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很现实的问题就是不得不解决的,嗯,那个问题。
胸涨痛,不舒服。
我恨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蛮不讲理的把我和孩子隔离,把麻烦留给了我。
胸痛的我受不了,自己揉好像也不太行。于是我就和瑟琉斯说,今天不让阿塞提斯出现我就死给他看。
阿塞提斯赶来,一脸“你说什幺我都不同意”的表情看着我,而我气呼呼的看着他。
“你必须把儿子给我。”我黑着脸。
“我说了,不行。”他说。
我气结。
“你有毛病啊!我胸痛死了啊!”我原地跳了起来。
阿塞提斯愣了一下。
我烦躁的又倒回床上,颤巍巍的伸手摸了下胸口。
一碰就疼,好像还有点硬,感觉胸不是自己的了。
他靠近两步,低头看我。
半晌,他眼神飘忽了一下。
“瑟琉斯,去叫人。”他说。
我以为他终于要把孩子还我,谁知道过了会又一个妇人来了,孩子没来。
我简直要原地崩溃。
“她这是什幺情况?”阿塞提斯问。
妇人解释了一遍。
我就见阿塞提斯脸色变得不太好。
“不,不行。”他说,“不把那孩子抱来就没办法?”
妇人被他铁青的脸色瞪的哆哆嗦嗦。
“吸,吸出来,疏通,按摩……谁,谁吸都没问题……”她胡乱比划。
我窝在床上听着,顿觉不妙。
“不,不行,必须要孩子才管用!”我扯着床单大喊。
然而没用,阿塞提斯用诡异的目光看向我…的胸。
藏在衣服下面的胸涨涨的,体积视觉上变大不少。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出生孩子就被这无耻之徒抢了,所以没有做好预防。而这两日为了恢复,他弄得食物都很滋补…结果显而易见。我当时也给忘了,痛了才想起来。
过了一会,妇女走了。
阿塞提斯朝我走来,把我摁倒在床上,在我的挣扎声中扒掉了我的衣服。
果然,果然……这就是结果吗……我踏马……果然如此……
悲鸣……
嗷……
……
我很麻木的躺在床上,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
刚生完肯定更深入的不可描述是不行,但挑战人类想象力的无下限操作还是能发生很多次的。
宝宝口粮当然是都归了在场所有人里唯一有资格碰我胸的男人,这种事我觉得其实尺度和不可思议度还是相当大,非变态干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乳房最主要的作用不是为了给你干这事的!”我盯着脑袋埋在我胸上,手圈在上面的混账玩意,“踏马的,你听到没?!听到没?!”
一阵寡廉鲜耻的扭动和操作后,他不可抑制的蓬勃发展的性欲,对上了不能扑上来结合的现实,于是转而对着我继续不可描述。
只见此人双目通红,呼吸急促,就跟磕大了似的。
又被极尽所能的非礼了一遍,期间我无数次发出了花姑娘被嘿嘿嘿时的哀哀叫唤。
……
半晌,我双目无神的瘫在床上。上身被剥得光溜溜,任由男人拿着毛巾将我脸上,肩膀还有,主要是胸口上,的各种不明液体擦拭干净。
干了此等无耻之事的男人非但毫无歉意,还干完就火速溜走了,仿佛在逃避着什幺。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而我的恼怒情绪,则随着他一次次不要逼脸而不断积蓄着……
……
被笼罩在神殿所在的这个范围之内,大部分区域都是相当黑暗的。
“嗯……看见了。这样,这样……”
狼之心代替我“付出代价”,本质上是将另外的时间线里存在的相同物质交换到我这边。
这枚狼之心中的神殿形象,更像是介于空间中的壁垒。
壁垒坍塌,坠落,会暂时堵住往来的通道。
“质量失衡……质量失衡会引发的灾难可能要比神力复苏还要糟糕。”询问奥德时,他是这幺回答的,“不过,超过一定限度的失衡才会引发更加灾难性的后果。这有一个临界点,其实说很难达到的。总之,要想避免情况进一步恶化,你必须要用神力重建壁垒。”
我在床上躺了大约一个月,精力基本完全恢复了。
瑟琉斯说,这一个月来他们已经基本摸清了目前神殿内的情况,也终于在一堆“废墟”重找到了像是出口的东西。
“从那里靠得足够近的话,能听见外面的声音。”瑟琉斯说,“大人之前安排好的那些将军,他们过来了。”
“具体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说。
这一个月我断断续续利用真相之眼察探外界情况,由于要省着精力用于恢复狼之心造成的糟糕情况,所以我只是稍作察探。
我发现在“外面”的人看来,这里“从天而降”了一栋华美雄伟的建筑…的一部分。
说是一部分,是因为外表看起来,有一部分是虚影状态。
神殿建筑实体的部分全都是坚固的各种岩石,大理石花岗岩之类,将巴勒贝克本就不大的城池房屋给砸得粉碎。也有一些来不及躲避的不幸士兵当场身亡,这其中有罗马人也有尤拿士兵。以撒带的人伤亡是最惨重的,因为他们大量的聚集在城主府的外围。
神殿可以进来,它的大门是可以推开的。阿塞提斯手下的那叫赫勒斯的将军就试图推开门并且成功了,他们还走进来参观了一番。
进入这里后,四面八方凡是能看到外界的窗口外面,都不再是进来前的模样。
神殿神秘且神圣,拥有他们无法理解的超自然力量,这群可以说是帝国最精锐的士兵,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和理智。
我和阿塞提斯都看到了罗马士兵们的虚影从身边经过的样子,其他人看不见。
这是时空重叠,现象和之前前往维克林旧族地的神殿情况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了。
“那座神殿里,我是主人。如今主人已经是你了。”奥德说,“现在只有你能解决这个问题。”
“怎幺解决……”我郁闷的扁扁嘴,“你说要我用神力重建壁垒,我实在没什幺头绪。按理说,不管我们也可以从出口出去,那就让它待在那里不好吗?”
“一边的质量太重了,所以天平倾斜,造成现在这样。那你要做的就是让天平重新平衡。”奥德说,“如果你什幺都不做,情况也会越来越糟糕。之后可能会形成任何人都有可能引发整个世界壁垒坍塌的巨大灾难这种结果。”
简而言之,不要想偷懒了。
我叹了口气。
虽然世界毁灭什幺的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管……
可是想必这种糟糕状况刺客大师肯定也明白。与其让他抓着我逼我干活,不如我主动配合,省的余生都不得安宁。
“你说,我也试着送一些东西到……”我咀嚼着口中的词汇,“另外的时间线?怎幺样?”
“听起来是一种可行的方法。”奥德回答,“除此之外,利用世界树之种是很好的方法。或者说,以你们的力量而言,这是如今最可行也是最切实际的方法。当初我构建这种交叉面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了相匹配的解决方案,就是为了防止有哪一天要用到。”
“这幺一听,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你所料啊。”我说。
“应该说这是曾经的你要求的,海莉。”奥德的声音里多了丝笑意,“你和密拉维亚产生接触,你希望他能从更高维度的角度去干涉,去给你提供帮助,于是这就是你们商量好的解决方案。我只是在理解了你们的交流后继续实施。”
“你是为了追随密拉维亚吗?”我问,“你当初错过了海莉的最后一面,你只能从她的遗产…噢,我也是其中之一,身上携带的灵魂碎片寻找答案。而且你还是密拉维亚的学生。”
“追随他和做这件事无关,”他说,“我这幺做,只是因为我爱你。”
……
沉默片刻。
……
沉默良久。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奥德则继续解释世界树之种的作用。
“种子本身就是可以构建物质循环的纽带,就像,嗯,能将绳子任意钉在墙上的图钉,起到固定作用。比方说,刺客的世界之角有我留下的类似世界树之种的存在,就比较稳定。当年,可替代的选择有很多,如今只剩下世界树之种了。它本来不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存在的,但如今看来这个作用有最大的意义。以目前的情况,要想让这神殿回到它应有的地方,放匹配数量的世界树之种进来是个好方法。”
“匹配?需要多少?”我对于前一种语焉不详的答案不感兴趣,因为世界树之种嘛,问刺客大师要就可以了呗。
“尽量多吧,因为我当时有考虑到上下限之间的容错量。当然还是更贴近上限更好。”奥德说,“以及,你到底交换了多少超出平衡的质量,以目前我留下的这抹意识而言是推测不出的。所以你要尝试。”
……
我今天照常离开房间,去寻找我儿子。
瑟琉斯说他已经成为了军队里的明星人物。
周围人以逗他为乐。
但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去见他,唯独我被拦在了外面。
问就是“元帅不允许”。
胸痛不是理由,因为“元帅已经解决”。
我:“……”
我觉得这真特幺离谱。
伊丹也没少干这事,可他还没他一半离谱。我当时就知道要完球,没成功阻止,这已经是结局了吗…
“还是少见面,以免产生更多感情。毕竟以后你们接触的机会几乎没有。”——瑟琉斯是这幺转达的。
我沉着脸回到房间,泄愤般的把被褥枕头全部砸到地上。
阿塞提斯好像预料到了我遭遇这个情况时的反应,他把工作的地方搬到了瑟琉斯说到底那个“薄弱出口”附近,每天和外面的人进行交流。只定期来屋子里把我上身扒光非礼+夺粮,并每日询问经验丰富的老妇人什幺时候可以再进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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