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前,薛劭已许久未登楼了。
前些日子早早派了小厮传话给芸娘,说晚些过去,临出门时却被老太太唤去,只说是有要紧事找五公子。
匆匆赶去方知,不过是一直贴身伺候的丫头里有诊出滑脉的。问了府中养着的几位医女和管药材的小厮,说避子汤药次次事后都是按规矩拨了赏下的,帐册上也有记录,嬷嬷们更是看着饮下方回来。只是此法避子,功效有限,无法完全避子,偶亦有听说后院女子有孕的事。
母亲和老太太虽盼着先有个嫡子,再让这些小的生庶子女。只是此事一出,老太太认为此乃天意,生下也罢。母亲姜氏却觉得自家虽是商贾人家,于这一点上实该管得严些,这也是盼着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幼子能娶得官家小姐当正房。
薛劭坐在一旁早已听得不耐烦,腹诽为了这点微末小事碍了自己出门寻欢,实是恼人,却又只好耐着性子听上首婆媳二人商议。
“罢,罢,”老太君摆摆手,拿起茶饮了一饮,“还是问问五郎的意思,毕竟是他的骨血。”
姜氏早已看出儿子心中不耐,却不好开口,只点点头:“是该问问劭儿。”
他虽是这孩子的父亲,可那婢女却不是他最心仪的那个,生与不生并未有甚幺意见,在他那儿不过是多一张嘴吃饭,再给个名分的事。
只是这话难听,也不好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儿听母亲和老太太的。”
二人都不奇怪薛劭如此回答,既未明言要留下,那也不必多言,不痛不痒斥了他几句,三人也便散了。
最终一碗打胎药灌下,给了这婢女家中一百两银子,又准了一月的假,草草了事。
薛劭本欲出府,想了想还是回到屋内去,倒是好安分了些时日,或是帮着家中管账,或是叫上友人在家中品酒,再传一桌席面,如此一天也过下去。
经此一事,从前有给嬷嬷塞了银子偷偷倒了汤药的,也都乖乖喝下。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百两虽是个大数目,可落胎终究伤身子,只怕往后在子嗣上都会艰难。
她们这些开了脸的,虽说在府里比寻常丫鬟更得些脸面,再加上若得了五公子的欢心,将来有个姨娘当自然是好,只是终究还是会回到子嗣一事上,若无子嗣傍身,红颜弹指老,待一台台小轿从侧门擡进来,这四方大的后院又哪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只是这许多,外头的鸨娘们哪怕听了些风声,也大多不会告诉手底下的姑娘们罢了。
她们这些人,娇躯千人骑,玉枕万人靠,再如何名满天下的花魁,最好的归宿也不过是去当个贵妾,将来侍奉主母,还有得是锉磨要受。倒不如趁着年轻美貌犹在,好好享受一把这泼天的富贵,倒也不失为一种痛快的活法。
薛劭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还未发话,换了一身薄纱的红绫立刻半跪在他腿间,舔上了挺立的男根。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似乎是十分满意:“倒是会伺候。”
红绫不敢整根含进去,只伸出舌头自龟头向下舔弄着。
“芸娘。”
“奴家在呢,公子请吩咐吧。”
芸娘一改方才的烦闷神色,妖妖娆娆地走上前。
“好好摸你的骚穴,等浪水溢出来了爷就肏进去。”
芸娘羞涩地点点头,随手抽来一个软垫,对着薛劭张开双腿,一只手伸进大敞着的领口,一只手摸起肉豆儿浪叫起来。
跪着的红绫自然听出这二人已不是第一次这幺干,只更卖力地舔弄着,又收回舌头一下下吻上肉根。
薛劭看着芸娘白净的手指抚摸着她自己,瞧着晶莹的骚水顺着臀肉流下,打湿了浅色的软垫。
他突然收回眼神,大手掐着红绫的脸颊,逼着她张开红唇,就这幺将鸡巴入了进去。
红绫反应快,扶着他的大腿,被入得“呜呜”低叫,仍能让舌头在口中一下下舔舐出出入入的肉根。
薛劭抽动的速度愈加快,捅得红绫只觉呕意上涌,生理性的眼泪溢出眼眶,耳朵里又传来芸娘的哀求,只希望男人快些出精。
浓精呛入喉咙,红绫瘫倒在地上,眼瞧着刚从浴房里出来的碧奴跪在薛劭身前,舔去龟头上留下的白精。不多几下,半软的鸡巴又在碧奴的口中重振旗鼓。
“还是你会舔。”薛劭边抽出肉根边摸了摸碧奴的头,转头对着红绫:“你走吧。”
“是。”
红绫不敢久留,强撑着起来,关上门前最后看到的一眼是芸娘起身往床上走,而薛劭笑着摸上碧奴的白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