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身子在一个短暂的僵硬后,又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常年握利器的手不见细腻,指腹间有薄茧,当他探手即将触碰到她肌肤时,便肉眼可见的她身子重新颤抖了起来,然后是越来越快地抖动。
他眼神微黯,擡头看向她,但见女子的脸孔很是稚嫩,忽然他便问:“你多大了?”
她吞吞口水,然后抿了下唇瓣答:“十七。”
“你很紧张。”
她行事过于老辣倒总能叫人忽略她的实际年纪不过一个小姑娘。
“冷。”她死鸭子嘴硬,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上次也是冷?”
他讲了个笑话。
她点点头,心冷自然也是冷的。
他双膝跪坐了下来,“看来是受凉了。”
她哆嗦着直点头,心里想着他能给她衣裳穿了幺时,忽然他伸出了双手,轻轻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呆住了,一只手隔在两人的胸膛间,这是唯一阻止他们亲热的最后屏障。
他将脑袋凑到了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扭头,然后将呼出的气息吐在她耳边:“这样你就不冷了。”
她此刻是又僵又抖,牙齿又开始磨合起来了。
他便将她搂得更紧。
两人间除了她的磨牙声只余粗粗地喘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片刻,又许是很久,她得以平静,源于他一直未再有任何行动。
她彻底安静时,他轻轻地将她放开了,一双粗糙的手捧上了她细腻的脸颊。到底是年轻的,她脸上肉肉的脂肪很足。
她眨眼时时抿嘴都代表内心的不平静。
他重新将视线落到她的伤口上,说道:“我替你缝的针。”
她连针线都备着。
她想会留疤的,真是恼火。遇上征儿前身子那样干干净净的,现在就是打了补丁的烂衣裳……他克她。
忽然她想起自己的腿伤。
“陛下没缝我腿吧?”只是一个箭洞。
“一道缝了。”他又瞧着她,“毕竟线够,缝了好得快。”
她反复抿着唇瓣,她的唇因为失血以及发过烧而干裂,无数次的抿嘴中情不自禁地用牙齿咬掉龟裂的唇皮。
她动作如此熟悉且旁若无人。
他就瞧着她咬啊咬的撕掉一片皮,然后放嘴里尝了尝又吐了出来。
他便忍不住问她:“好玩吗?”
她走神地点点头。
忽然,只见他擡手一扯她横在胸口的手,一下,她衣裳掉落,赤裸饱满的雪乳似两座秀丽的大山一样挺立在眼前!
她猛地一惊,被喝斥:“别动!”吓得她要遮掩的手僵在原地。
他瞧着她那微褐色的乳晕,原来不是一定得雪白才是最美的。她也极美。
他早看过了,还是要多次感慨。
她想他是流氓,而且三十岁了,是大叔级别的流氓了。他不该仗着身份就一再贪她便宜。
可心里怂的。因为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刺激了他,她怕会发生不好的事……
都说男人闭着眼睛也能上女人,只管身子快活。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有权有资格来要求她。
可是,这不该是他能占她便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