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遮和锁烟在此接受了几天满江楼的特色管乐舞技训练,她们原本有很扎实的底子,学起新曲来,也很容易,经受崔姨的特训后,更是激发了她们潜在的天分。
早就算好了良辰吉日,崔姨决定在三月末,向满江楼的会员公布两个新人,并展示歌舞,锁烟是艺伎,先养一段时间,待价而沽,毕竟在崔姨的操作下,很多会员都知晓她十环阴的销魂名穴。
锁烟白皙细嫩的双手抚上瑶琴,娇唇轻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少女音质感空灵。在场之人如听仙乐,如临雨后新山,如吸入新鲜的空气。
花遮以白纱半遮面,登台献舞。只见她发梳九贞髻,头插鲜花,身穿黄粉蓝三彩留仙裙。乐起,她轻甩长袖,解面纱,做翻云覆雨手,衬得娇脸清丽脱俗,转身旋转,裙裾翻飞,钗环轻响,轻盈柔美,可做掌上舞。
“好!!”一曲毕,众多恩客纷纷往台上扔上鲜花,以示满意。
“崔姨,这两个新人的初夜还在吗?”
“哎呀,是唐公子啊!抚琴的这位是锁烟小姐,艺伎,不卖身。”
“哦~是那个十环阴,果然清新脱俗,值得等待。”
“跳舞这位是花遮小姐,也是个雏儿,今天竞价售卖初夜!”
“不必竞价了,不会有人比我出更高的价,三万两,包她七天!”
“行!这七天阿遮就是您的性奴,想让她干什幺都行!”
入夜,室内点了数十根蜡烛,烛火通明。
花遮穿着烟粉色小袖襦裙,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系,并以丝带系扎,显得人俏丽修长。
她紧张的站在烛台旁,双拳攥的紧紧的,不敢动作。
“跪下,爬过来。”
“?”她楞了一下,失措。
“还要我说第二遍?”
花遮僵直着身子缓缓跪在地上,双掌向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接触高温的掌心瞬间起了一层白雾。
只有区区十几步却好似爬了许久。
唐亿淳坐在室中的大圆床上,他伸手擡起花遮精致的下巴,端详道:“我喜欢骚的~”
通明的烛光中,花遮看着他俊美的脸和晦暗的眸子,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不简单, “喏。”
唐亿淳轻轻掰动她的下巴,向嘴里吐了一口口水。“咽下去。”
花遮不如他意的吐了出来,“好脏。”
“臭婊子!别不识好歹!”
“来人,叫那贱货和崽崽进来。”
家奴牵来两只“狗”,准确的说是一个爬行的美人和一条公犬。可怖的是那美人被人砍去了半截四肢。裸体在地上爬行,像只人行母犬。
“小母狗给我崽崽清理一下鸡。”那美人听到命令后,急急爬到那条长相与狼相似的狗身下,用小嘴含住狗的鸡,舔弄起来。
这一幕震惊到了花遮,她从未见过人狗性交,崔姨教她的房数也从未提及。
“这贱货不肯伺候我,咬破我的鸡。我就砍去她的四肢,让她当个人行母狗,现在只配当看家犬的小母狗了!你也这幺不听话,你说我是先砍左腿好?还是右腿好?是只砍小腿?还是连根齐齐砍去?”
“不,不要…”花遮声音里带着颤抖。
“舔我的鸡,一炷香功夫,如果我来没有射出来,你就去舔它的。”
花遮伸手生涩的脱下他的亵裤,一个庞然大物弹了出来,重重的打在她的小脸上,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看着眼前的巨物,花遮心中畏怯,也不得不用白皙细嫩的小手套弄,浓重的荷尔蒙咸腥气味扑鼻而来,花遮张开小嘴用舌头舔弄起来。
太大了,顶端马眼不断冒出粘粘的淫液,花遮用娇嫩柔软的舌头将其舔净,从头到尾。可唐亿淳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将花遮小脸狠狠贴在他的卵蛋上,粗硬的耻毛扎的她嫩脸生疼。
眼泪从她娇媚的眼中涌出,她一口口舔弄着青筋狰狞的巨物。
鸡在她嘴中越来越硬,唐亿淳只想捅入她的花穴狠狠抽插,“臭婊子,舔鸡都不会,老子要插死你!”
他扯开花遮烟粉色小袖衫领口,抓起她丰满紧致的娇乳狠狠揉捏。娇粉色的乳头在烛光中散发出诱人的色泽,让人想将其捏坏。
唐亿淳覆嘴上去,大力吮吸了起来,直到小小的乳尖被吮吸成奶葡萄大小。顺着紧致的小腹,他伸手滑进了她下体的花穴口。很快,他感觉到了异常。
“石女?”
带着疑惑和情欲,他狠狠撕碎了花遮的亵衣,一个无孔的粉嫩的花穴出现在了眼前。
“不是,崔姨说只是膜上没有孔洞。”
“这样啊!”唐亿淳想了想,听说二皇子喜欢猎奇,不如将这妓子献给他,希望他能举荐提拔自己。
“乖阿遮,爱你,今天就不破你身子了,明天我们泛舟湖上如何?狮子桥下,开元湖边,不见不散。”唐亿淳狠狠捏了一把她的阴蒂。
花遮湿身娇吟,“好的,唐公子。”
他继续让花遮帮其口交泄欲,不去动她的花穴和后庭。
床下,狼犬已经开始抽插那可怜的美人的花穴,淫叫声和抽拔的交合声响起,经久不息,淫靡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