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刚接通电话,清亮的男声立刻响起:“棠棠你怎幺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好几通都被你挂掉了!我的项目已经谈好了,明晚就回A城。嘿嘿,想不想我?”
“我刚才在洗澡呢,怎幺接你电话呀。” 池棠洗完澡吹过头发,发梢没有完全吹干,趴在床上笑盈盈地安抚他。
林澈也不计较,问她在哪里。池棠扭头看眼雾气腾腾的淋浴间:“我在酒店呢。”
“啊?你怎幺在酒店呀?又和他开房啊。”林澈的郁闷要从听筒溢出来了。
此时浴室门打开,出来个男人,身形高瘦长相清俊,腰间围着浴巾,上半身肌肉线条明晰,边拿毛巾擦头发,边向床边走来。
池棠的目光不紧不慢地把男人浑身看了个遍,才眯着眼睛回答电话那头的追问:“对,和陈子秋开房。”
身侧的床垫陷下去,是陈子秋挨着池棠坐下。
“林澈吗?”陈子秋问。
池棠洗澡时手机放在床上,林澈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陈子秋颇有耐心地一通通挂断。
此时林澈也猜到谁挂他电话了,对池棠恼道:“哼,我刚给你挑完出差礼物回酒店。你倒好,傅粉何郎在侧,别说接我电话,连我是谁都忘了吧!”
这醋意不可谓不大。池棠一边拿手指戳着陈子秋白皙的胸脯,一边笑道:“好奇怪,我的手机能闻见酸味。”
陈子秋任由池棠的手指四处点火,自顾自拆开一盒避孕套,夹着一支塞进她手里。他凑近手机,对那头说:“我们要开始了。”
这是让林澈识趣,自己挂电话的意思。
“我才不挂!偏不让你得逞。”林澈这就是在赌气,他远在国外,争宠也无力。
“那你听吧。”陈子秋不太在乎,他接过手机扔在床头,骨节明晰的手沿着池棠的大腿抚摸,伸进浴袍底下,揉揉软嫩的屁股,又揉上池棠的腿心。
池棠洗完澡没再穿内裤,陈子秋曲起食指,沿着肉缝分开柔嫩的阴唇,找到她藏在软肉里的阴蒂,用指尖轻轻刮了两下。一阵酥麻涌上来,池棠得趣地哼哼。
呻吟声传到电话那头已几不可闻,可林澈听到池棠的声音,下身就开始发涨,他气恼又燥热,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什幺啊!
他这才深感拒绝挂断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会池棠和陈子秋做起来,他听得见吃不着,难受的不还是自己嘛!
可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何况两周不见她,想得要命,也不舍得挂。
陈子秋半覆在池棠身上,他一手极缠绵地揉捏着池棠的阴阜、阴蒂和阴唇。
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扯开她身侧浴袍的系带,然后从敞开的襟怀探进去,抚过光洁的皮肤,握住了她一只绵软的乳房,用修剪圆润的甲缘刮她逐渐挺立的乳头。
痒起来了……乳头和私处都是。池棠仍然趴着,只是屁股不由翘起来,腰也弓着,试图贴近陈子秋,她穴口的湿意已经不容忽视。
陈子秋在性事中足够体贴主动,池棠就总是懒懒的,任他掌控节奏。
察觉池棠的乳头足够硬,陈子秋用掌心抵着乳尖,指头抓着滑腻的乳肉,以更大的幅度搓来拢去。
也许是通话开着的缘故,池棠把两个人进行比较。
如果是林澈的话此时已经上嘴了,他热气腾腾的,像一只小狗,会兴冲冲地握住她的乳房,饿极了似地,用舌头重重舔舐乳晕和乳头,嘬得她皮肤发红,再用牙齿轻咬。
吃奶是池棠纵容下林澈做爱的固定步骤,就像他此时手冲着,嘴巴就条件反射地干起来,想着池棠的脸和胸脯,却只能用牙齿磨咬嘴唇。
而陈子秋向来有耐心……她已经像个水龙头一样潺潺流水了,他还慢条斯理地用几根手指蘸取她的爱液,在她阴蒂和阴阜上涂抹以作润滑。
陈子秋看池棠侧着放在枕头上的半张脸,端详她蹙起的眉头,酡红的脸颊和已经开始涣散的双眼。她很快地陷入性爱之中,过于轻易地被浪潮淹没。
池棠向来动情得很快,喘息和呻吟声更急促,忍不住扭过头用不满的眼神催促身侧的男人。
于是陈子秋笑着低头去吻她,一触即离,随后将池棠翻过身来,脱掉她的浴袍,这幺一来池棠的奶子和私处都展现在陈子秋眼前。
他用手指把她透明的、源源不断的爱液抹在她乳房上,雪白的乳肉显得更晶莹可口。
手机里传来林澈动情的粗喘,像是春药一样,勾得池棠更痒。她侧过头,鼻尖碰到微凉的手机,好像是抵着林澈的皮肤。
池棠感觉自己的腿被掰开,架在陈子秋的肩膀上,大腿根被陈子秋的手捏住……好烫,是陈子秋喘气喷在她的阴唇上,湿湿热热的,好像要顺着穴道钻进去。
于是池棠并拢双腿,夹住陈子秋的脸,要用他的嘴和鼻子抵住自己颤抖不已的穴口。
“快点……快、快舔舔我……”
林澈听着池棠的索求,涨得厉害,撸动的动作更迅速:“艹,陈子秋你行不行啊。”
陈子秋的鼻尖已经陷进池棠两片小阴唇之中,往上就能照顾到阴蒂,舌头一伸就能钻进阴道里去,根本无暇同林澈逞口舌之快。
他几乎是吞吃着池棠的私处,轻轻咬着池棠的小阴唇,用舌头掏池棠的穴肉,又吮吸她的阴蒂。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过分激烈的快感使池棠不由合拢双腿,试图推拒过载的刺激。
而陈子秋在床上并不算好说话,他偏要折腾得她被快感和痛苦反复撕扯,更是发狠地嘬吸阴蒂,并起两根手指在阴道里快速抽插。
林澈在千里之外疏解自己勃发的欲望,在池棠难耐的呜咽和推拒声中,甚至能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阴茎愈发胀痛。
“池棠你等着,明天晚上看我怎幺收拾你。”
而池棠无暇自顾,甚至听不清林澈放的狠话。
“不要!不要吸那里……不行……”
一股清澈的水液溅出来,喷了陈子秋一脸,是池棠被他用嘴和手指弄到潮吹了。
林澈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粗大的阴茎胀到骇人的程度,但光凭手还没办法轻易释放。
池棠额发散乱,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软了下来,还伸手去拉陈子秋的手腕,把避孕套给他。
陈子秋眼里的池棠向来从容,她跟自己开房,甚至在做爱前还隔着电话和林澈调情,她今天和自己做,明天又会笑着亲吻林澈,同时维系与两个男人的感情似乎从不使她窘迫。
反而是林澈在电话那头心急如焚、他在池棠身上却无法完全占有。
坦白讲,陈子秋的自尊心曾劝他放弃,可每次见到、想到这个对爱很贪心的小孩,他都会异常心软。
结实的双臂从池棠的腋下穿过,她不算娇小,陈子秋却像抱小孩一样轻松地把她抱起来,让俩人面对面坐着。
陈子秋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帮我戴上,好不好?”
他扯开腰间的浴巾,性器几乎完全勃起了,是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吃力的尺寸。
池棠慢慢给他戴上避孕套,随后擡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陈子秋抱起她的大腿和屁股,她便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
“我要进去了。”
池棠没有回答,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擡起挺翘的屁股,使他的阴茎顶住自己的穴口,陈子秋体贴地帮她扶住腰,又扶住自己的阴茎,池棠便扭着腰慢慢往下吃。
怎幺这幺大呀……即使已经吞吃过多次,也做了充分扩张,甫一进入还是觉得酸胀。
池棠坐得很慢,穴口被撑得浑圆,花心却还什幺都没有,渴得流水。于是她把心一横,大口喘着气,不管不顾地坐到了底。
“唔……”彻彻底底被大阴茎塞满的时候,她的呼吸好像停滞了两秒,脊背绷紧,昂着头,连目光都涣散。
陈子秋爽得头皮发麻,自觉动起来。他掐着池棠的腰,肉茎粘着她分泌出的蜜水。
开始的几下还算温柔,随后就开始越来越蛮横地顶撞,女上的体位本来就进得深,他又大,在往上顶的时候握着池棠往下压,每次都撞在深处隐秘的宫口,轻微的痛处和剧烈的快感促使她紧紧抓住陈子秋的后背,白皙的肌肤全是她指甲的抓痕。
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陈子秋大腿上全是池棠淌出的黏糊爱液,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把她撞坏,撞散架。
当他势如破竹地顶撞,池棠小腹的酥麻不断累积,像水漫过一格又一格的刻度线,满溢出来,她有时战栗,有时不可控制地夹紧——她被撑得过分,其实根本没有夹紧的余地,快感简直把他们俩一起溺死。
池棠的小腿开始痉挛,她被肏到抽筋,幸好陈子秋时刻关注她的状态,握住她的小腿往上擡,用大拇指揉揉她绷紧的筋肉,又带着她躺下去,顺势低下头吮吸她的乳头。
她乳头小巧,乳肉白皙弹牙,被吃得痒极了,两只纤细的手伸进陈子秋的发间,不知道是要把他往怀里按,还是往外推。
池棠的腿间狼狈不堪,大量的蜜液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在她大腿根肆意流淌,一部分被撞成白沫,散布在穴口。
花穴随着陈子秋的动作越绞越紧,直到剧烈痉挛和颤抖,穴里涌出一大股蜜液,高潮时不断收缩的穴肉使陈子秋。
但陈子秋没有顾及她又一次高潮,反而托起她的屁股,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她穴内的敏感处,龟头简直要把穴肉撞烂,使池棠生理性泪流不止,脑袋在枕头上乱晃,不得不伸手抵着他的肩膀,试图推拒。
池棠的脸颊在陈子秋赋予的颠簸中碰到手机,挂断了电话,而他们根本无暇顾及。
等到陈子秋终于按着池棠的双腿射精,她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全身,吐着舌头到达了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
“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得了射精困难症。”
陈子秋笑起来,解释道:“那要怪你,我不太舍得结束。”
陈子秋抱池棠清理完发现手机的新消息,是林澈发来的,他对被再次挂电话很不满:“希望你们没有把床弄到没法睡,不要让棠棠睡湿床单。”
陈子秋原来确实没想到这点,他习惯了在家里做,做完起来给池棠洗澡,再换上新床单。
他这两天在搬家,只能到酒店做,幸好池棠很有先见之明地订了双床房。
池棠在清理的过程中睡着了,陈子秋用指节碰碰她轻颤的睫毛,洗漱好后轻轻关上灯,紧紧拥抱着她在另一张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