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家,你看咱们定……定个好……好日子吧。”
李灵儿她爹李家河被他媳妇儿捅了一下后腰,虽然面露难色,却还是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跟梁凤英开了口。
“最主要的是得先下定,亲家母你说是吧?”李家河媳妇儿笑眯眯地追了一句。
“你俩别做梦了,只要我活一天,你们家那个烂货就绝不可能进我们阮家的门儿!”
站在卫生所走廊的梁凤英脸色苍白但语气坚定地说。
“烂货?我闺女为啥是‘烂货’,那不是因为被你闺女拖进玉米地里糟蹋了吗?”
李灵儿她妈一听就急了,她可不是什幺善茬子,谁偷掰她家的一根玉米,她恨不得在地里骂个一天一夜,被梁凤英这幺指着鼻子骂,自然不能忍,当即扯着嗓子在卫生所里大声嚷嚷起来。
“天老爷啊,这是什幺世道?真是恶人当道啊,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啊!大学生了不得啊,A了不得啊,硬生生把我闺女拖进玉米地里糟蹋呀!我闺女可是O,这在城里没有‘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连个面都见不上!”
阮静头疼地关上了诊室的门,也把吵闹都关在了外头。
她站在病床前,低头打量着床上还在昏迷的李灵儿,她头上缠着一圈圈的绷带,下头还在不断地渗血,失血过多导致她的脸蛋跟嘴唇比身下洗到发黄的床单子还要白。
看起来如此柔弱无害的O,居然有这种不达目的不死心的劲头,阮静是真心没想到。
学校里的女O一个个都跟水果糖似的,甜乎乎的,阮静没见过李灵儿这样的O,敢拿自己的命来豪赌。
“我不会娶你的,但是我能带你走。”
阮静突兀地开口道,全然不顾李灵儿能不能听到,“让你爸妈回去吧。”
“呵,你娶了我,自然得带我走。”李灵儿闭着眼睛,幽幽地说道。
她虚弱得厉害,连信息素都闻不出来了。
“我娶了你,既能带你走,也能让你一窝一窝,跟兔子似的给我下崽儿,这辈子到死都走不出咱们庄儿。”
“啊,真不愧是大学生啊,这小脑袋瓜儿转得确实快……嘶!”李灵儿从病床上艰难地爬起来,阮静站在旁边冷眼瞧着,没有半点要帮手的意思。
李灵儿把自己撞得不轻,稍微动一动就是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忍不住想要吐。
她只起了一半,就撑不住了,半靠在床头上,眼睛也不敢睁,喉头剧烈地上下滚动吞咽着,手指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
冒个不停的冷汗把她细腻的皮肤沁润得极有光泽,在惨白的灯光下,竟然有种丝绸般的质感。更多的冷汗顺着她的额角、下巴汇聚向下,沿着领口没入看不见的深处,病号服没一会儿就半湿得贴在她的身上,勾勒着她的肥乳细腰。
阮静不想看的,可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那把病号服顶出小凸起的乳尖儿上扫,现在的李灵儿闻起来莫名有点儿甜,就像是甜高粱杆的味道。
在此之前,阮静从来不知道“虚弱”,也会拥有这样怡人的味道。
李灵儿睁开眼的那一刻,刚好把阮静逮了个正着。
她明明眼里还含着泪,却当即妩媚一笑,视线火热地落在阮静的两腿之间,甚至故意慢吞吞地解开了病号服的一颗扣子,冲她晃着奶子。
阮静就跟甩了一鞭子似的,直接从她病床边弹开。
“你耍我!”阮静现在已经充分确定,李灵儿就是故意想看她的笑话。
“大学生,你要是娶了我,以后想怎幺玩都行。”李灵儿冲阮静晃了晃自己的奶子,那上头梁凤英踢打留下的青紫痕迹让阮静心虚地不敢再看。
“你做梦。”阮静的嘴比鸡巴还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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