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比出三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晃了晃,那位专门服侍香烟的男佣从客厅里走出。
仍是那一托盘精致的香烟用具。
黑金色的香烟被点燃,这次是夹在男人的烟托戒指中。
他赤裸着上半身,盯着女人的目光丝毫未移开半秒,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草地上,烟托戒指中的香烟一口又一口地送入男人饱满的双唇中,烟雾缭绕着他的身躯。
精致又风流…
女人面无表情,好似视若无睹一般,就被他这幺一直看一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烟几近尽头。
男佣戴着手套,用金色的香烟镊子熟练地接过香烟,转身在托盘上灭掉。
男人移开目光朝客厅走去,“跟过来,让我看看你。”
语调很平,包含其中的也只有命令。
女人连忙站起身,没等浴袍递过来便跟了上去。
草地、瓷砖…全是女人身上滴滴答答掉落的水珠。
那套性感的镂空泳衣,好似正一丝不挂地跟在男人旁边。
透明电梯缓缓而升,男人一眼都没再赏给女人。
顶楼房门前,专门守着的两名女佣,为二人打开那沉重的半椭圆形房门。
女人洗漱完后,裹着浴袍,站在洗手台一面宽大的镜子前,浴室里暖黄色的灯光、金色的瓦砖,折射在她浴后泛红的脸上。
两名女佣一左一右地为她吹着细软的秀发。
女人摸了摸脖颈,那是一颗吊在金链上很大的圆形钻石。
钻石刚好落在她的锁骨凹陷处。
还能撑多久呢...
卧室内,地板一尘不染。
女人赤脚走出浴室,身上一丝不挂。
卧室没有开主灯,四周亮着的火炉散发出暖红色的光,熏染着昏暗的视线。
三米大的床上覆盖着金色的蚕丝被。
床中间立着银色的画架,男人正拿着笔坐在画架前,专注仔细地挥动着修长的手。
男人穿着睡衣,可上面的纽扣仿佛只是装饰一般,让步敞开了胸膛那一寸寸结实的肌肤
女人褪去了胭脂水粉的素面,倾城倾国的五官多了七分清纯可人。
她的双手在身后不停地攥着,脸上仍是毫无波澜镇定自若,可不安的情绪尽显于那缓缓挪动摩擦的双腿之间。
清晰的身体线条,极致妙曼的曲线,女人赤裸地一直站着,好似一副绝美的名画。
男人一言不发,手上的笔一刻都没有停止挥动,而女人也只是静静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呈在女人视线中的是一副惟妙惟肖、栩栩欲活的画,无论是双峰的细节,还是私密处一览无遗的细节,都分毫不差地在画纸上展示得淋漓尽致。
女人撇开视线,刚沐浴后本就泛红的脸颊,涌上了羞耻的表情。
可她仍极力压制着这一切表现。
男人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向那赤裸的肉体,阴郁的双眸死死盯着女人,嘴角划过一抹弧度。
那阴暗的氛围,那可怕邪恶的表情,女人不禁后退,瑟瑟发抖的肢体涌上了心尖,一点点麻木着她的身心。
“我,我困了,我想睡了。”女人盯着距自己只有厘米之近的男人,有些结巴地说着,面上也回到了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
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女人的意思,只是从嘴里慢条斯理地咬出了几个字,“你还没评价这幅画呢。”
女人将目光看向了男人手上的那副画,是一丝不挂的自己。
“我没资格给予任何评价。”女人音调不变,但却是小心翼翼地说着。
男人转身,低头打量着画。
“很乖,你的确是一个值得我调教的作品。”
说完,画被男人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画架和笔也被叫进来的女佣撤走。
男人坐在床边,拍了拍一旁的被褥。
见状,女人走过去,坐在了一旁。
男人盯着女人洁白细嫩的双腿,双手止不住地往上摸.
修长的手顺着女人一丝不挂的肌肤,一点点滑进了双腿中间,眼看那最为私密的地方就要得逞。
手指阴险地尝试往更深处探,女人立刻起身并推开男人,瞪着得双眼恨不得千刀万剐眼前这个男人。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你好自为之”,女人的声音铿锵有力,尤其加重了后四个字。
男人坐在床边,看向女人的眼神越发狠毒。
“那你说说,我现在把你办了又能怎样呢?”男人起身,挺拔的身高足足比女人高出一个头多。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里的狠毒劲儿,顿时转换成一种无法言喻的阴毒。
女人再清楚不过这种一次次被威胁的感觉。
磁性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是我的,你的灵魂,你的肉体都是我的”,男人轻轻地说着一字一句,那眯着的双眸又再次散发着狠劲儿。
“你早就被卖给我了,叶小姐。”
这种感觉,像是被无数根细针,一点又一点挑破着肌肤。
女人没说话,眉眼竟激起了些许愤怒。
蓦地,男人直勾勾盯着女人的双眸又变地淡漠无常,他习惯性咬磨着下颚的声音,在这巨大的房间内不停徘徊。
“能爬上我的床,是你做梦都求不来的福气。”
男人说完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在火炉的暖红色灯光下,男人阴郁的双眼看上去充斥着满是红血丝。
笑得毛骨悚然,笑得那般阴森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