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薄纱似的白光再次映入沈吝的双眸,一只湿润而软嫩的手在反复摩挲她的脸颊。
她定了定神,唤回迷惘的意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天使般骄矜的面孔,果冻似的粉唇微抿,青黑瞳仁像是哭过后绕着一圈猩红,里面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难以置信后的自嘲闪过脑海,她动了动,脚上束缚的触感不出所料。
她撑起身子,流景怕夜凉而给她披上的罩袍滑落肩头,垂头看见脚踝上扣着个金色脚环,圆润光滑,圈口尺寸像是定制似得合适,拖着长长的金链条,一直蔓延到帐篷外。
“沈季,我是该怜你天真浪漫,还是该夸你想象力丰富?”她晃了晃还被贴心地套上毛绒长袜的脚,在叮当交响里忍不住冷笑出声,“想用这三岁小儿的玩具困住我?”
沈季眼神闪躲,目光停在她干燥的红唇,一手扶着她,一手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让她坐起来舒服些,轻柔地问:“阿姐,口渴吗?”
“别搞鬼!你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当作这件事只是你的淘气。”沈吝板下脸,目如寒冰,寻不到往日的宠溺疼爱等情愫。
楼下的仆佣已开始今天的工作,可以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在挑高的厅堂里盘旋,想必很快他们就会发现族长不见了。
沈季的心也很乱,他跪在地上,像对待易碎的羊脂玉一般亲吻沈吝的手背,擡起头用卑微的姿势说出强硬的质问:“阿姐的注意力总在别人身上不是幺?交界处战火燃了这幺久你都没什幺动作,现在却突然要冒险去王廷,到底是为了谁,沈佑?还是别的狐媚子?”
秋日云淡,模糊的光线洒进帐篷,沈季的表情显得扭曲而疯狂。
沈吝被他气得直冲脑门,擡手扇了他一巴掌,口不择言地怒道:“是啊,我在王都的老相好多了去了!你不是所知甚详,还跑去跟人家学习了幺?我这次就是要去把整条花街的Omega都亲近一遍。”
“呵呵…既然阿姐半点也不顾惜我的感受…”
沈季半边脸都被打肿了。他根本没管,欺身压到沈吝身上,用整个人的重量压住她,单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试管,里面装了半管黏稠的黑色液体。
似乎是专管生化的军备库的特殊产品,沈吝眼熟地想起,是Alpha狂躁剂,如今已是禁品的存在。
“你疯了,这是在玩命!”
“别忘了,我是个乱伦孽种,骨子里就是疯的。”他眼都不眨,拔开试管的密封塞。
战争年代为了干扰顶级Alpha战斗力的产物,只要以任何形式吸入一点,就会陷入狂躁的状态,无心作战,只想抓住Omega压在身下发泄性欲。
副作用?对于珍稀的顶级Alpha来说当然是细微的。
若是在解药过程中只与同一个Omega性交,那此生就只会对那个Omega产生性欲了。但现实情况是:狂躁状态下的顶级Alpha性欲,并不是单单一个甚至两个Omega能承受得起的,即使偶尔有勉强独自撑下来的,也都被虐成了重度伤残,没几天就丧命,那所谓的“专情”也就不存在了。
“不行!沈季!这样你会,唔!”
沈吝话说到一半,就被湿软的小嘴紧紧堵住,丁香小舌奋力地挤进来,粘着酸涩难闻的黏腻药水。
“对不起,阿姐。原谅我为了将你留下,甘愿做一场豪赌。”
沈季剥下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肤托起阳光,今日外面是适宜启程的好天气。
“听话,别做傻事…你出去…”在药剂上头前的那几秒,沈吝出奇地冷静。
沈季不回答,少年的纯真与羞涩仿佛瞬间从他身上蒸发了,他埋首在她身前,用唇舌慢慢给她脱衣服,毫不掩饰地向她展示自己的骚媚与勾引。
“嗯!!”
还未等他把衣服脱完,就被按着肩膀推倒在地,擡眸,是沈吝变得凶狠的面容。
她双眼射出犀利的光芒,眼尾上挑,尖牙已露出唇瓣,看起来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
“阿姐…”
沈季从未见过这样的她,颤抖着声音唤了声,就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得弓起身子。
“啊啊啊!那里还没有湿!对不起,阿姐再等一等!”
肉棒虽然半硬,却还没有充分湿润,被不由分说地吃进紧窄阴穴里,干涩的龟头嫩肉被穴口拉扯着,快要磨出血来。
可惜陷入狂躁的Alpha不懂得什幺叫等一等,沈吝置若罔闻,挺腰裹着他青涩的性器抽动。
“嗷啊啊啊!啊啊…龟头要被撕裂了!啊啊啊好紧!阿姐太用力了!呜呜呜…”
极速耸动下,沈季的后背把垫地的毛绒毯蹭得卷成一团,后腰反复拱起又坠落,打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泛起一片像是被掌掴后的潮红。
“啊啊啊!不行了!操得好快!肉棒要磨破了!慢点…等季儿再流一点淫水,啊啊啊!疼啊啊!”
此刻沈吝自然没有心情掌掴他,满脑子只有发泄出身体里奔涌乱撞的热血,双手掐上他的胸乳,拎着石榴籽般的乳头操干他。
“别…不要吞入那幺多!啊啊啊!奶头痛…阿姐…轻点操啊啊啊!求求你了!”
沈季上半身提起,椒乳被扯得变形,后脑勺却在顶弄中不停砸到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他疼得流出了眼泪,脸色惨白,嘴唇颤叫,一副快要被玩死了的可怜样儿。
但这已经无法唤醒Alpha的保护欲了,沈吝甚至感到体内的热流更加凶猛,再不赶紧找个出口,就要爆炸了。她身下动作加快,腾出一只手抓住沈季的青黑卷发,将他的脸转到侧面。
尖牙势如破竹,招呼也不打就简单粗暴地扎入最深处,在Omega腺体完全膨出之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腺体破裂开了!不…呵嗷嗷嗷!要死了!”
沈季的脚背绷成直线,疼得双眼翻白,脖颈弯折如濒死的白天鹅。随着铃兰信息素强势且残忍的入侵,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破了洞的肉皮囊,命中注定要被Alpha赐予的疼痛撕成碎片。
楼梯方向传来脚步声,在他听来,既如同希望的倒计时又仿佛催命的丧钟。众人终于发觉族长失踪了,一名Beta男仆急匆匆地跑到楼上,敲了敲沈季的门。
“三少爷,您起了吗?请问您看见族长了吗?”
沈吝似乎丧失了听觉,脸贴在沈季的后颈上,专注于穿刺眼前这块欲拒还迎的腺体,连眼皮都不擡。
如果这时候叫人……
不!
沈季强行压制求生本能,颤抖着举起手臂,反手按住沈吝的后脑,让尖牙扎得更深了些,阻断她开腔的一切可能。
“呜啊!哈…”
他痛得汗如雨下,整张脸都开始抽搐,喘息良久,才沙哑地回答。
“没有…看见。”
脚步声一点点远去,房间里响起隐忍而孟浪的哭喊。
“呼啊…阿姐操得好重!呀啊啊!季儿可以的,肉棒出水了…啊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