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是简崴的生日。
但在烛光晚宴上红光满面的却是林雨荷,她本以为最近怀孕了应该和上一次一样吃不香睡不着,可这次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呕吐有点严重,天气越热,她状态就越好。
她猜,大概是因为上一次的时候,她像所有的妻子一样需要担心,如果怀孕了变丑变胖,会让叶溪桥嫌弃她或者变心。
可这一次,她却完全不在意简崴或者叶溪桥的想法了。
因为她赚了很多很多很多的钱。特别是她的女性客户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她给出了很多令自己都惊艳的投资想法。
帮助很多女性组建公司,抵抗恶意收购或者资产重组。
和简崴在一起的一年多里,她的成长是飞速的,甚至超过了她过去所有学习的时代。
成功的滋味是如此美好,以至于男人成了类似于添加剂一样的存在。
或者在她胃口大开或是兴奋的时候加以满足这具日渐敏感的躯体,但更多地快乐和情不自禁的满足都是来自于事业上的成功。
这甚至比叶溪桥,比简崴还要令人觉得美好。
看到电视里的女强人演绎出来是那幺的空虚,但她自己身处其中的之后只觉得产生了无穷的底气。连怀孕都变成了一件为自己而活的事情,而不是负担。
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是她的孩子,而不是简崴或者叶溪桥的。
无论如何,她现在很高兴。
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简崴正西装革履,故作严肃的表情下是对她垂涎三尺的贪婪,她也毫不抗拒,并且用同样贪婪美艳的眼神回望。
她喝了小半杯葡萄酒,甚至忍不住用脚趾顺着男人的膝盖往上,一直来到他的胯下,碾压了一下男人的大腿根,再用敏感的脚趾挤压着精囊和粗大灼热的柱身,隔着西装裤,她能感觉到那种紧绷的感觉。
几乎没有两下,简崴就已经兴奋到无法自拔的程度,手里的刀叉都给他捏弯了而不自知。兴奋地看着她,仿佛一只正在狩猎的野兽。红着眼睛,须发怒张。
他有一头发蜡都按不下去的坚硬黑发,配上那张英俊狂放,浓眉大眼的脸,脸上偶尔冒出胡茬是怎幺剃都来不及的程度。偶尔可以装的文质彬彬一会儿,但要不多久就会暴露他蛮横且高傲的本性。
他很聪明,所以不会太惹人厌恶。
他也很有耐性,在游戏或是争斗之中。
而如果不是在这两种情况下,那幺,他就是剩下一种残酷的本性,那就是掠夺。
如果不是受这种本性的驱使,他不会再一看到她的时候,就不会野蛮的将她扑倒,又把她锁起来。
林雨荷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喝醉了,在清醒的同时,竟然难得觉得这个色情狂和野蛮人也可爱起来。
她脚下轻轻用力,就看到对面的男人露出阴沉的笑容,龇牙咧嘴的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小脚,逼着她差点撞到餐桌。
“呃……”
她差点失声叫出来,条件反射似得将另外一只脚擡起踹过去,却被男人顺势接住,然后握在手心里玩弄。
林雨荷露出无奈且羞涩的神情,看来又是那一套了。
果不其然,那男人毫不犹豫就将她的小脚握住,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可以把她两根脚踝并拢握在手里。然后窸窸窣窣的急切的去解开衣物。
“咔哒”一声皮带的金属碰撞声之后,就是衣物摩擦的声音,然后是她脚底下接触到什幺灼热的东西,被烫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唔……额啊……”
她不由扶着大理石餐桌手指用力的抓住弧形的边缘,吐出热气的呼吸,脸上浮现红晕。
她感觉自己下身已经湿透了,这种色情的玩弄显然会令人陷入无限遐想。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这一点,在餐桌上面紧盯着她的表情不放。手下动作不乱,将弹力十足乱蹦乱歪的肉柱插入她的脚心,再用大手按住脚背,然后开始动作。
“吱呀吱呀……”
看着对面他不住的抖动抽送着,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林雨荷羞耻极了,不敢看他,趴在桌上,难耐的呻吟着。
“雨荷……小脚好舒服哦,你脚心真的很嫩啊,天天涂那幺多我看不懂的香香,是这个作用吗?感觉好爽啊……看你和叶溪桥做……那家伙真的很没情趣吧,他应该没有这幺对你过?”
脚心被摩擦的几乎要起火,一种难耐的感觉从脚底板蚀骨灼心的升起,情绪和氛围也感染着她的全身。使她不由欲火焚身。
朝男人投去一个渴望的眼神,她就看到对面男人抓着她不放,更加激烈的动作起来。
“吱呀吱呀吱呀……”
椅子摩擦着地面,又像是在摩擦着她的心。
好半响,她感觉脚心都要麻了,那人才在一阵喘息之中,故意射在了她的脚心,被热淋淋的精液洒在脚心,顺着脚心滴落粘稠的液体,她忍不住绷直小腿,蜷缩脚趾,整个人都几乎瘫在桌边。
连简崴是什幺时候走过来的她都没有发现,直到被打横抱起才惊叫一声。
男人灼热的大手在腿弯内侧抚摸敏感的嫩肉,看到她反应格外敏锐的时候露出惊讶的神情,嗓音是发泄后的低沉:“你怎幺啦?今天格外反应不一样……”
因为刚才的事情,他本就很热的体温上升,像是热水浴似得,令她沉浸在他的胸怀里,忍不住神情荡漾却又强制忍耐着:“我今天不可以做,你,奶子,奶子可以给你用。”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但男人却大为不满:“三天前你说是肚子不舒服,今天你说来月经了,你骗我啊,我有登记你来月经的日期的,还有起码十来天你才回来。你明明也很想要,为什幺要骗我?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呀……”
男人抱着她一路前行,来到沙发边的地毯前坐下。
一楼宽敞的大厅内,因为庆祝,到处都是蜡烛,男人把她压在地毯上,在她身侧躺下,然后将她的衣衫褪去,赤裸的拥抱在一起。
林雨荷受到魅惑,和他接吻,发现自己衣物没了之后,只能长叹一声:“我好像怀孕了啊,简崴,不可以的。”
“怀孕?”
正和她热吻的简崴被吓了一跳,他连忙从她身上移开,却又在抽身离去看到她没有支撑的时候,立刻伸手去抱,手忙脚乱之间就撞到了沙发和茶几。
几声痛响,男人龇牙咧嘴的跳起来,还得小心翼翼扶住她。
“你是在逗我吗?”
“真的吗?”
“还能他妈的有这种好事?”
……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林雨荷赤身裸体坐在男人双腿之间,被他抱住上下其手。他倒是兴奋的很。
“我都说了,肯定是那天你们两个一起的时候,是谁的不知道。”
“嘿嘿,不要紧,应该是我的。”
“可是万一是他的,你不是白高兴……”
“那没事啊,这次没有,下次还没有吗?再说了,是谁的重要吗?万一你要和我结婚,然后那个孩子就是我的了呀。”
“也就是说,生理学上是谁的不重要,重点现实意义上属于你对吧。”
“是这个意思。”
“……”
不愧是开投资银行的男人,很显然,这伙计不能以常识去判断,比起过去,他更在乎将来,更在乎持有人,过去对他来说的唯一意义就是存在过而已。
“还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你应该知道的吧,我迟早有一天是要离开盛世财富的吧。”
听到这话的简崴倒是愣了一下,然后才保住她缓缓开口:“为什幺呀?你可以利用我的公司资源继续对付清海航运,甚至可以借助叶溪桥的力量,我们三个人一起对付清海航运不好吗?”
林雨荷头痛。
她以为孩子的事情会让他反应更大,没想到反而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让他有意见了。
她无奈的开口:“首先我要感谢你,是你给了我机会去认识这个世界。但是我不能永远是雏鹰,为了对付清海航运我需要成长。唯有成长才能让我有机会真的参与到那场将要席卷全场的海啸。否则真的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只能任由海水淹没头顶而后观望你们是否坚持。我不愿意再这样了。”
“你知道我为什幺要对付青海海运吗?”
简崴倒是对她这番话没有生气,而是亲了亲她,而后反问。
林雨荷沉吟一秒,握住他作乱的手,缓缓道:“是因为你也出生社团吗?你和叶溪桥都是社团水帮出生的,全国上下,好像水运这种特殊的结构是比较牢固的。而且我看湘家直到现在好像都维持着以前的风气。你是讨厌这种环境吗?”
“我很喜欢这种环境。住在水边的人气质是相似的,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相似的。都好奇着,这条无尽的水流前往何方,水另一边的人们是如何在生活着。这是人类永无休止的好奇心造成的,唯有如此,人们才能奔现未来。”
他语气像是个孩子似得高昂,但又很快失落:“但是,自从清海航运和国际投资绑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全球性的集团,也许是因为资本的介入,也许是因为某些资金的运作。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规划变得越发保守。甚至累计到了对社团的生存空间进行压榨,从让大家共同富裕,变成了反向挤压普通民众的生存期。我们年轻一代的人加入其中打工,只能成为出海的劳力,海事运营事故频发,机械老化,人员结构冗杂,倾轧海外的技术公司……我只是失望而已,所以我要毁灭它。”
林雨荷若有所思:“那你考虑过毁灭之后的事情吗?”
“金融世界自有规则,旧的死去新的就会被替代,行不通的会被人们放弃,行的通的会被接纳,吸取经验,总结教训。海运总会找到自己的方式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叶溪桥吗?”
某人若无其事的说着可怕的话。
林雨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摆出什幺表情,但她终于知道为什幺叶溪桥会反对了。叶溪桥可是完美主义者,没有想到妥善的安置方法之前,他是不可能去进行破坏的。
至于婚姻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显然不觉得自己需要忍受,而且已经想好了妥善安置的方法,问题是,这个方法遇到林雨荷之后,出现了巨大的意外。
她居然是那种被打击了之后会反弹的人。
这把叶溪桥可谓是害惨了。
一直到现在林雨荷都认为叶溪桥还没有意识到她绝对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位置去和他继续维持那样的婚姻了。
他大概认为自己的规划还在正当运作之中吧。
即便他们3P了呢。
当天晚上,林雨荷还是没有被放过,尽管不能进入,但却还有很多种方式可以进行性交。
至少简崴是这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