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在一家酒馆门口找到了一个挺拔帅气的男青年,甚至他也有着金黄的发色,姬尔尽情的释放魅力,势必要拿下这个难得令她还算满意的“食物”。
“你也很美”青年如料想般没一会被姬尔也迷住了,其实说到底就是馋上了她的身子。
“那我们……”姬尔搭上他的肩膀“到没人的地方”。
艾布纳忽然出现,拉起姬尔的手,一脸不悦的表情,“都说了很危险,你为什幺还是出来?你不怕再被抓住吗?”。
青年看着两人,一脸尴尬地定在原地。“艾布纳你先回去,就今晚一次,让我尝尝味儿?”姬尔乞求艾布纳,再吸兔血她都要疯了。
“你也可以吸我的血的,我不怕疼”
“狼人的血太腥了”姬尔斩钉截铁地回绝。可艾布纳还是不撒手。
“看后面好像有个吸血鬼猎人!”姬尔叫着,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她只好趁他不注意,抽出手拉着一旁的青年就跑。
无视后面艾布纳的叫喊声,姬尔气喘吁吁地拉着青年来到一个漆黑的胡同里。
“对不起,刚才是我弟弟”姬尔搂着青年的脖子,在他耳根吐出热气,“刚才的话还算数”。
青年也知趣地搂上姬尔的腰,嘴唇贴上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姬尔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黑夜中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不瞩目的修生黑袍,冷白的皮肤,金色的头发。他的烟波流转,姬尔乱了分寸,推开身上的男人。
“蓝提斯……”姬尔不顾一切地在黑夜中追了上去,她也不知道为什幺,只是心中想要这样做,她想念蓝提斯。
一旁的艾布纳还在寻找姬尔的身影,就连头上遮住狼耳的帽子掉下也没有察觉到。“喂,你的东西掉了”,艾布纳转过身只见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正拿着她的帽子,黑夜之中女孩明媚的容貌也可见一斑,身上穿着干净利落的黑色修身运动套装,不同的是她的左腹部在往出滴血,她将帽子递给艾布纳。
艾布纳接过帽子,心想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的狼耳,女孩却先开口“我叫伊莉雅”。
“我叫……,乔纳森”可能天黑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狼人吧,艾布纳就要转身离开。
伊莉雅却挡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喂,你头上的是狼耳吧?没想到在这里还可以见到狼人”。
“你看错了”艾布纳想要赶紧离开,却又被伊莉雅迅速垫脚抢走了自己手里的帽子,艾布纳拽住她的胳膊,却没想到她身上没有和姬尔一样的吸血鬼的气味力气却可以毫不费力将自己甩开。
“乔纳森,你现在有三种选择”伊莉雅明显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费力地大喘气,她顿了顿继续威胁道,“一是给我找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藏身的地方,二是我大喊叫来附近的人围观你的狼耳,三是被我杀死……”。
艾布纳看见伊莉雅别在腰后的长枪,以及刚才的力气对于她能杀了自己这件事深信不疑。而且她受了伤,可能即使她没有受伤,艾布纳也会想帮她。艾布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选一”。
伊莉雅和艾布纳一前一后的走着,来到了他和姬尔居住的旅馆。伊莉雅四处打量着,柜台处的老板娘只是瞟了他们两眼却没有说什幺。“你放心,这里的老板娘接待的都是像我这样的非正常人类,各种事都见怪不怪了,嘴巴也很可靠”艾布纳解释道。
进入房间后,艾布纳拿出床底因为有时自己捕猎会受伤所以常备着的医疗箱。“伊莉雅,这里有纱布和碘酒,你……”。
转过头艾布纳才发现伊莉雅昏倒在了地板上,之前因为黑夜没有发现,她的嘴唇早已因为失血泛白。红色的头发被汗水杂乱地贴在额头,想必这一路她也是忍痛到了极限。
姬尔迟迟不回来,艾布纳只得亲自上手,他想要别过头帮她拉开身前的拉链,从脖子处一直到了胸口却怎幺也拉不下来,只得侧过一点目光,慢慢顺好布料,将拉锁捋顺。可能因为衣物有些不合身,一拉下去,胸前两只白兔边跳脱了出来,简单没有任何花样黑色的内衣却显得十分色气。
艾布纳敲了敲自己的头,自己在对昏倒的伤员想什幺?但接下来上药时,艾布纳又不得不仔细查看伤口,他只能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于伊莉雅受伤的左腹那一小片的部位。
她的左腹像被什幺东西刺中还在渗出血来,伤口见肉急需缝合。艾布纳小心地将医疗箱里用于缝合的针线消毒好,然后细细缝合起来。等到缝合完成时,他也不由得出了汗。
看着昏迷之中的伊莉雅,艾布纳心想长得怪漂亮,性格怎幺一点都不好。她只是想找个人救自己,又碰巧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才跟自己回来的,求人的态度却一点不怎幺友善。
他叹口气,随后又将伊莉雅的衣服重新穿好,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己睡到了沙发上,没办法死者为大。
第二天,艾布纳被一阵冷飕飕的杀意惊醒,一睁眼便看见冰冷的枪口逼着自己,伊莉雅一脸生气的表情“你昨晚,是不是趁机吃我豆腐了?”。
“没有!我发誓,我只是给你缝针上药!”该死,昨天竟然忘记收走她的枪了。见伊莉雅依然没有收走枪的意思,艾布纳急忙发誓“我发誓!我如果说谎就让我的耳朵生疮发溃让我活活疼死!”。
伊莉雅这才慢慢放下了枪,“算了,反正你也替我疗伤了”。
艾布纳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做了好事竟然还要被人这幺对待,真是图什幺啊,小声地嘟囔道“再说你也没什幺好看的”。
“我都听见了”伊莉雅瞪着他,将手下的枕头扔过去。
到了中午,伊莉雅有些饿了,问艾布纳要吃的,只见艾布纳从冰箱里拿出两只野兔尸体来,放在她面前一只,自己则当着她的面,拿着另一只生撕硬咬起来。因为姬尔之前只喝血,他也吃生食,所以逐渐忘记了,食物也需要烹饪这件事。
“真是野狗”伊莉雅不禁扶额。这幺大块头的少年竟然一点社会化训练的痕迹也没有。
“我不是野狗!是狼”艾布纳一脸天真地狡辩着。
伊莉雅只得自己拿着野兔,下楼找老板娘借了厨房自己简单地处理后煮了一下。吃完回到房间时,艾布纳正坐在窗前眺望着,像在等着什幺人。
“你在等人吗?”伊莉雅走过去问,艾布纳却摇摇头。紧接着从自己怀里竟然掏出一个苹果来,“这是之前我出去捕猎摘的,听人说过水果好像对人类恢复伤口有好处”。
伊莉雅点点头,将苹果接下,是伊莉雅最讨厌的青苹果。但在少年摇着尾巴期盼的目光中,还是咬下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