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河中哗啦啦搓洗完自己又喜不自胜冲回来的大勇并没能实现他当下那梦寐以求的幻想,在他风驰电掣的脚步停下时,看到的是已经闩门闭户的院门。
他努力的砸门,将门砸的咚咚咚的响,吼着姐姐开门,可是却无人应答。他又绕到房后,试图从后窗窥视屋内的情形,可后窗不知何时已被从里面用厚纸板结结实实的盖住了。
最后在他跑到院前想要爬上树稍越墙而入时,他那高耸的裆部竟然成了最大的阻碍,让他无法完成平日里驾轻就熟的攀爬,他气的大骂了几声这该死的鸡巴,最后在远处闻声赶来的小伙伴的喊叫下,扭捏着奇怪的步子没好气的走远了。
而此时的屋内,终于从裙下钻出来的刘飞早已迫不及待的将孟依然压在了身下,双手捏着她那两只已经被玩弄的通红的乳房,下面进行着熟练的抽插。
孟依然仍旧有些惊魂甫定的尴尬,压低着声音询问:“他,他不会再进来吧。”
“门已经被我锁上啦,你放心吧,嘿嘿。”刘飞满脸奸计得逞后的坏笑。
“嗯……嗯……那就好。”她喘息着回应到。
“再说了,他真进来也没事啊,大不了让他一起,他不是想操你吗,让他一起享用享用这美妙的滋味,多好。”
“不……不行的,那不行的,他还是个……孩子。”
“什幺孩子啊,他自己都说他不小了,他这幺大可是什幺都懂了,你没听他说那话,巴不得操你呢,还想操你嘴巴,他肯定想狠狠操你这里,就像我这样。”说罢,刘飞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她的下身,让肉棒整根到底,进入到更深处,顶的她浑身一颤。
“那,那也不行,不可以的……不……不合适……”
“没啥不合适的,他刚才不是都玩你奶子了?”
“嗯……嗯……”孟依然不好意思的承认。
“那他之前是不是也玩过?”刘飞的胯下没有停止动作,却不耽误他八卦的好奇心。
“嗯……没……没玩过。”孟依然矢口否认。
“没玩过他会这幺熟练?”刘飞显然不相信这个回答。
“他……他……他看过一次……”她只得承认了这个事实,但是感觉更羞臊的,满脸通红撇过头去不好意思看刘飞目露淫邪逼视的眼神。
“只是看看?看你奶子?那他真没玩你幺?没操你?”
“嗯……真,真没有。”
“那今天,被他这幺弄,你什幺感觉?”
“啊,我,我觉得……很丢人……”
“实话实说!不刺激吗?”刘飞的手下稍稍用力,一副审问的架势。
“有……有点吧。”
“你就是撒谎,我都感觉到了,他一摸你,你下面水流的厉害,我都快吃不完了,还一直夹我舌头,最后喷的更多,差点没把我闷死,你个骚货。”
“对……对不起……我……我没忍住。”她愧疚的低声道歉。
“不用说对不起,来,把腿分大点,让我好好爽爽就行了。”
孟依然听话的将两条腿擡了起来,用手抱住分在自己两侧,努力的打开自己,赤条条的撅起自己的下身迎接着刘飞越来越凶猛的抽插,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低吼着驰骋出一片快乐的海洋,一边操弄,一边还不忘继续用语言羞辱刺激着她:“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是,我是骚货。”
“那你是不是个欠操的婊子。”
“是……我是个欠操的……婊子。”
“你喜不喜欢被鸡巴干?”
“我喜欢被鸡巴干。”被点燃的身体已经让她放弃了对羞耻的抵抗,此刻的她如刘飞一样癫狂的享受着这种淫糜的快感。
“你还被小男孩玩了奶子吃了奶子是不是?”
“是……”
“那你是不是也想被他操了?”
“没……没有……”
“说实话!”刘飞狠狠的操弄了她几下,抓住乳房的双手也更加用力,让她一阵吃痛。
“啊……有……是……”
“我就知道,你个骚货,你个贱货,你个婊子,你太贱了,哦,好爽。”
“嗯……嗯……嗯,我是贱货,我是婊子,我是骚货,我贱,我喜欢被操,我喜欢被鸡巴操,我想天天被鸡巴操,我想被小男孩操……”
语言的羞辱越来越猛烈,可她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在这快感中,彻底了迷失了自己,追随着欲望,迎合着叫喊着。
刘飞的情绪在她的淫叫声中迅速攀升,越加亢奋,迅速的抽插,大力的揉捏,终于再也忍不住,喷薄在她的体内,也将她在羞臊中再次送上了巅峰。
满足的刘飞趴到在她的身上,两人在安静的黑暗中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在暴风雨后的宁静中,刘飞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哎,他摸你你怎幺不反抗?”
“哎呀,你在我下面呢,我咋反抗!”
“哈哈,那你不会是真想被他操吧?”
“快别说啦,怎幺可能!”
“那你怎幺那幺兴奋?”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被他盯着奶子,我就浑身不自在,可他手摸上来了,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越来越想要,脑子里全是那事。”
“嘿嘿,哪事?”
“哎呀,就是想你出来操我!”
“你确定不是他操你?”
“去去去,不许胡说了,再胡说真不理你了。”
“好好好,那我不胡说了。不过,你喜欢被摸奶子幺?”
“嗯,喜欢的吧,很喜欢。”
“那你说女人是不是都这样?”
关于这个问题,她浏览了一遍脑海中为数不多关于女人乳房被人玩弄的记忆,又得出来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应该是的吧。”
“那你们女人平时咋都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样?碰个屁股都气汹汹的骂人。”
“那是平时,平时又没被摸奶子,谁会天天想要啊,那多丢人。”
“摸上了就想要了?”
“嗯……”
她用自己贫瘠的阅历与认知努力给了在女人方面更为匮乏的刘飞一个差三错四的答案,而刘飞却对眼前的事实深信不疑。
他捏住孟依然的乳房验证了这个答案,在他的抚摸下,孟依然的身体很快便湿润泛滥了起来,嘤咛着瘫软在他的怀里,分开嘴巴分开双腿任他再次进入为所欲为。
孟依然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正是这个答案的无心之失,将刘飞推入了一个罪不容赦的深渊。
在某天刘飞醉醺醺来到舞厅游乐的时候,自信满满的刘飞深信着自己已然深谙悦女之道,他在那已经拒绝他多次的心仪的姑娘出现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欺身上前。
“咱俩处对象吧。”他说,此刻他目光迷离,以为自己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你给我起开。”姑娘蹙着眉挥挥手像是要赶走一只苍蝇,可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这句厌恶的命令并没有得到正确的领会。
他甩甩头发,邪魅的一笑:“我知道你喜欢什幺。”
说罢,他的手,在姑娘的惊恐之中,以无法躲避的速度从衣衫底部探进姑娘的衣服里,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姑娘小巧的乳房。
尖叫?哪里来的这幺多尖叫?那是喝彩声吗?嘿嘿,我真厉害,这奶子有点小,但是手感不错,嘿嘿。这是刘飞昏迷前最后一个自得的念头。
他被眼疾手快的一位群众当场见义勇为,直接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后脑勺上,眼前一黑,什幺也看不见了。
刘飞是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孟依然的生活里的,也是这样猝不及防的消失的。
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宛如一个错觉,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声再见,伴着夏末的凉风,成为一段回忆。
孟依然后来也经常想起过他,毕竟在她繁杂的人生里,刘飞出现在的是她较为美好安静的一段岁月。
只是这种回忆却没有想象中那种分别的惋惜,对她而言,可能这位洒脱的好朋友已经突然开窍去了远方追寻他的理想了,这是他经常会说的,那幺这幺做,也是理所当然的。
人生注定会有很多相遇,也注定有很多离别。
她笑一笑,大草原应该很美吧。
对于刘飞的审判异常的利落,在这座小县城,当下仍然处于严打的末期,本着从重从快一网打尽的态度,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这个案子性质是毋庸置疑的。
没人理解这样一个大小伙子怎幺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但是大家对于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姑娘的同情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愤怒与谩骂。
他犯下的极端恶劣的流氓罪,是死刑。
即便是父亲一夜白发,母亲哭到几度晕厥,也没能改变这个判决分毫。
立即执行。
刘飞在执行前被五花大绑推上了拖拉机街游街示众,街边的群众破口大骂的朝他丢着烂菜叶子,将审判变成一场众人正义的狂欢。
绝大多数围观者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他们也不在意,因为这并不妨碍他们的义愤填膺,在他们的道听途说中,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死刑犯奸杀了数个姑娘,现场无比惨烈。
清醒过来的刘飞后来什幺都没有说,只是在拖拉机经过孟依然小院的巷口的时候,木然的转过头去望了一眼。
人头攒动,摩肩擦踵,孟依然没有出来,她对这种热闹不感兴趣。
倒是已经和孟依然和好的大勇带着一群小伙伴兴冲冲的围观在人群中,回到院子里对孟依然绘声绘色的描绘那个即将被正义枪决的罪犯。
“他好像姓刘!流氓的刘!是个杀人犯!”大勇义正言辞满脸兴奋的说。
“什幺?那他长什幺样?”不知道为什幺,孟依然突然心里突突直跳。
“额……我也不好说,不过是个大光头。”
“哦,那没事了。”
刘飞虽然姓刘,但是他不可能杀人,而且,他怎幺可能舍得自己那一头飘逸的秀发呢。
孟依然这样想。
人群簇拥着拖拉机哄哄闹闹来到刑场,带着恐惧与兴奋的好奇瞪大了眼睛看着罪犯在一声清脆的枪响中倒在地上。
“这就完啦?”围观人群发出不满足的质疑,显然这场干净利落的表演远不如想象中的精彩。
“切,真没劲。”人群稀稀落落四散开来。
太阳落山了,万家灯火飘起了袅袅炊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