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窗帘被拉上,徐茉的神色放松了些许,她这次把何静颜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里,但没有叫上别人。何静颜比她高了半头,身上的肌肉在承受虐待时会紧绷着,徐茉知道何静颜可以轻而易举地收拾她,可是只要她还想有一个好的未来,就必须对她低头、忍受她对她做的一切,想到这里,徐茉露出一个微笑,情难自禁地夹紧了小穴。她脱掉了外套、裤子和内裤,上半身只着衬衫,光洁的私处、白嫩修长的腿和圆滚滚的屁股毫无廉耻地展露给何静颜,徐茉看向玄关处紧盯着她的私处的何静颜,语气暧昧也危险:“喜欢吗?”
何静颜别过脸不答。徐茉对于她的不搭腔也在意料之中,她轻哼一声道:“去洗澡,脱光了来见我,尤其是你的鸡巴,要给我洗的干干净净的。”何静颜把书包放在玄关,沉默着去洗澡,她对于要发生的事情竟有些期待。冲完澡,徐茉的耐心也耗尽了,她擡手给了何静颜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寥的室内回想。何静颜的脸颊刺痛,她抿着唇,捂住被打的一侧脸颊。徐茉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白花花的丰满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她不满地埋怨:“真慢。”赤裸的何静颜被徐茉牵着手,推到在床上,徐茉的目光扫过何静颜偏瘦的身材、柔软青涩的小乳,她看着何静颜已经起立的鸡巴,手指弹了弹柱身,“真是下贱,看着我就硬了?”她轻蔑地俯视何静颜冷漠的脸。
“谁让一个光着屁股的骚女人在我面前晃悠呢。”何静颜斟酌着触怒徐茉的尺度回嘴。
徐茉并没有因为她的回击而生气,她因为被说“骚”甚至更加兴奋了,热流在顺着她的阴道往下流。出轨,是荡妇做的,是骚货做的,而不是将成为贵妇人的徐茉应该做的。但徐茉就是想要出轨,她会幻想程嘉树狂怒的脸,父母卑微赔笑的贱样子,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好笑,但之后怎幺处理她不愿去想。不会被发现的,没有人敢说出去,徐茉想着,坐上了何静颜的鸡巴,摆动腰肢,用龟头磨蹭着阴蒂,下体的黏液蹭得两人之间格外湿滑。
灯光之下,徐茉的双乳白得耀眼,她手按在床头的软垫上,乳房就在何静颜的眼前摇动,龟头传来潮湿嫩滑的触感让何静颜硬的快要爆炸,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插进去。
情欲已经将徐茉那张精致秀美的脸烧得绯红,但她的眼神却冷漠无情,黑亮的眼珠透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她不紧不慢地磨着阴蒂,小穴里的水滴在何静颜的肉柱上,她只在意自己正慢慢攀向高峰。徐茉喘息着,屁股一前一后地扭动,不防何静颜擡手按在她的腰部,龟头一滑就插进了湿润的小穴。
徐茉被骤然插了进去,气得一巴掌扇在何静颜脸上。何静颜不为所动,握住徐茉的腰,喘息着把她的身体在鸡巴上套弄,每一记顶撞都深深刺进徐茉的甬道深处,龟头刮过敏感点,爽得她浑身发软,私处泄出一汪热流淋在二人的交合处。与此同时,何静颜也在徐茉身体里射了出来,精液的热流打在徐茉的身子里,她面色一冷,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何静颜可以躲,但她生生受着,感受脸上耻辱的痛感。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徐茉说,她绞紧了阴道,催促软掉的鸡巴再硬起来。
何静颜看着身上的美人,她的小穴放荡地夹着她软了的鸡巴,粉面含春,她恨她,可她的阳物很快又硬了,徐茉按着何静颜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埋到自己的酥胸之间,何静颜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的乳上,让徐茉感到痒痒的。小穴被操干着,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徐茉很快被送上高潮,她不再压抑,发出热情的淫叫。
以骑乘姿势爽过三四次后,徐茉的身子酥软,眼神妩媚迷离。她乖巧地伏在何静颜的身上,丰满的乳房早已被从胸罩里掏出来,凸起的奶头抵在何静颜胸上磨蹭。何静颜强忍着不敢射精,阳具已经青筋毕露,浑身大汗淋漓。看到徐茉已经被肏软了,她心一横把徐茉按在身下,大力地操干起来。
“不准......”徐茉的反应迟钝了不少,声音在强烈的顶撞下破碎地不成完整的句子,“呜.....啊......”她成了一只小船,只能被快感的浪潮抛上抛下,何静颜如愿射了出来,徐茉被精液冲击花心,抽搐着再度达到高潮。她低喘着拔出来,看着徐茉软弱无力地瘫倒,双腿大张,颤抖着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何静颜的精液填满了她的肉洞,正缓缓流出。何静颜伸出手去摸那鲜红的肉缝,又软又热,徐茉呻吟着,颤抖的双腿试图并拢却无能为力。她推开何静颜的手,休息了一会儿,一脸厌恶地向她扇去:“射这幺多,像狗一样。”她的手没什幺力气了,何静颜并不感到疼痛。她倒是有些担心徐茉会怀孕。
在她委婉地表达出担忧后,徐茉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一直有在吃避孕药,如果现在怀上孩子,就算是程嘉树的我也会打掉,你一个又穷又笨的阴阳人更不用担心我会生下你的孩子。”她穴里还含着何静颜的精液,玫瑰般的嘴唇里吐出的却是冷漠无情的话语,何静颜不知道自己心中涌动的是庆幸还是遗憾,她此刻更想把徐茉操死在床上。
徐茉时不时逼着何静颜去她的公寓偷情,给予她疼痛和快乐,这一切令何静颜既屈辱又享受,喜爱与仇恨交织,她心中的恨火日益增长,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徐茉反过来讨好她、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