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15日,晚上8点。陈耀文从车库出来,迈着比往常兴奋好几倍的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月光如水,照得男人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蛋格外温柔。他的嘴角上扬,眼睛含笑,就连小区里的那棵据说已有百年树龄的垂杨柳都似受到了他的感染而快活得摇曳生姿。
苏酥在家等着他,说是为他准备了一份礼物,恭喜他命名为“SU”的科技公司成功拿到A轮5000万元的融资。
“礼物?”当时,他在电话里下意识地调戏她,“什幺样的礼物,能有我想要的那种礼物吗?”
半晌后,那头传来女人羞涩的声音:“你…想要什幺啊?”
他眼睛一亮,压低了嗓音:“你猜我想要什幺,苏酥…”
最后两个字被他念得缠绵悱恻,勾得电流似成了撩人的火苗。
他都能想象到女人的小脸一定红得不行。
“不说就算了!下午…我这边跟牧尘哥请个假,你…晚上早点下班回家!”那头直接挂断了。
边回想着,陈耀文急不可耐地推开了家门。
然后,他惊呆了。
纯白的纱裙下摆拖地,裙裾飘扬,衣袖瘦窄至腕,袖口紧束。腰间的薰衣草色饰带圈住盈盈一握的曼妙腰肢,胸前的宝石饰物璀璨华美。耳环的五色流苏下垂至闪烁光辉的莹白肩部,而这莹白光辉一路闪烁到姣好的浑圆,最终精致的妆容让一切的纯洁与娇媚巧夺天工地结合,足以让目睹的每一个男人都心潮澎湃。
“好看吗?”苏酥从沙发上站起,提着裙摆走到他的面前,像水晶球里的公主似的转了一圈。
“好看,当然好看!M大校花哪能不好看!?”
陈耀文的表情这幺捧场,逗得盛装打扮的女人不禁莞尔。
“笑什幺,本来就是!我老婆穿什幺都好看,穿婚纱就更好看了!我回头就跟阿尘说下,别压榨我老婆天天给他干苦力,做劳什子物理实验,害得世界少了多少美。”
他们三都是国内知名学府M大的学生。陈耀文和卿牧尘是同一届,只不过他读的计算机,毕业就创业去了。而卿牧尘是在物理系就读,现在仍在M大攻读博士学位,苏酥是他俩小一届的学妹,目前在M大读物理系研三,也有继续深造的打算。
女人捂嘴笑,一对杏眸弯成幸福的月牙,装点了水晶甲饰的手指轻点男人的额头:“不可以哦!”
陈耀文顺势抓住她的手,在玄关处便将深吻压下,濡湿的舌灵巧又熟练地钻入,浓烈的气息席卷了女人的整个口腔包括全身。
一吻终了,他的唇沾染上红艳艳的口脂,精心打理的衬衫上也爬上了几道不羁的褶皱。
灼热的气息交织,男人的眼眸被勾缠出欲念。女人推了推他的胸膛,不解风情地说道:“去…房里。”
“等不及了。”他搂过女人的柳腰一个转身将她压在门上,倾身靠近,热烫的唇瓣摩挲着她的细颈,将唇上沾的口红一一印在那瓷白的肌肤上。
“那…去沙发上…”女人做出让步。
可男人仍执着地像没骨头似的依靠过来,手搭在她的肩上,脸埋进她的肩窝,还隐隐有向下滑的趋势。
再往下滑的话可是那高高的胸脯。
“就在这做。”他声线低迷,手臂收紧,两人靠得更近,近到耻部相抵,近到隔着厚纱都能让女人感受到那个东西传递出的又热又粗的欲望。
“真是的…”女人抱怨,但也不想扫兴,只好甜腻腻地嗔道:“下不为例。”
沸腾的空气,因为这句话有什幺东西一触即发。
细巧的手臂环住身上人的颈,她脚尖轻轻踮起,红唇半启:“抽开那个带子,紫色的,在我的腰间。”
陈耀文鼻尖冒着细小的汗珠,下身快要爆炸,但仍是听从了女人的话,耐下性子伸手在她柔软的腰肢间探寻,不时惹出身底下的人几声难耐的娇笑。
“这个吗?”
轻飘飘的丝带柔滑细腻,触感应该和婚纱下边的…一样吧…
“嗯。抽开它。”
光芒凝滞,时间静止。
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腰肢,优美的玉腿,冰肌玉骨,修长窈窕,大片的白皙无暇透着淡淡的粉红,如那清晨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羞答答地舒展开来请君采撷。而那唯一的两处,半透的黑纱将将遮住高高隆起的酥胸,魅惑的细线降下垂丝挡住最娇嫩的花朵。
清澈明亮的黑瞳,长长的睫毛脆弱地颤动,却偏偏又拥有着妖媚的妆容和性感的身材。
苏酥轻盈地踏出那一丛碍眼的白纱,腰间的垂丝晃动,帘后的花朵若隐若现,赤裸的玉足嫩生生得一步一步都似踏在他的心尖上。
“礼物。喜欢吗?”
陈耀文呼吸一滞,目光暗沉,就像黏稠的岩浆咕噜噜地熔着最原始的欲望。
天旋地转,热烫的舌头再度闯进女人的口腔大肆扫荡,卷起她的小舌不断吮吸,酸酸麻麻的感觉从舌根处扩散开来。
手被反剪,男人将腿硬生生地插入她的两腿间,甚至膝盖逐渐上擡。
女人被这热烈的吻压得不住地向下屈身,但那两腿间的膝盖用粗砺的布料不住磨着她全身上下最为细嫩的两瓣软肉。一时之间,她进退两难。
“喜欢得要命!”
男人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喜爱,他的手掌顺着女人的肚脐摸进黑纱胸衣下方。轻而易举地,他便拽住了那团白花花软肉上最高最挺翘的一粒。
虎口卡在乳尖的下方,他灵活地变化动作,反反复复地从各个角度蹭着碾着磨着那可怜的小乳尖,直到它涨得如红果硬得如石子。
发夹掉落了,发髻散乱了,就连耳环也因为五色的流苏勾上了他的衣领而被顺手摘掉了一只扔在地上。女人香汗淋漓,浑身骚动。
好在男人已经将粗长火热的性器释放,沾着晶莹粘液的顶端在垂丝下的销魂穴口胡乱地蹭着。
“我进来了。”陈耀文喘着粗气说道。
他没有听到女人的答复,只是迎着她激荡的胸脯和多情的眉眼送入了一个头部。
娇嫩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透明黏腻的淫液从被肉棒撑圆的小穴中挤出,将男人的耻毛濡湿,多余的爱液则滴落在他的裤子上。
仅仅进入一个头部,内里的媚肉就开始自发地蠕动,层层褶皱疯狂地收缩贪婪地要把全部的肉棒嘬进来。
“苏酥的穴好馋…”
男人说的荤话让女人娇俏地锤了他一拳胸口。
但他反而乐得如此。小腹收紧,手托举住女人弹滑的翘臀,下一刻,粗壮硬物尽根刺入女人最娇嫩敏感的花心作为回应,直撞得她将作恶的手环住了他的颈,悬空的腿缠住了他的腰。
软和的水穴舒服得简直想让人死在里面,陈耀文看着苏酥的脸。
香腮赤染,美目涣散。
这一刻,他真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卡在女人两腿间的膝盖微微向右侧上擡,勾得两条玉腿张得更开。接着他又收回了托住她臀部的手,在重力的作用下,硕大的肉冠竟是又挺近一个深度。
“唔…嗯…不要了…不要…”女人脸颊绯红,娇吟出声,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某种迷幻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这淫靡的欢愉也同样感染了陈耀文,他掐着她的腰肢,加速耸动臀部,每次都是完完全全地抽出再完完全全地贯穿,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女人顶飞。
他粗暴地将那黑色纱衣从女人的身上扯下,然后揉成一团塞在她的嘴里。
“今晚别跟老公说不要。”边说着,他舔掉了女人眼角爽极了的泪花。
被彻底释放的香乳弹跳而出,随着男人的冲撞此起彼伏地晃出两道可口诱人的奶白色乳波。
不一会儿,女人的下边就高潮了。高潮下的花穴让他腰眼酸麻,水淋淋的穴肉将他的性器绞得更紧,汨汨的暖流像是要浇化肉棒上每一根强劲的脉络。
但他没打算放过她,直接抱着女人换了个位置。
没有了门的倚靠,怀里的女人顿时如无骨般柔软。穴中的肉棒归然不动,他眼神一暗,又将她翻了个面。
“嗯…唔…”肉棒上虬结脉络勾起的细小棱角在旋转间被数倍放大,刮蹭着甬道内层层紧致的媚肉,快感堆积,由于嘴巴被堵住只能迫使苏酥从喉口发出细碎的呜咽。
这个姿势下,性器显然入得更深。陈耀文掐住那曼妙的腰肢,亢奋的炽热重重地穿刺着娇软的花穴,魅惑的垂丝跟着奶白的双乳一起晃动出撩人的波纹。不消片刻,白嫩嫩的臀肉便在撞击中变得通红。
他又将掐在女人腰间的两手上移至晃动的两团。那乳房像极了上好的海绵,稍加用力,两侧就立马陷出了五指的形状。他屈起拇指寻到顶端的娇粒,顺着浑圆的形状碾压打转,不断地在足够敏感的双乳上施加新的刺激。
苏酥的喉中发出如困兽般的喘息,偏偏男人将她牢牢地困住。两条踮起脚尖的长腿颤栗着发抖,紧绷的小腹被男人的巨物撞得又酸又麻,腰肢不住地扭动想逃离这般激烈的桎梏。
但是这样的扭动只是让肉棒顶捣的角度不断变化,陈耀文耸弄的动作愈发爽快,攻势也跟着愈发猛烈。
嗯…”男人的喘息变成了低沉的嘶吼,半晌,热烫的精液喷洒在子宫深处,淫糜的交合气味从两人紧紧相连的性器中溢出,浓郁得让人头昏脑胀。
苏酥瞬间就软倒在陈耀文的怀里,雾蒙蒙的双眼尾部挂着快慰的泪珠。
她吐掉口中的布料,连续的两回高潮已经让她有些心力交瘁:“我好困,下次好吗?”
这幺说着求饶的话,双手却又被陈耀文的一只手钳制,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移到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就让她吃疼地叫出声来。
男人的唇再次成功地游进她的口腔,舌头紧紧地攫住她的,让她的声音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辛苦老婆,我抱你去洗澡睡觉。”他放开她,体贴地说道。
******
但男人的话显然是不太能相信的。
在浴室里,洗着洗着两具躯体便又交叠在了一起,剧烈的起伏让水花与香波溅得到处都是。
许久之后,女人再也没有了讨饶的力气。陈耀文抱起她,擦干,吹干,送到床上。
“晚安,苏酥。”他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而他还得再去书房处理下今日未完成的工作。
兴许是欢愉了大半夜,离了温香软玉的女体,总觉得书房显得太过清冷。
他打开灯。
一幅奇异的画面让他瞪大了双眼——
空气仿若在被解离,数以千计的光点以可怖的速度滋滋向外冒。它们分散着,却又在下一刻按照某种规则汇聚排列,一个个地垒成相互交缠的电流,散发出蓝紫色的幽光。
然后,就像许多科幻电影里出现的场景,那些光点悬空形成了一个虚浮的影像。
一个立体的像人一样的白色影像。
陈耀文想拔腿逃跑,想高声尖叫,但他又想起隔壁睡着了的苏酥,他不能打扰了她。
白色影像发出了声音:“能告诉我一下年月日吗?”
他没有回答,于是那人形物点开了一块光屏,跟现代人操作触摸屏一样,用雪白的手指迅速划拉了几下,语气中带着欢欣:“啊,不错,很精准嘛!”
陈耀文双腿一软,倚着房门瘫坐在地,惊恐大叫:“你是什幺东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