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3)(h)

男人得到苏酥就无心宴饮了,将她抱到座位上搂着怜爱一番,察觉到殿内好些男人投向这边的视线,莫名觉得不爽——他从前并不避讳当着手足部下的面弄女人,狄人就是这样,酒酣饭饱了,接着就拉过身边的女人发泄一通,总归没什幺丢人的,此刻却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摘下一边的大氅从头到尾将苏酥包了个严实,抱着她离席了。

一段密不透风的颠簸后,苏酥很快被扔到一张床上。她从大氅里钻出来,就见面前男人正在脱衣服。宫殿里有火地和烟囱供暖,他穿的不多,那单薄的布料差不多是生生撕开的,“呲啦”的一阵响。男人紧盯着苏酥,上衣褪去,露出壮硕上身——他的体格比霍赟还显得更大块些,那臂膀上血管浮起、肌理明晰,抡紧了能捶死豹子、扼杀老虎。或许是肤色偏白、皮下脂肪更厚实,他那胸前两块肌肉竟比一些女人还要丰满,只是心口与下腹有一层短卷的毛,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原始而蓬勃的雄性气息。

他的裤子三两下也褪去了,全身赤裸站在苏酥面前,她也就直直看到了他双腿之间垂着的一大团东西。

苏酥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不由自主往后退缩。

救命。

她觉得自己面前是一头熊……这是人的尺寸吗?未免也太吓人了点吧?只见那下腹乱丛丛的森林中,一条深色巨龙半梦半醒,正慢慢昂起头来,上面筋脉盘踞,狰狞可怖。

男人上床,拉过苏酥的柔荑就往身下摁,让她抓住套弄。苏酥的五指一圈都握不住他,长度也惊人,若是向上贴在他下腹,那龟头可以抵到肚脐眼。苏酥的手在炙热坚硬的触感下直哆嗦,面色也一寸寸苍白——她没办法想象这一根稍后要插进她体内……她会被弄坏的,一定会的。

男人低头见她面色轻笑了一下,她对着自己的“本钱”发呆呢,真可爱。

他真的有被这作为礼物送来的汉女惊艳到。男人征伐四方,也见识过各色美人了,西域的大胆妖丽、北狄的泼辣高健、高丽的温驯烂漫、汉女的娇矜柔美……实际都无甚区别,纾解完征伐中过盛的精力就丢一边去了。他平时还是更习惯用北边的女人,对汉女尤其不甚感冒——汉女太娇气,唯唯诺诺半天放不开,随便弄一下就哇哇直哭,又受不得太久,他没尽兴人就昏死过去,醒来多半还寻死觅活,真是烦人透顶。

但这个汉女不好说。她太漂亮了,太诱人了,就冲这世间再挑不出第二个的皮相,他耐着性子也要好好享用她。

男人被她一双小手摸得火起,覆压上去,一把撕了她身上轻薄红纱,露出那在殿中就让他移不开眼的美丽胴体。他自小在险恶的黑山白水间长大,与虎豹熊罴搏斗、与烈马豺狼为伴,所有弱小的生物都是猎物,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对这类生灵的印象,就是很小的时候,阿妈接生了一只羔羊,养了几天给他抱了一下,在他怀里糯糯的叫,眼眶红红的,身上白白软软好似天边云朵……与这汉女一样。

她怕他,也像那小羔羊。

男人勾着唇,轻易截住了她所有聊胜于无的挣扎,两个腕子一起抓在手里、压到头顶,他低头凑近她,看了看她含着泪的眼睛,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带着一种浓烈的侵略性,很快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肆意横行。苏酥被他的大舌头堵了满口,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被亲得喘不上气。男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摩挲一阵,便沿着她的脖颈向下,笼上她胸前娇乳,狂放的揉弄。

苏酥的双乳在生育后涨大了一圈,更加丰腴饱满,且大而不垂,如同两颗生长成熟的蜜桃,不显得肥硕,反而有动人心魄的风韵。她现在还有奶,之前在船上偶尔涨得发痛,最近才好过些,但仍经不住这样揉,嘤咛出声。

男人只觉掌下是两块牛乳凝成的膏腴,那手感粘了就再放不开,夹着她立起的乳头捏了两把,指尖忽然一阵湿润。

他一愣,低头看去,却见那嫣红俏丽的乳首渗出了乳白汁液,一点点挂住,再顺着圆润曲线流淌下来。

苏酥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奶水流出来又羞又气,娇吟声带了哭腔,好生诱人。

“你有奶?”男人粗喘着问。

这不是废话吗!苏酥咬唇不答,就见他低头向下埋首于她胸前,抓住一边丰乳大口吮吸起来。他吃得啧啧作响,时不时还满足的“嗯”一声。苏酥的面颊渐渐红了,胸前淤堵饱涨得以舒缓,同时敏感娇嫩的位置还被如此对待,不禁细细战栗起来,双腿也无意识的绞紧,花心泛起潮意。

她胸前拱着一颗大脑袋,乳首被他吃在嘴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被迫迎合。男人吃一边还觉得不满足,双手把两团软雪一捧挤到一处,再将左右茱萸一起吞入口中。这回他吃得更起劲了,苏酥尖叫一声,解放出来的双手抓住他的鬈发想推开他,却于事无补,直被吸得全身无力、下身渗出蜜液,才被他放开。

“天,”男人刚才在苏酥怀里嗅了满满的馥郁芬芳,头一回觉得女人能妙成这样:“你好香……”

他的阳具已经硬得能拿去敲鼓了,抵在苏酥腿上不断摩擦,不时戳在她的小腹,再等不得,分开苏酥的双腿压在两边,随后去探那花穴。

苏酥的身体最近敏感了很多,她怀疑是郑洪那药浴的效果,此刻花穴已湿透了,根本无需再做润滑。男人手握巨硕阳具在花瓣上拍打了几下,打出水声,随即寻到入口,重重抵了过去。

他那物实在太大,起先苏酥只勉强吃进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已哭出了声。幸好她生育过,下头不至于松弛,而是韧性大很多,否则以之前的窄细必定要被撕裂的。

男人制住她乱动的腿,再进一步打开,让她更能容纳自己,几乎将苏酥的腿拉成一个“一”字,浅浅挺动几下,才艰难的又进一截。

他被身下这汉女的嫩穴绞得魂都要飞了。北地的女子虽说身子结实、耐艸,但的确不如她这处销魂,又润又嫩,像是又一张小嘴在吃他。男人畅快的长吟一声,捧着苏酥的臀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往更深处凿一点,直到将整条数月不经事的花道开拓成自己的形状,顶到宫口的位置。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一截在外面的,而苏酥单薄下腹已可以瞧见一道浮起的形状——那是他插进去的巨杵的轮廓。

“你这穴未免太浅。”男人不满道:“怎幺生崽子的?”

苏酥咬牙忍着呜咽,但很快被他撞得破碎开。男人喜欢听她叫,只觉娇娇媚媚,叫得人骨头都酥了,驰骋间吻着她的眼泪哄:“叫出来……再叫大声些……”

他的巨物在苏酥的花穴中猛烈而快速地抽插,好似铁杵打桩般将花瓣、内道乃至于宫口都捣得又软又烂。苏酥只觉脆弱宫口在被他毫不留情的撞开,酥麻、痛意与快感席卷她的全身,哭叫愈发无法控制,一声比一声高——她从未在床笫间这样大声的叫过,听了都不晓得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这明显刺激到了男人,顶弄得愈发起劲,硬生生将龟头挤进了苏酥的宫口,侵袭更柔软脆弱的地带。

“啊——啊——嗯啊——”

苏酥受不得这个,在他闯入的一瞬间绷成拉紧的弓弦,花穴中灌出一大瀑水,起初被阳物死死堵在穴内,再随着他的抽送一丝丝从撑圆了的花瓣缝隙渗出来,顺着臀部打湿男人紧扣她臀肉的掌心。

男人也差点在这一下射给她了。他的茎身此刻总算完全没入,被花道裹得死紧,龟头更是深陷一片极乐地,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包着他、吮着他,那滋味难以言喻,男人只觉脊骨都酥麻,大脑都混沌,只想着要艸她,艸开她,艸烂她,把她打上烙印,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东西。

他咬着牙开始蛮横的抽动,一大团鼓鼓囊囊的精囊终于拍打在苏酥的臀部,“嘭嘭”的响。苏酥被这蛮子顶得一耸一耸直往上挪,花道里涨到发麻,而且他顶到她宫腔里,她真的很害怕,好像自己被一柄巨剑生生劈开,要被捅穿了,抓着他撑在她身侧的结实臂膀哀哀的求:“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啊嗯......求求您......哈啊——”

男人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女人在他身下就是个泄欲的物件,她们什幺感受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以内。可身下这汉女实在哭得太可怜,眼泪流出来他的心肠都软了,深吸一口气皱着眉放缓速度:“你哭什幺?”

“不舒服......我害怕......”苏酥哽咽着,泪盈于睫:“您不要这样......出来一点好不好?”

这世上好久没人敢跟男人说“不”这个字了,还带命令他的。那个姓郑的汉人官,怎幺把这幺不识擡举的女人送到他床上?

男人俯首看着身下这个柔弱如羊羔子的小东西,却半点脾气都生不出来。

眼见苏酥又一颗泪从眼角坠落,他心里好生不是滋味......算了,他一个男人,做什幺和女人计较?还真依言往外抽出去。谁知男人的龟头是伞状的,顶进苏酥狭窄的宫口就被箍在那儿了,一抽之下两个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苏酥是疼的,男人是爽的。男人见苏酥又哭叫起来,无奈的低下头用嘴唇笨拙碰了碰她的眼角:“卡着了,俺出不来。”

苏酥顾不得他胡子拉碴的模样,被吓得面色苍白。刚才那一下她真的以为脆弱宫体会被他用阳物生生拖出来,不敢再妄动:“那,那怎幺办?”

“还能怎幺办?”男人笑了,绿眸弯弯。两人现在就好像草原上交媾的狼,公狼的器物在母狼体内成了结,扯都扯不出来:“你等俺射软了,就能出来了。”

这汉女还呆呆问他:“......要多久?”

男人现在是真觉得这女人是个宝贝,可爱极了,又狠狠进犯她最深处,大手摁在她的小腹,隔着一层皮肤感知自己的进出。

“那可糟了,俺能艸你一整天。”

知道为什幺说是猛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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