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颗纽扣被解开她就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心凝固住了,每解开一颗纽扣,心才跳动一下。所有纽扣都解开了,袒露出白玉凝脂的肌肤,丰盈浑圆的双乳,淡红的乳晕,樱粉色的蓓蕾。
眼前的美景让阮溪那张无悲无喜的面容变了,寡淡的黑褪去,棕黑色的眸子亮起一点红,喉结攒动不断,呼吸凝重地赞叹,“林老师的奶子可真美。”
衣服被完全解开后,她不堪承受的头一偏,蹙眉阖眼,无声的传递控诉。
男人的兽欲退散,人性的欲火燃烧。
阮溪忍住鸡巴的叫嚣,无视它要求操逼的冲动,继续脱下少女的睡裤。
当纯白蕾丝内裤下那双白皙笔直的腿出现在眼底,他呼吸骤停。双手颤抖的褪去内裤,平坦的小腹下居然没有一根阴毛。
“林老师居然还是白虎?”男人惊喜。
两条笔直的大腿立时紧紧地夹着,林鹿还是悸恐,快速将双腿绞缠,捆绑的双手拉住绳子,用力将身体朝上拉扯。
阮溪冷哼一声,用半跪的姿态朝前,宽大的手轻轻抓住她的脚踝,朝外用力一扯又朝内一拉,双腿顿时被拉到他的膝盖。
绳子被扯得绷直,滋滋做响,少女的肩关节被巨大的扯拉力,拉得关节好似被扯断了般的剧痛,让她不禁地嘶嚎,“啊,痛死了,救命…妈妈救救我。呜呜呜……”
一瞬间泪眼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冰冷的落到耳框内。
“真可怜。”
她嚎叫声真动听,叫得委婉清透而又可怜,好喜欢!
阮溪听得热血沸腾,眸中闪过一丝柔情,怜惜道,“林老师认命吧!我虽然是个粗人,也懂温柔。”说完便低头看向少女最神秘的密地。
看到像白馒头一样的阴阜,中间裂着一条粉红肉缝,顶端露出一点肉红精小的阴蒂,肉缝正中有两瓣红嫩椭圆的小阴唇,下方则是娇嫩粉红得犹如含苞花骨朵的穴口。
他双眼露出贪婪的神情,一眨不眨地盯着,喘息紊乱。
林鹿双眸紧阖,鸦黑浓密的羽睫飞闪,那种犹如实质般贪婪的眼神令她羞愤,恼怒的用力呼吸,胸脯剧烈震动起伏。
男人的手动了,粗糙的指腹在阴唇上来回摩挲,惊得少女浑身颤抖,双腿竭力并拢,却做徒劳功。他摩挲的力道加重,两瓣花唇从粉白变成粉红,在不断蹂躏下,变成娇艳的鲜红。
“真水嫩呀!太美了,林老师。”
阮溪棕黑的瞳孔中是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单手褪去自己的裤子,露出庞然凶器。近 22 厘米长的阴茎,呈紫红色,龟头油光发亮,粗壮得用一只手绝对握不满,在茂密乌黑的阴毛中,傲然挺立。
他放下林鹿的腿,虚虚跨坐上她胸脯,在少女脸前抖了两抖鸡巴,戏谑,“林老师,认认宝贝,它就是你以后幸福的源泉。”
林鹿还是死死闭着眼不睁开,他冷呲一声,耸着肿胀的阴茎戳到她唇肉上。
“林老师,还不睁眼?”
一股腥燥味扑鼻而来,唇肉被一个光滑火热的东西贴上来。猛的开眼,看见一根巨大的阴茎戳着唇,她不知道自己还要遭受怎样羞辱,憎恨地盯着男人,用嗓过度的喉腔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要做就做,何必非要折辱我?”
阮溪挑眉,“林老师,一点都不情趣。”
林鹿冷笑,“强奸还要情趣?那不就是合奸?做你的梦去吧!”
男人笑了笑,美味的东西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直起身,跨站在林鹿身体两侧,在她恨毒的眼神中脱光了上衣,浑身赤裸。
他皮肤黝黑,胸肌、腹肌块垒分明。体毛太过浓密,从双乳下正中心开始就长满的密密麻麻的体毛,一直延伸到大腿上,就像一头巨熊,雄壮魁梧。
林鹿话说得硬,可看到他的身体之后,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栗,胡思乱想,这具身体对上自己,自己能承受吗?会不会死掉?
也许是他的体魄太过震撼,震撼到她恐惧,当男人压上来时,林鹿惊惧到呼吸骤停。
?
她没感受到重力。
男人还是没舍得重压,虚压她。
阮溪单手穿过她的后腰,紧箍细腰,另只手伸到她后脑勺,大掌紧托,双唇瞬间印到少女的唇上,粗暴又大口地吮着唇瓣,眼神渐渐柔了。
林鹿想逃脱如野兽般的兽吻,喘得如蒸汽般的鼻息,可头被他紧托着,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兽吻。
他亲够了松开嘴,看了看被吮得红肿又透着水光的唇,狎昵道,“林老师真甜!”恋恋不舍的又亲了口。
这个男人已经欲火难耐,身下蓬勃待发的大鸡巴硬得发烫,弹跳,马眼翕合溢出汩汩腺液。用手扶着肉棒,龟头对着逼口。口子并不湿润,男人使劲顶着逼口腰胯向前耸,两片馒头般的唇肉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凹陷,没能顶进去。
一声痛哼,被林鹿吞入腹内。
没捅进去,阮溪浑身燥热,“林老师的处女逼真紧,捅都捅不进去。”
他的话粗鄙让林鹿恶心,被他这种人评论自己的密地,耻辱到已经不知道该怎幺骂他,仇视地看了他一眼。
阮溪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微微黯然,半弓身体,双手扒开她那两团白嫩的臀肉,用力拉开,低头叼住她的樱红乳尖,猛然发力,龟头重撞穴口,唇肉被撞击凹陷到极致的回弹,硬生生吐入一截龟头。
林鹿被这突如其来热辣撕裂的痛感,痛出满身碎汗,“啊……”一声嘶嚎,腿心痛得直哆嗦,瞬间拱起腰身,乳肉耸到男人的鼻尖。
他瞳孔微缩,顺势大口一吸,将小半个肉感十足的乳肉都含到嘴里,疯狂用力吮吸。丝丝酥酥痒痒的快感从乳尖散开,冲淡了一丝痛疼,这陌生的快感让林鹿有些慌,立时夹紧了穴口,硕大的龟头被穴口夹得生疼,动弹不得,却又很爽。
男人磨动龟头一点一点用力朝内塞,穴内并不湿润,穴壁嫩肉被强行破开,肉感的阴茎被摩擦得又痛又爽,朝前开拓,直到龟头顶到一片有弹性的膜,这才停止不动。
这种撕裂的痛,刺激着神经,一直延伸到整个下体都是火辣辣的痛。花穴内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还有穴口吞入龟头的胀疼,两种痛相加,痛得林鹿大腿肉直哆嗦,双脚不停乱踢乱踹。
然而,紧合的穴肉还是被阴茎强势的、一寸一寸的破开,直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她倏地发狂似的晃动手腕想要挣脱绳索。
阮溪知道她痛,怜惜地亲了亲少女的小嘴,“林老师,女人都要走这一遭,过了就好了。”
男人特意不动,让她先适应下阴茎尺寸,轮流吸这对浑圆弹嫩的奶子,吮得啧啧作响,吸得奶子发红、发肿。
林鹿挣扎了一番后知道是做徒劳功夫,这个男人最丑陋的部位已经插入穴内,就差捅破那层膜了。认命似的悲鸣一声,不做挣扎了。那双澄澈的桃花眼笼罩着一层阴云,侧脸木然地望向火塘上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