,这紧窄的小穴倒是能容纳如此巨物,惹得李风浪啧啧称奇。

白夭夭沾满淫液的小手放在嘴里舔弄着,淫靡的液体沾满了手中,嘴边,脸颊。

另一只手搓揉着小穴上方的淫豆,那淫荡的模样让李风浪又卖力了几分。

“唔啊,肏我,再,卖力些。”

纤细的手指与香舌相互玩弄着,嘴里的污言秽语伴着媚人的呻吟声音沁人心脾。

久经欢场的李风浪一口气便肏弄了二百余下,独一个姿势也有些倦了,那巨棍也为抽出,便将白夭夭翻过了身子,丰腴又白润的美尻尽在眼下,让人忍不住欺凌一番。

“啪!”

“啊。”

那丰腴的臀瓣上荡起了一阵波浪,白嫩的皮肤上隐隐出现了红印。

下身的抽插尚为停歇,李风浪的双手左右开工,在白夭夭的翘臀上留下了一片鲜红的掌印。

“呀,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夫君,别看,唔啊。”

白夭夭侧着臻首,看着身边的陆文涛,刺激的情愫在心中发芽,那敏感的小穴倏然收紧。

李风浪也随即用力抽插了起来,火热的肉棒顶在花心,瞬间一泄如注。

高潮过后,烈女荡的药效稍微弱了几分,白夭夭抱着膝盖背对着外边。

那光滑的嵴背,丰腴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李风浪眼下,那两腿间乌黑的芳草地中缓缓有白色的精液流出。

李风浪坐在那桌边的椅子上,狰狞的巨根略微收起了獠牙,湿漉漉的挂在了身下。

李风浪心底清楚,这天下第一淫药又岂是如此简单,要不了多久,床上那美人便会控制不住来向他寻欢,这也是调教过程中非常终于的一步了。

“嗯,啊。”

不出李风浪所料,为过多时,白夭夭的小手便在身上游走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还不够。

“唔,好痒,啊,啊。”

白夭夭的双腿微微张开,那湿润的溪谷隐约可见,纤纤玉指在其中搅弄着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还是不够。

“肏我,啊。”

白夭夭转过了身来,正对着李风浪分开了玉腿,那隐秘的玉户完整的暴露在李风浪的眼下,玉指将那门户分开,春水与白精如流水般向外冒着。

不过那满含春意的眼睛却羞怯的望着一边,红润爬满了脸颊。

“跪下,舔。”

嘴上要不要已经不重要了,白夭夭的身体诚实的下了床,盈盈的跪在了李风浪的身前。

沾满各种淫靡液体的肉棒散发着令她痴迷的气味,檀口似本能般微张,轻动玉首,那肉棒便擦着红唇进入了那诱人的口中。

李风浪也为言语,白夭夭便前后活动了起来,将嘴里的肉棒舔弄的啧啧作响。

轻轻的撩开了粘在脸颊上的丝丝秀发,望着白夭夭俏丽的面容,李风浪有些痴了。

“唔。”

白夭夭的嘴中隐约发出了充满媚意的呻吟声,低头看去,柔嫩的小手消失在了两腿之间,绯红的脸上,充满春意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

“上来。”

白夭夭如获大赦,将那干净的肉棒从口中抽了出来,站起了身。

“哦~”

白夭夭坐到了李风浪怀中,丰满的臀瓣中间,湿润的玉户将阳根完整吞没了进去。

双腿夹住了李风浪的腰,双手撑在了他身后的椅背上,娇躯卖力的上下起伏着。

玉柱般的肉棒每每深入私处,直顶到了花心,让白夭夭满足的呻吟着。

那蓓蕾般娇嫩的乳头被李风浪轻捏在了指尖,用多年实战修炼的指法挑逗着白夭夭的情欲。

呼着热气的大嘴贴在了白夭夭的玉颈上,那温热潮湿的舌头在上面留下来点点湿痕。

不多时,白夭夭愈发敏感的身体便软了下来,起伏的动作也愈发的无力。

“呵哈,快给我,哈,用力。”

“夹紧了。”

白夭夭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李风浪站了起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腰肢,将她撑在了空中。

李风浪开始了动作,下身便如同狂风暴雨般快速抽插了起来,“啊啊!”

这速度比起白夭夭自己动作要快上了数倍,直将她肏弄的高声浪叫。

“不,啊,慢一点,啊,肏,死人了,啊!”

半空中的白夭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扁舟一般,无依无靠,嘴里的话语都被肏散了。

李风浪乃是江湖十大采花大盗榜上第二,又岂是等闲之辈,百息左右便肏上了数百下,也为见缓下来。

“不行了,啊,慢一些,饶了,奴家吧。”

李风浪也不言语,也不回应,继续肏弄着。

白夭夭的私处开始收缩,经验丰富的李风浪自然知道这是要到高潮的前兆,勐地将肉棒插入最深处后,便停下了动作。

“哦,给,给奴家吧,快些,再肏两下。”

白夭夭的嘴里哀求着,身体却被李风浪牢牢控制住。

过了一番,小穴中嫩肉蠕动的慢上了一些,李风浪又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哦,啊,要来了!”

李风浪的动作戛然而止。

“唔。”

白夭夭不满的扭动着腰肢,嘴里无力的呜咽着。

如此几番,白夭夭便逐渐失了神,任由李风浪玩弄着她的身体。

“呵。”

看着白夭夭的样子,李风浪轻笑了一声,再次抽插了起来。

“啊~啊!”

李风浪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白夭夭送上了绝顶高潮,透明的淫液从下身激射了出来,失了神的白夭夭被肏的潮吹了。

李风浪将白夭夭放倒在了桌上,桌子的高度让他的肉棒正对着那迷人的小穴,伴着那喷射出来的液体,李风浪的肉棒更加快速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白夭夭弓起了玉背,美目也失了神,嘴里呜咽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桌子的另一边,白夭夭的臻首仰倒向了地面,一头沾满汗水的秀发如瀑布般垂向了地面,临近射精边缘的李风浪走了过来。

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喘息着的小嘴,李风浪轻扶着白夭夭的头,肉棒缓慢的插入了嘴里,直到齐根没入。

李风浪缓慢的抽插着,那硕大的肉温撞击着白夭夭的俏脸,为有几下,李风浪便松开了精关。

浓稠,腥臭,白浊的精液扑向了白夭夭的俏脸,很快就将她的脸颊淹没,沿着脸颊向下流去,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浸湿了她的秀发。

“嗞~”

一阵轻响,白夭夭那潮湿红肿的芳草地中轻射出了一股液体,将桌边的地上全部打湿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风浪满意的笑了,窗户开合间,房内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数息过后,陆文涛睁开了眼睛,满脸兴奋了走到了白夭夭身前,身上袍子的下身处一片潮湿。

第二日清晨,白夭夭躺在了满是温水的木桶之中,“夫君,替我洗一洗。”

白浊的精斑覆盖下的俏脸展露了个迷人的微笑,让陆文涛心动不已。

“好呢。”

陆文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夭夭的脸颊,大手伸进了木桶之中。

“好看嘛?”

白夭夭说着香舌在唇边一扫,白浊的精斑融化成了精液被她吸入了口中。

“好看。”

陆文涛的大手已经来到了白夭夭的玉户,那被精液粘在了一起的绒毛,充满精液的小穴中一点点被他清洗了干净。

“咯咯。”

白夭夭笑着钻进了水中,不过片刻便钻了出来,脸上发上污秽的痕迹消失不见,又变回了那美貌的模样。

……

齐国国都建康,久经战乱的齐国早已到了破败边缘,建康的街道上都满是逃难而来的难民。

随处可见卖子卖女的父母,或是行乞的老人,后巷中随处可见一个个大坑,正是临时放置饿死的难民所用的埋尸坑。

一名白裙女子行走在街道之上,看着这凄凉的景象,心中为溅起丝毫波澜。

非建康中人的女子缴纳了不菲的入城费后,进了建康内城。

繁荣的与外城似在两个世界,来往匆匆的轿子极尽奢华,四人共扛的轿子四平八稳。

行走在路上的人们身着华丽不说,身后还皆带着数名随从。

路边的各种酒肆,青楼,赌坊,铺面人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粮铺中亦有白米白面等待来客,与城外饿死人的景象有些云泥之别。

沿着御道一路向北,两边的景象陌生而又熟悉,女子却丝毫不在意。

为过多时,一堵高耸的宫墙出现在了眼前,宏伟的宫门上写着威风凛凛两个大字,台城。

门前,八名禁卫拦住她的去路,女子脸色为变,八人瞬间倒飞了出去,提步继续向前走去。

一名将领手持宝刀,站在那大殿之前高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齐国皇宫。

身边三十六名禁卫显露出了身形,手中分别持着早已失传的七星连弩直指着女子。

一只响箭冲天而去,无数的禁卫有序的聚集了过来。

片刻,皇宫三千禁卫已有千余人如铁桶般将女子围在了中间。

一名太监穿过禁卫走了进来,走到了为首的将领身边,将领脸色依旧肃穆,沉声问道:“黄公公,可是方外之人?”

“不,或实力在我之上。”

黄公公说完便走上了前来。

两人不过数步之遥,黄公公略带恭敬的说:“阁下。”

话语被女子的动作打断,只见她倏然伸手,将头上的斗篷取下,露出了满头灰白色的秀发,及那倾城的容颜。

黄公公皱起眉头,看了看女子,略带疑惑的问了出声。

“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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