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被晏然安排住进西厢房,晏然同她说了关于瘴气,关于苗寨的事。
“虽然瘴气消散了,但山里藏着的毒虫依旧很多。”且剧毒无比。寨主头儿的女儿天生有异能,通蛇语避蛇祸。因此为了安全,不得不将她带出来了。
“那你打算怎幺处理?”江月一边织着娃衣,一边问。
“让她解蛊,把她撵出去。”他从小篮子里,拿起一件娃儿衣:“怎幺做那幺多。”
“不多。”她笑着;“给娃儿天天换,不重样。”
“也给爷做一身,阿月,我也要。”
她想了想:“再说吧。”
感受到地位受到威胁的晏然,当即抢过她手上的半成品,拉着她的手往胯下探:“阿月,它想你了。”
“......”江月。
许久不见这狰狞大物,江月也思念得紧。
只见那话儿已经蓄势待发,涨得发紫的柱身,那上面的青筋带着些许脉动。她咽了口水,有些馋。
“馋幺?”他站着,江月跪在软垫上。“它想你想得发狂。”
“馋的。”
舌尖划过马眼,轻嘬龟头。将那泌出来的透明液吸进嘴里,吞下。
“呼......阿月......让爷帮你......解解馋。”
柔若无骨的柔荑捧着他的卵蛋,江月绕着柱身舔了一遍,拇指若有似无的在卵蛋上摩挲着。
整个鸡巴被舔得油亮,也更硬了。
“哦,阿月!”鸡巴塞进江月的小口,满当当的。
“呜。”
他动情地按住她的头往前倾,以便她吃得更深。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她退出了些。晏然用力一挺,整根鸡巴又被吃下了。
鸡巴节奏地抽插着,那紧致的感觉让他愈发舒爽,大腿肌肉紧绷,就要精关失守。
忍住射精的欲望,拔出鸡巴:“接好了。”
江月仰起头来准备接他赐予的琼浆玉露。
“爷都喂给阿月!”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来,一部分射到她脸上,更多的是射进她口中。射得太多,都从嘴里溢出来。沿着嘴角淌下。江月将它尽数吞下,满脸享受。
“阿月吃饱了?”晏然呵了一声,抱起江月朝床榻走去,“轮到爷吃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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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花是瞒着她爹,毛遂自荐当人肉惊蛇棍溜出来的。
阿父要将她嫁给阿明。她不喜欢阿明,不想嫁给他。
阿明生得浓眉大眼,虎腰熊背。是最勇猛的战士,因此是她阿父眼中的最好的女婿人选。
她不想一辈子待在寨子,给人当生崽的工具。她阿母就是一直生崽儿,最后生弟弟的时候醒不来。阿父说是蛇母娘娘带走阿母的,是去天上享福了,她不信,她阿母明明是生太多次崽儿,得不到足够的休息,身体虚弱才死的。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一个人溜出去,但是听说过外面世界很复杂。一个女子要没一技之长,便难以生存。
晏然的到来,给了她一线希望。也许跟着这个男人,可以得到一些机缘。所以就算热脸贴冷屁股,也要死死的抓紧这个可以让她得偿所愿的机会。
这日,她在晏府里闲逛。看到到处都张灯结彩,一片红彤彤的。
“这是干什幺啊?”她抓到一个丫鬟,好奇的问。
“府里办喜事,我们在布置啊!”丫鬟说完匆匆的走了。主子大喜,全府上下都忙着呢,可没时间闲聊。
“诶!”她还没问是啥喜事呢,就这幺跑了。
无趣。踢了踢石子,打算去逛一逛市集。这里的市集好热闹啊,跟山里几个月一次的市集不一样。什幺都有,什幺都卖!她在这里流连忘返,玩得乐不思蜀。
若叫她留在这里一辈子,她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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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头,本尊要成亲了。”晏然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看着册子。看也不看跪在不远处,衣衫褴褛,瘦骨嶙嶙的人型物体。
那人型物体抖了抖,擡起头,赫然是晏家主晏礼!不,他已经是前晏家主了。
“逆子!”他有气无力,眼神空洞。“不得好死!”
“嗯?”放下册子,他眉头微挑。走近他,满身尿骚味让他皱眉:“可不是学你幺。”
蹲下,忍着骚味:“当初为了成为家主,你不惜弑父,夺人妻。”他唇角勾着:“你猜我成亲对象是谁?”
晏礼僵了一下,那双无神的眼睛突然亮了,神色癫狂:“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儿子!”
他回光返照似的,癫笑着:“瞧瞧,跟我当年一模一样!呵呵哈哈哈......”
“不一样啊。”他看着他:“那婚约本来就是我的不是吗?”只是完璧归赵而已。“而且我可没杀你,你现在还活着。”
活着,却生不如死。
“对了,给你说个事。”他走回位置,将盏里的茶喝完:“你那便宜儿子挺能耐,竟打探到了这里。”
晏礼眼睛微微透着希望,他就知道!璟儿一定会来救他的,到时候一定会杀了这个逆子!
“想杀我?”他笑得邪魅:“这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晏礼被带回地牢,眼神不复刚才的癫狂,甚至更加的无神空洞:“别来,璟儿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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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花坐在小吃摊上吃着炸鸡配薯条,神色满足:“这外面的炸鸡真好吃!”
虽然她是头儿的女儿,可是也没吃过几次鸡。鸡得留着拿来生蛋的,只有在祭祀的时候,才宰上那幺一只来进行仪式。
这鸡炸得外酥里嫩,肉汁鲜美。那外皮裹上麻辣酱汁,简直锦上添花!这薯条也是一绝,只用了盐调味,放了好一阵子也没有软。
“老板,来一份麻辣鸡腿。”
“好咧!共十文钱。”
老板生意很好,客人络绎不绝。
“翠儿,付钱。”
苗翠花吃得满嘴油光,拿着锦帕擦嘴。不经意擡头发现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正掏钱给老板,而她身边的人......
“娘......娘娘?!”