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烫的黏汁淋在江谌手上,重肏后的颈口软胀地沉着,修长的中指恰抵住孔芯,只沿着嫩肉再轻搔两周,它就连连细抖着,源源不断地吐出更多浊精。
这幺敏感又狭小,却已经无数次容纳过比手臂还粗的阴茎。
他揉一揉浪透了的壶嘴,抽出被紧嘬的手指。女人仍迷蒙地轻啼着,浅浅蠕动穴心,犹如肥美的张了壳的贝,朝外绵绵地吐着沙。
江谌把秦宛宛压向池壁,身子略微提高,螓首仰在池沿上,酥嫩的乳尖翘出水面,胜似着雨的胭脂。
他架住一条细腿,免得她滑下去,俯身吃了一口奶,都哺进她嘴里。
微淡的甜,混合着令人窘迫的乳香,她左摇右晃地不肯吞,挤紧喉咙朝外面推,他也不似真心喂给她,轻轻掌定了如雪的下颌,复住软唇搅动唾汁,缠绵又强势地啜饮着,汲尽款款娇声。
深吻渐成了相偎的轻啄,她湿漉漉地张着唇,被他不时逗弄舌尖,瞳仁在泪光里失了焦,俊美的光辉笼罩在他脸上,变本加厉地挑着情。
“说你想要什幺。”
奶头麻痒,破损处的疼全被遗忘,只回味起他用力吮吸的好,一滴滴希翼地溢着乳。另一只软珠儿被重重一捻,那幺短暂又那幺冰凉舒爽,如试尝的一丝奖赏。
她挺高酥涨的胸脯,无声地向他邀请,他却不似平常一样顺势侵掠,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挤擦着朝上一挺。
“嗯!……”
腿心酸软,整张逼都被磨开了,浅眸和浑身的毛孔骤张,如梅香初绽,又似有无数雨怯云娇。
她不自禁地去握男人的粗茎,刚探着他的胯下,就被威胁性地捉住了手心挪远,那根莽物狠狠一撞,正凿在幽洞上方。
“呀!”
花底木疼,骚芯合紧了又柔媚地绽开,仿佛也在渴想这一击入在里面,会是何等地饱胀痛快。
“说,你要什幺。”
半袒的胸膛俯压着她,另一边膝弯也被他折起,肉冠抵紧开敞的腿心。重碾下的淫蕊层迭吐萼,她难耐地紧紧缩着小腹,似要将临开的红药再度收束。
想包含满溢的花蜜,想翕拢花心里的雄茎。
“呜……要……你……吸奶……”
“要……插进来……”
她仰头去碰他的唇,犹如从天国被诱惑堕落的少女。
他轻吮了一下那张菱口,下一秒她就哀叫起来,他凝注着两弯蛾眉被涨得深深蹙起,泪珠从盈盈的秋水中无可避免地滑落,在腿根的战栗颤至朱唇时,含住了一只乳。
香甜的奶肉噙满口中,娇滴滴的乳珠压在舌根与上颚之间,只轻轻一挤咽,丰沛的奶水就流下喉咙。
秦宛宛难耐地哭喘,她被紧压在倾斜的池壁上,腰臀完全贴合住人体工学设计的曲面,被干得越深就越不得挪转,弱柳肥桃在水波上娇颤,一边被给予,一边被索取。
娇穴如正被塞进一柱岩心,勒着条条石棱裹得暖紧,分明是不堪承受,仍温柔地勉力泌出滑汁,像一只蚌含入磨砺着它的粗石。
江谌入得极缓极轻,一对圆乳被他吸得精空,鸡巴才将将哄开宫口。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日进去,击出宛转的极乐之音,对于他过热的池水雾腾腾地荡漾着,拍在阴囊和穴口之间。
“小宛还要什幺。”
他吻着秀弱的粉颈沉声问。
“呜……啊!……要轻一点……”
秦宛宛两只手都攀在他肩上,攥得那件湿衣愈加气色。他放开女人两条腿,自己解了剩下的纽扣,脱去衣服将她搂起来。
他拥着她调换了位置,自己靠在池壁上,沉缓地怜爱她每一处敏感。凶猛的欲念逼得他呼吸不稳,一滴颤巍巍的泪、半声娇沥沥的啼却又总是及时送上一点甜头,明白无误地向他诉说:这小唇秀靥属于他,幽葩细萼也属于他,一切呻吟和泪水归于他,所有那些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避之唯恐不及的,都终将归属于他。
“还要什幺。”
他抚着嫣红的唇瓣细语,怀里的女人却只在他指间吟哦,丰茂的乌发浸在水中,宛如青荇飘摇。
情潮像是蒙蒙的雾,笼着她和他,一片茫茫之下是热气翻滚和汹涌的波涛,一支笔直的桨拍打着飞浪,搅出下下清晰的水声,在欲海浮槎。
温柔的抽插一点点加重力道,如同宽阔的河面逐渐涨高,等秦宛宛后知后觉地哭泣求饶,早就为时已晚。
“啊——!太重了!呜!……不行……”
男人箍着她的腰,啪啪迅烈地往里顶,怜惜和恣虐并列在眸色中,他按紧了欲振的蝶骨低声说:“乖,时间快到了,我操重一点。”
“十点我出发去龙邻星,会待三个星期,阿词和你在家里。”
秦宛宛惶恐地望着他,子宫里的剧撞却让她说不出话,江谌吻着她的面颊,胯下欲兽重贯长飙,将破坏性的快意层层高摞。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操上高潮,在她急弦般的痉挛中微哑地安抚:“别怕,阿词很喜欢你,不会伤害你。”
“幽光05会听从你,有事就跟我通信。”
她颤着圆臀轻躲凄鸣,巨杵仍一次不落地挞至巢底,滑腻的淫液喷珠般融入水里,男人的低语从浪峰一浮而过,她死死地搂住他微凉的颈,似在洪水中扒紧了一根浮木。
江谌把秦宛宛抱出浴室,房间里的家具已经略移了位置,吊灯下放着张长条的餐桌,江词重新换过衣服,斜拉开一把椅子坐在桌前,手里随意地拨着一只球,在读一篇投影的文档。
幽光05在男人指尖滴溜溜旋转,仍维持着空中稳定的光幕——上面罗列着上百条细目,是秦宛宛的饮食禁忌和其他注意事项。
江词移目在两人身上,顺手把幽光05扔去沙发。消失的虚拟屏仿佛激发了某种信号,下一刻房门大开,月染领着满载珍肴的AI进来,按次序摆好三份晚餐。
餐桌一侧的低能量肉蔬明显是秦宛宛的专供,江谌把她放在对应的座位上,却没有立刻走。
虽然已经上过了药,下体仍然胀麻肿痛,秦宛宛蔫蔫地窝在餐椅里,媚眼惺忪,粉腮红透,似一枝涝了根的花朵。
“吃些东西去睡觉。”
江谌勾一勾翘立在雪色丝裙上的乳尖,她才仿佛惊醒,刚刚勉强擡起眼,就察觉江词从长桌一头凝视着她。
头顶倾下来另一道幽深的目光,秦宛宛大气也不敢出,微撑起酸软的身体,垂着脸拿起餐具,也不知送了样什幺进嘴里。
两个男人这才转开目光,江谌走到餐桌另一端坐下,兄弟二人对面而坐,一边用餐一边交谈。
在秦宛宛的认识中,帝国森严强大,欣欣向荣,从江谌和江词的口里说出,却是另一番景象。
“……上次入侵的线索全断了,对方迟早还会重来,‘赤色’的警戒不要放松。”
“哼,要什幺线索,还不就是那几家……”
“我觉得这一次,巫云朝很有嫌疑。”
江词分着肉的手一停,这个名字完全出乎意料,骧王身为帝国军部统帅,似乎很难扯上商场的厮杀。
“巫云朝独裁专断,又长期把持第十军和羽辉军,巫擎云早晚容不下他。这次剿灭星盗,据说第十军里掺进去不少沙子,巫云朝不是退缩的性格,他要跟皇帝翻脸,珂灵是必须抢占的物资。”
“这一次窃密,装在基地和集团总部的传送仪属于军方绝密技术,潜入的四个四级羽辉人又都没有在政府登记,高等级的羽辉人监管有多严你我都清楚,巫云朝手里有近三十万羽辉军,他最有可能钻空子。”
江谌面色平静,直接指向的线索自然是没有,但正如江词所言,怀疑巫云朝不需要线索。
皇室的人全都又狠又疯,巫擎云和巫云朝手握帝国重器,一旦动起真格,寒荣集团就是被殃及的池鱼,只凭“赤色安保”五千人的私军,无异于螳臂当车。
江词目露不屑,“管他是谁,只要我们接着扩大‘虫潮’的名单,一两年以后,正好乱中取胜。”
然而巨变也许就在旦夕,很可能已经不够时间准备。江谌没有说明这分隐忧,转而谈起另一件事,“巫擎云在神逸星上不知道在弄什幺,防卫极其严密,我有一个A级刚被调进去,过段时间应该能有消息。”
秦宛宛努力认真地听着,仍然是半懂不懂,她的眼皮渐渐往下垂去,脑袋在胸前一点一点,朦胧中下颌被人托起,唇畔抵来一杯温水,她顺着倾斜的杯沿喝了两口,就被重新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一个吻印入双唇,是清苦的苏桃酒味道,只轻寒地略含唇瓣,便离开了在她头顶交代,“晚上让她好好休息,她才刚恢复,受不住连续操弄。”
一切都仿佛缓慢而宁静,覆着她往睡梦里沉,似乎有人离开了房间,床垫却又向下陷落,烫热的身体贴在她背后,她不适地微动一下,那热源就离远了几分,让她的呼吸更加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