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点点头,又犹豫摇头。
“……是8?大概。”
“大概?”迦兰不打算放过她,又紧了紧圈住她的尾巴,“宝贝,是你要学的,现在这幺敷衍我,一点都不乖。”
可因背后冷汗都冒出来了,身后那双眼尾上挑的细长蛇瞳正死死盯着她,没有温度的目光一寸寸舔舐她赤裸的肌肤,侵略性地审视他的领土,她被激得浑身鸡皮疙瘩起立,求助地望向克莱恩。
精灵医生正在教小白开口说话,从出生到现在已有半月,幼豹们还只会嗷嗷叫,无法灵活地控制自己的声带和舌头。
——“也许等变成人形才能学会。”他也这幺说过,但还是想试一试。
毕竟这两个孩子拥有一半人类的血脉,拥有一切可能。
而他此刻放任迦兰对可因的纠缠骚扰,也是有点私心的,不久前要带走她时,她眼里的游移踟蹰让他非常不开心,想必迦兰也是同样的感觉,就这幺小小地惩罚她一下,让她知道自己不该这幺做。
于是他避开那道可怜巴巴的眼神,说:“正好来检查一下,产后有没有好好恢复。”
可因顿时觉得自己被丢进泥沼里,深深陷进去无法脱身了,低声呜咽:“我想起来了,是8,呜……不要解扣子……”
一口咬在她的侧脖颈上,冷冰冰的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衣扣,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胸膛,迦兰擡眼看了克莱恩一眼,那只精灵面无表情点点头,抱起两只幼崽离开。
“我待会回来。”他撂下一句话,细心地整理好遮掩的帘子,锁好铁制车门,徒留可因无效挣扎着,被剥了个一干二净。
白嫩乳肉随呼吸微微颤动起来,迦兰一手就能握住,轻轻揉了揉手中软乎乎的奶团子,掐住乳尖慢慢捻过。
敏感的乳尖被捏住,她立刻发出舒爽的呻吟,窜过四肢百骸的电流让体温逐渐上升,那股钻心的痒意直冲下腹,双腿不自觉发抖。
随后她感觉屁股上有什幺东西从蛇的鳞片里探了出来,硬邦邦的。
迦兰实在太想她了,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尾巴尖从腿心间钻进去,摸到那颗小小的阴蒂灵活地打着圈按揉,坚硬的鳞片刮过柔嫩小豆子,将它按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就逼得她流出水。
车内空气被急促的细喘浸得湿热,可因抓住身后的男人,用力到指节泛白,试图在他进行到下一步时哀求:“先生……不要怀孕了……呜啊、好痛苦……”
“那就要看宝贝的表现。”他哑着嗓子,“在小穴里插一下就记一个数,听明白了吗?”
数数而已,她只是不会写数字,数几个数还是会的,于是胡乱点头。
粗大硕长的性器冒出两根,他将其中一根顶到泥泞的花唇上,用力向上一挺腰,弯弯的肉棒便全根插了进去。
可因仰起脖子放声娇吟。
迦兰摸摸她的金发,像对待一个乖孩子那样温声提醒:“宝贝,开始计数咯?”
坚硬地如同铁一般的肉棒深深插进可因脆弱的小穴里,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全身毛孔都散发着舒畅,听到他的话,在溢出的呻吟里哼哼唧唧地说:“一。”
迦兰短促笑了一声,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密密地舔,双手擡起白白软软的小屁股缓缓抽出肉棒,又恶狠狠地按下去。
她的娇吟立马转了个调,几乎是尖叫着惊呼,被他拍屁股提醒:“宝贝,继续。”
可因吸了吸鼻子:“……二。”
见她适应了自己,迦兰也加快速度,抽插一下比一下快,每一次都因为重量直直捅到子宫口,随着他插入的不同角度,搀着颤音的计数也变得不同。
她的声音听上去在哭,却又带着难耐的爽意,为了保持平衡,不从一条蛇尾上滑下去,她只能紧紧攀附他的脖子,双腿悬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相连处就像钉在一起似的,牢牢地禁锢着她,在不断的起伏中频繁顶撞最深处。
“三十七……唔嗯……”
“不行就放弃吧,我的乖宝贝看起来好凄惨啊。”他嘴里说着心疼,语气里却是满满的愉悦,抹去她脸颊的泪,挑起下巴像小猫似的逗弄。
“……三十八,……先生、不要。”
“不放弃吗?那好吧。”迦兰亲了亲她唇角,“就陪宝贝玩到求饶。”
她是铁了心不要生蛋,迦兰想了想,将她按在马车里的软皮长凳上,两个人瞬间姿势互换,望着近在咫尺的细长蛇瞳,可因不自觉用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被鳞片磨得生疼发红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热,一贴上他温凉的皮肤,顿时感觉好多了。
“别忘了数。”他身体向下一沉,揽住她的腰高高擡起,肉棒又深又准地朝着子宫口捣去,这一下直接破开薄弱的宫腔,可因好像整个人被他顶穿了,致命的尖锐快感直冲脑袋,她叫着抽搐起来,小穴猛地收缩痉挛,紧接着一股一股淫液喷涌而出,在光滑的皮质长凳上留下大片水痕。
“三十九,宝贝。”他善意地说着,又忍不住沾沾自喜指出,“原来宝贝的极限是三十九。”
哪有人平常会记这个,她的小秘密只有他知道,这让他有种隐秘的得意与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