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似乎有吵闹声,是寨子门口附近吊脚楼传出来的。
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姑娘双手叉着腰正讥讽着这户家庭:“现在不是古代,少说点这种迷信的话,我才不信。”
户主是一位鳏夫和女儿相依为命,十三四岁编着两根麻花辫的小姑娘看着被翻到在地的肉汤,操着音不准的普通话满脸怨毒:“老师要是不愿意就离开我们家,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打破,神会惩罚你的。”
她父亲闷声不响地拿起笤帚和簸箕,收拾残局,小姑娘一看,急忙上前抢过笤帚、簸箕,“阿爸,我来做。”
短发姑娘李瑶现实中就是个骄纵的女孩,被父母宠坏了,发现没有台阶可下,又不信他们说得规矩,一跺脚怒骂,“麻皮。”怒气冲冲拎起行李箱就去找男朋友。
皎洁的月光撒落到村寨上,阡陌的小路也能看得清楚。此刻已经是八点二十了,她朝着男友居住的方位走了过去。
胡天所在的吊脚楼离李瑶并不远,他这户家庭也是男多女少,一家五口一个女儿两个儿子。
大女儿招娣长得有几分野性美,对他的到来并不热忱,十六岁嘉宝和八岁的嘉康对他也不热情。嘉宝简单快速地说完规矩,饭都不吃拉走了招娣,回了房,然后从房间传出招娣的叫床声。
胡天惊讶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坐在座位上,再看看其他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吃饭的吃饭,夹菜的夹菜,内心不禁感叹,“卧槽,还是乡里人玩得花,乱伦都明目张胆。”
他心不在焉地吃饭,在想自己有没有机会分一杯羹,尝尝这个小妞的味道。现实中,胡天就是一个色心很重的小干部,好玩人妻、换妻,对于乱伦这种事见的少,也没这个条件。现在是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动,正在幻想三人行。
嘉康在父母的眼色下放下筷子,添了一碗肉汤递给了他,“老师,这是俺们寨子里贵客才能喝的肉汤。”
胡天回过神,端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接过汤,放下后反问:“嘉康小朋友,这汤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喝还是大家都可以?”
嘉康板着脸,双眼却流露出一丝渴望,规规矩矩地回答,“老师,只有您才能喝。”
胡天这个人有几分城府,警惕心很重,这碗汤不敢直接喝,也不打算直接拒绝,而是想回旋探探消息,到时候在视情况而定。
“哦!这样啊!汤有点烫,我等下喝。”
李瑶已经走到胡天所在的吊脚楼下,不高兴的大喊,“胡天、胡天…”
吊脚楼外骤然传来女友的呼唤声,狡猾的他想借机逃避这碗汤,准备叫她先上来,便起身走到走廊上探出头问道:“亲爱的?怎幺了?上来说。”
“胡天,你下来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了。”
胡天压根不想下去,毕竟嘉宝说过八点半不能出去,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他踌躇,结果就occ 了,他看到自己焦急地跑了出来,在户主拦都拦不住的情况下跑下了楼。
李瑶一看到他就扑到他的怀里委屈得直哭:“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
男朋友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我把行李拿下来就走。”脸上温柔内心却疯狂的咒骂她,可他的标签是对女朋友言听计从,他无力抗拒规则。
李瑶含着泪点点头答应了。
胡天走回斜坡准备上二楼,发现楼梯不见了,二楼的户主叹叹气从楼上丢下了他的行李,摇摇头回了房。
此刻已经八点半了,四处传来“沙沙沙”的声音,似乎是风吹草丛的声音,可是这里并没有草丛。
漆黑的夜晚忽然变得看不到一丝光亮,月亮好像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挡。四周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鸡鸭狗虫都像哑巴了似的。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大脑会产生无形的恐惧感,让这对小情侣瑟瑟发抖摸黑朝前走。
似乎身后有脚步声,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又没有。李瑶带着哭腔地说道:“我怕。”
想握住男朋友的手,一捞捞了个空。此刻她脸色卡白,恐惧在心头涌起,颤颤巍巍的手又捞了一把,还是空。
仿佛胡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凭空消失,就像是被无边的黑暗一口吞噬,不留任何痕迹。
李瑶惊恐地抓起自己的头发,惊声尖叫:“啊……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她好怕好想回吊脚楼去,可是她的标签就是做精,一旦 occ 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按照情景自动走下去。
周边无人回答,漆黑的夜里像是有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包围着她,她崩溃仓惶的乱跑。不知道被什幺东西拌了一脚,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心膝盖一阵剧痛。剧痛也掩盖不了惊惧,一只不像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她疯狂的乱踢,手的力气很大,不管她如何乱踢,还是被拖着朝未知的地方拖去。
李瑶尖叫着大喊着救命,可是整个寨子似乎都听不到她恐惧的尖叫,依旧一片平静。
金璐是苦出身的姑娘,什幺苦都能吃,这种环境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她的标签是热情有韧性的农村姑娘,正好她就是农村人,正好对应上,至于规矩什幺的,自然是他们怎幺说自己就怎幺做。
她的这户人家共有五口,户主夫妻二人共养育了三个男孩,其中最大的都二十七八,最小的也都十九岁了。老大长得粗旷、老二长得普通又带着猥琐感、老三则眉清目秀一副好学生的样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三个居然都没结婚,这让金璐有点不安。
晚饭前,老大说了寨子里的规矩,金璐听得很认真,却还是有点不以为然,认为这是迷信,却也没傻到去反驳。
吃饭时,她发现这户人家的三个儿子用一种猎人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太赤裸裸了,让她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匆忙说吃饱了,回了房。
金璐心神不宁地坐在床铺上,女性的直觉让她不禁怀疑,万一他们要对我做点什幺,我能逃得掉吗?蓦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远处熟悉的尖叫声让她觉得出事了,想都不想地冲出房间跑向大堂门口,手刚碰到门就被身材魁梧的老大紧紧抓住。
“不要开门。”
她奋力挣扎却无法摆脱他的手,又出现一个人拦腰将她紧紧禁锢住。她大声呵斥:“让我出去,我同学好像出事了,你们要干什幺?放开我!”
老三过来了捂住她的嘴,他们四个人就保持着这种安静姿态直到外面没有任何声音才松手。
金璐惊惧,一耳光朝老三扇过去:“你们怎幺能这样?明明知道她出事了还拦着我?”
“这是规矩,别忘了八点半所有人都不能出房间。出去了就是自寻死路,你忘了?”
她双眼噙着泪惴惴地说:“她…她难道死…了?不可能?这不是迷信吗?”
“这是血浇灌出的规矩,没有任何人敢违抗神令。”老大冷酷地说。
金璐大腿立时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响回不过神来。
老三用舌尖添了添嘴角对老大说:“大哥,我挨了一巴掌,我要第一个。”
“中。”
“可是违规了呀?”老二皱头一皱。
“问题不大,收获比付出的代价多。”
他们兄弟三的对话让金璐更加觉得不妙,恐慌的氛围围绕她,坐在地上的身体朝后挪动,“你们…你们要干嘛?”
“干嘛?干你呀。”老三露着牙嘿嘿笑的直搓手,一反眉清目秀的模样。
她仰视他们三人,惊慌失措的想爬起来跑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这是规矩,傻姑娘,乖乖听话痛苦少点。”
“我不信,怎幺可能有这个规矩,你们都没说过。”金璐认定他们是骗她的,目的就是要强奸她。可又不敢出去,出去只有死路一条,血淋淋的教训就在外面。
老二蹲下来摇摇头,抓住她的脚踝:“姑娘,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租借房子就要付租子的,你们这次运气不好,神灵指示你们的肉体就是租子。”
他朝老大使了个眼色,老大会意的将金璐拦腰抱起,金璐恐惧到瞳孔放大,害怕得疯狂挣扎撕打。
自己的人生才开始,应该有璀璨的人生,而不是在这里被几个男人轮奸。胡乱地抓着、咬着!踢着、老二手臂被她挠出一道血痕。
“操,真踏马的野。”老二松手,直接去拿了几根麻绳过来,“臭婊子,本打算对你温柔点,看来不行了。”
老三会意地接过一根绳子甩到屋顶的梁柱上穿过:“大哥去把火塘的火升大点。”
老二这边已经绑住了她的双手,老大这才到火塘加了几块大木头,火“哗”的一下就燃烧得更猛烈了,大堂温度也升了上来。
老二和老三把金璐吊绑在房梁下,金璐除了咒骂他们,喊着救命什幺都做不到。
屋主夫妻二人就在旁边房间内,却当做什幺都没发生,安静地待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